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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明便皺眉,“你怕我?”
單致遠忙道:“不、不敢,在下沾了魔修的血,只怕靠近,汙了大人清淨。”
開陽聽他拙劣藉口,冷笑起來,又向他走近,口中卻道:“爾等凡人,孱弱自私,卻偏偏狡詐異常,不過為一己之利,也能生出許多冠冕堂皇的藉口來。追根究底,不過是群渣滓,死不足惜。”
單致遠不敢再逃,卻被他一步步靠近時帶來的殺氣刺得自骨頭深處疼痛起來,身下手底盡是冰冷粘稠血泊,難受已極。待那男子玄色衣襬映入低垂視線中時,陰影籠罩而下,便覺險些連頭皮也要炸裂一般,就連嗓音裡也滲入些許哭音,“不、不、不要殺我……”
開陽嫌棄地上血汙,只揚手一揮,便將那小修士提在手中,打橫抱起。鮮血自單致遠袍角滴落,竟毫無半點殘留。萬神譜積存的風月躁動不已,令那神仙也隱隱生出些許煩躁來。
神界同凡人下界之間有森嚴隔絕,神仙入凡界絕非易事。請神術亦不過在所請神明與施術者之間建立聯絡,心神天魂皆感應神明意志,請得神明法身降臨,從而借力施展神通。
故而先前太羽要攻擊一尊泥像時,也需借單致遠之手。
開陽如今卻親手斬殺如此眾多魔修,法身所耗之力,遠勝真身下凡百倍之眾。耗力過甚,便有些壓不住那風月躁動,更是血脈賁張,恨不得立時侵入懷中這具軀體,狠狠宣洩。
他卻只是皺眉道:“若要殺你,何須大費周折,送給那群魔修榨乾精氣便是。”
單致遠一愣,先前種種遭遇用上心頭。
他為己身尊嚴,要在心上人面前逞能,故而召請神明下凡。
他一時糊塗,誤入魔窟,引得這神仙妄動法身,大開殺戒。
他得了萬神譜種種好處,卻不知好歹,只顧一味逃避。
如今被那凶神一身熾烈血腥包圍,卻仍舊有些不知所措,單致遠便輕輕拉住那神明衣襟,慢慢冷靜下來。而後方才低聲開口:“多謝開陽大人救助……那、那萬神譜中風月躁動,我為你尋幾個人……”
開陽冷淡目光微微下移,便看見稀疏星光下,那小修士指節清晰,黑衫寬袖柔順滑下,露出半截白皙手臂,被那袍袖一襯,更是黑白分明。
那神仙眉峰深鎖,踏過滿地血泊,停在一株古杉樹下。而後又將單致遠腰帶拆下,掛在那冷杉突起的枝椏上,再將他兩手拉高在頭頂,捆了個結實。
單致遠便被迫面朝古樹站立,那腰帶結實勒入手腕中,將他身軀扯得拉長,只剩足尖勉強著地。體重將手腕扯得隱隱疼痛,不由倒抽口氣,驚慌回頭看去,“開陽……大人?我,不過區區一介凡人,大人何必……”
雖不過區區一介凡人,怎奈那萬神譜融合,若要紓解,不是你便不行。
開陽眸色暗沉,卻不願開口承認這種緣分。只伸手一撕,嗤啦一聲,將那黑衫後背整塊撕下,往地上扔去。那小修士玉雕一般的後背便暴露在沉沉夜色之中,隱約幾點淤痕未散,正是前幾日遺留。
單致遠突覺後背一涼,不由倒抽口氣,便將他種種恩義拋諸腦後,憤而掙扎起來,反倒扯得枝椏晃動,枯葉沙沙掉落一地。他更怒道:“快將小爺鬆開!否則毀了萬神譜,叫你等……嗚——!”
那神仙只伸手在他後背骨中間輕輕一劃,森冷殺氣猛烈灌入,險些將他脊骨刺碎一般。冰冷火辣,有若冰針根根貫穿。
單致遠驟然被如此對待,一時間險些岔了氣,臉色煞白,用力緊繃後背,豪言壯語再說不出口,只剩斷續哀求,“不……可……”
開陽卻置若罔聞,指尖一路下滑到尾骨,貼在身後入口打磨畫圈,卻又低聲道:“終歸是人人畏懼,個個厭惡,不多你一人。”
單致遠心道小爺只求自保而已,哪個同你講什麼喜愛厭惡,一開口卻成了斷斷續續的嗚咽。
只覺異物感毛骨悚然,將隱秘之處悍然撐開,指腹摩挲在細嫩內膜之時,更引得痠麻感有若颶風呼嘯,自尾骨深處猛地侵襲全身,連膝蓋也微微打顫不止。氣息亦是急了,“鬆開……”
他如今足尖使不上力,一身重量便全壓在手腕上,痛得仿若要扯斷一般,一層細細晶汗滲出後頸與腰背,有若星輝披灑而下。
卻終究是受了長相思數日薰陶,那乾澀內襞被指尖一陣玩弄,立時溼潤滑膩,糾纏而上。就連胯間孽根也隨之迫不及待,昂首挺胸勃立而起。
這反應卻叫單致遠更覺羞恥,額頭抵在粗糙樹皮上,恨不能尋個縫隙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