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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有瞬移玉符,媚兒動起手來,不說擊敗老者,自保還是十拿九穩的。
“請!”老者很是客氣,在前頭領路,也沒有對媚兒露出絲毫不純淨的目光。
他的居所不算華麗,比較樸素的幾件木舍倒很精緻,每一根樑柱之上都被雕刻打磨得向一副圖畫,安排給葉心媚兒的住房裡,竟然擺著兩塊罕見的暖玉,溫意如春,斥滿心扉。
“這些人就關在後院吧,若是丟了,你唯我是問便是。”老者提著李飛等人丟進後院簡陋的木屋裡,也給了葉心一句近乎承諾的話。
他獨自居住,沒有僕人,生活上卻一絲不苟,屋子打掃的一塵不染。
忙碌奔行了一宿,天色轉明,老者親手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餐招呼葉心二人。不得不說他的廚藝當真高明,一點野味的嫩肉,合在麵條裡,竟煮得寸寸生香,讓葉心忍不住大快朵頤。
老者實力之強,倒不用擔心他再用什麼投毒手段來害人。
飯後,葉心也不急著開口,等老者收拾完畢,才與媚兒靜坐聆聽他的意圖。
“跟我來吧!”
老者領著二人出門左轉,不足五十米處,一座寒霜覆蓋的小墳頭,被玉石圍得煞是好看,周圍明顯有人經常照料,沒有生出一絲雜草,反而是刻意栽種了幾株寒梅,就連那墓碑也是一塊完整的純白美玉,其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兩行字跡。
“愛妻軒然之墓,夫蕭靖歌泣立!”
(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兄弟之仇
看著墓碑上的刻字,葉心忽然失措,思緒回到血月嶺,人生中的第一次腥風血雨,那個殺死自己三位師兄的灰袍人,從而讓自己生出戾氣,不眠不休數個日夜,最終得以手刃。那灰袍人似乎叫做蕭靖離,自己生平第一個恨極之人,如何能忘。
他臨死前似乎提到過蕭靖歌這個名字,當時葉心沒有在意,怎能想到今日會在數千裡之外的霜城見到這個名字。乍一看身前這老者的容貌似乎與那蕭靖離尚有幾分神似。
“前輩,您可是這立碑之人?”心思翻湧,葉心忍不住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老者滿目柔情,正用衣袖,小心翼翼的撫拭著那碑文之上沾染的片片風花,聽他問來頓了那麼一息,便繼續沉溺在自己的感懷之中去了。
直到那本就一塵不染的墓碑,被擦得亮堂刺目,老者才停了下來,沒有回頭,輕喃道:“老夫正是蕭靖歌,蕭靖離是我同胞親弟。”
葉心神色一緊,警惕性的退了一步,媚兒自然也是知道因由的,當即悄然蓄力以待出手。蕭靖歌偏偏要加上後面那一句話,而且是對著殺弟仇人所說,莫非他已然知曉?
有風微動,從三人身側繞過,緊張的氣氛裡更顯陰寒,誰也沒有再開口,矗立相對著老者的後背,任由寒流撲面,似乎都在等著對方先坦白什麼。
不確信蕭靖歌是否動了殺意,但要為兄弟報仇,又何須這麼麻煩,若說讓仇人血灑在其弟墓前倒也說得過去,但眼前乃其亡妻之墓,從他滿目柔情中看得出他決計捨不得讓血腥沾汙此地的。
葉心不覺得自己殺錯了人。血月嶺中所有人為惡已久均是該死,心懷一暢葉心沒有辜負老者的等待,開口坦言:“是我殺了蕭靖離那老混蛋。”
沒有意料中的暴怒。老者氣息平和依舊,沉寂了三秒後。忽然失聲笑起,那笑聲融在風裡盡顯悲涼,落在葉心耳中卻又有興奮的味道。他彷彿魔怔了一般,笑道最後居然捶胸頓足,忽而轉過身來,老淚縱橫,說不清喜憂,大笑到嗆聲後咳道:“他何止是混蛋。若不是親兄弟,十五年前我就該親手宰了他,哈哈哈,我應該多謝你。”
葉心埡口,老者此時毫無防備,語氣雖然激動,但神色黯然無神,似剛剛憶了遍人生所有的大喜大悲,萬千思緒盡是痛苦,媚兒若是一招襲殺。只怕他就會命喪黃泉。
沒有任何動作,二人待老者笑罷,重新收拾了情緒。聽他長舒一口氣道“我沒有看錯你,你能主動坦白我很高興,這些事我花了一整年時間,早已調查的一清二楚,他確實該死。”
言下之意,兄弟的死,他早已知曉,也清楚葉心便是兇手,但沒有搶先點破。反而給了葉心一個坦白的機會,已經足夠表明自己沒有惡意。
“既然前輩早已知曉。為何還要讓晚輩開口坦言?”葉心沒有放鬆警惕,不解的問道。
“不用緊張。老夫不會因此事與你為難。”蕭靖歌臉上再也沒有一絲悲傷,緩緩退了兩步,就那麼斜蹲而下,輕依在那墓碑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