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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陽亦是察覺了,手指穿插更粗魯幾分,下頜抵在那小修士肩頭,牙齒便在他耳尖不輕不重一咬,“雖是未成器的爐鼎,卻已然夠用了。”
隨即便撤出手指,扣住他躲閃掙扎的下肢,一撩衣襬,便將這小修士再度貫穿。
那器物尺寸雄偉,豈是先前手指可以比擬。縱是有長相思在先,開陽挑逗在後,令得通道溼滑柔軟,單致遠卻仍是被這兇器貫穿撐得仿若皮肉裂開,痛得失聲驚喘,又忍耐不住,痛哭起來。
滾燙粗棍卻全然無視他脆弱掙扎,哀哭痛呼,有若燒紅的鋼刀般一味深入貫穿,後撤磨礪,竟是一次比一次更劇烈衝撞,將單致遠身軀頂得次次撞在粗糙樹皮上,前前後後盡是疼痛折磨,險些叫他昏厥過去。早已是淚流滿面,抽噎不止,只顧喘息低吟,一味央求,“痛……放開……”
開陽隱忍已久,性子又素來暴虐,這哀求卻反倒如火上澆油,令得邪火燒得更旺。一面低頭緩緩舔掃過那小修士後頸,一口咬住背脊骨中央那點薄皮,肆意啃咬品嚐,不過片刻便有細密血珠滲出。兇器征伐卻愈加兇猛,有若要將他自身體正中切為兩半。
單致遠又是疼痛,又是憤怒,又是委屈,聽開陽又提及長相思、爐鼎之事。只怕他那些狼狽境遇,早已在這些神明之間傳了個遍,個個皆有權分一杯羹。
他好歹也是真仙派掌門親傳弟子,縱使門派輝煌不在,卻怎能容忍座下弟子,去做他人胯下的玩物?
單致遠悲從中來,只覺手腕後甬,無一處不疼痛,後背也傳來被野獸啃噬的疼痛,只是那有若蛛網瀰漫的痛楚之中,卻漸漸有快意瀰漫,自那粗暴磨礪之中擴散開來。碰撞之時的水響聲,亦是愈加鮮明。
開陽便將他一腿託高,月色下只見猙獰兇器盡根而沒,在那小修士粘滑溫暖的內腔肆意翻攪磨礪,無邊快意升騰開來,方才叫那陣躁動止息。
單致遠早被這狂暴過頭的衝撞攪得神智昏沉,就連那悲傷也衝散些許,唯有二人身軀楔合感愈發明顯,深入之時,磨礪脆弱要害,快感有若海潮呼嘯,漸漸同疼痛交織纏繞,火辣辣內膜中便生出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開陽聽他悲泣漸消,啞聲低吟中摻入了別樣滋味,那秘處滑膩環繞,妥帖纏綿,快慰情潮如火如荼。方才消減的躁動又旺盛幾分,低頭撕咬之處有細細血線流淌,手指扣緊腰側用力揉搓,頂撞更為迅猛,撞得那小修士嗓音破碎逸出,內襞抽搐一般將他死死咬住。
單致遠只覺被拋入滾燙熱海之中,潮起潮落全不受他掌控。還未自那人猛力一撞頂在最要害一處帶來的痠疼中回過神時,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內襞被撐得險些漲裂,又被硬生生扯拽扭曲,竟是卡在內裡被轉過身來,面朝開陽,背抵樹皮,又再狠狠一個貫穿。
單致遠頓時悲鳴出聲,手指緊緊扣住腰帶。手腕卻一陣輕鬆,竟被那神仙託高兩腿,下肢懸空,緊緊壓在樹幹上。
整個身軀就仿若被肉楔釘在樹上,單致遠受不住那重力折磨,膝頭腿根,顫抖不已。便是想蜷腿蹬踹一下,卻也難以做到,只得任他兇暴頂撞,後背一次次碰蹭粗糙樹皮,竟被磨出條條紅痕,又痛又癢。感官傳遞時,卻反倒叫彼此肢體糾纏更生幾分快慰情潮。
昏沉之中睜眼看去,那神仙銀色面具之下,竟是雙目血紅,仿若就要滴血一般。
他卻被撞得只覺通身支離破碎,半個字也說不出口,只顧啜泣喘息,快意洶湧,終至淹沒神魂。
情潮滅頂時,開陽微微俯身,便將那小修士骨節分明的喉結狠狠一咬,皮肉崩裂,鮮血溢位。
單致遠頓時爆出一聲悲鳴,有若慘遭猛獸侵襲一般,腰身又是一顫,更將那兇器死死糾纏,只覺下肢仿若融化一般,熱流盡皆自孽根湧出,將那神明衣袍下襬洇染了大片。更有火熱靈力直衝體腔深處,飛速擴散,叫他生出經脈快被撐爆的錯覺來。
粗喘聲中,開陽方才鬆口不再咬他,又低聲授法訣道:“引神透過鳩尾,穿精門,化為己用。”
單致遠神識不清,卻仍是依言施為,頓時一團烈火自二人楔合之處猛烈炸開,震得他四肢百骸俱是猛顫,更牽扯得先前留下的種種傷痕燒灼一般劇痛。
他便倒抽口氣,緊緊扣住頭頂腰帶布條,只覺手臂幾欲失去知覺,又啞聲道:“疼……”
開陽仍立在他身前,二人身軀緊密貼合,冷聲道:“不中用。”
單致遠哪裡顧得上這許多,只覺沉沉倦意,又再湧上識海,只來得及說一句:“你別走,我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