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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萬神譜歸位,令四相分裂緩和了些許,故而容貌不再變化。
不說這二位星官胡亂猜測,待單致遠醒轉之時,已身在客棧之中,過了十一日。
房中靜謐,窗外風捲柳枝。
那無心無肺的阿桃正在他床邊的地上,肚皮朝天,睡得人事不省。
看來已無大礙了。
單致遠亦是細細內視一圈,方才安下心來。被馬交刺傷之處早已痊癒,連傷痕也未曾留下。
這劍魂冢之行,算下來又是一場因禍得福,修為大有長進,先前瓶頸竟輕易衝破,如今已是凝脈五層了。
他仍舊平躺雲塌上,靜心回想種種關鍵。
危急之時,他被勾陳所救。
隨後同他說了幾句,如今卻記不清了。想來也無關緊要。
那人始終謹記承諾,守護於他。雖是為護得萬神譜周全,他終究也沾了光。
只是為何夢中……種種熱度竟彷彿歷歷在目?
被人彎折腰身,強硬闖入,苦悶甘美難辨清楚。無論他斥責求饒,啜泣嗚咽,也絲毫不得解脫。
仿若墜入無邊無際慾念海潮中,掙不脫、避不開、忘不掉。
只是他昏迷了這許久,靈力運轉不知多少周天,早將一身痠痛驅散得乾淨。
單致遠輕輕撩起被單,往腿上看去。他此時一件月白內衫隨意披掛在身,又用腰帶鬆鬆一系,袍擺自然分開,垂落在腿兩側。
此時腿內側細嫩肌膚上,便殘留有兩道淺淺指印。時日已久,已自淤紫褪色成了些許清淺青色。
果然……並非夢境。
單致遠只覺羞愧萬分,耳根火燒火燎,燙得有些疼痛。
那人叫他分開些,他便分開些;那人叫他翻身,他便翻身;那人叫他不必隱忍,他便哭得抽噎……如今修為又漲,只怕也是得了神明雙修之故……
如今吃幹抹淨,便沒了蹤影。
單致遠惱羞成怒,一腔怒火無從發洩,只得坐起身來。
阿桃驚醒,翻身便伸了個攔腰,方才搖頭甩尾往單致遠身上撲去。單致遠揉揉他腦袋,低聲道:“若再這般無用,就把你送人。”
阿桃聽得懂,立時委屈萬分,竟耷拉下耳朵尾巴,轉到牆角面壁思過去了。
單致遠也由他,隨後推門出去。門外便是庭院,一個華服貴公子正坐在太師椅上,手中把玩一柄殘破古劍。
陽光透過那株鵝黃柳綠的楊柳樹枝投射在那貴公子身上,便襯出那人幾分睥睨天下的氣勢。
此時聽見開門,便轉身向單致遠看來。
單致遠朝他走近了,低聲問道:“勾陳?”語氣中卻有九分的篤定。
那貴公子道:“正是。”
單致遠眉頭一皺,沉下臉來:“你對關鳴山使了什麼手段?”
勾陳依舊把玩那古劍,指尖浮起金色符紋,一道接一道打入劍身之中。又仿若抽絲一般,自縫隙內抽出些微桃花色粉紅霧氣,收入自己掌中。
那淡薄霧氣散發出長相思苦澀藥香,沒入勾陳掌中。一面心不在焉道:“此人是我主魂碎片轉世,又受了你鮮血融煉,如今同我一脈相連,可做我凡間的容器。”
古劍安靜無聲,縫隙中被扯出的絲絲縷縷霧氣已沒了桃紅粉嫩的顏色,勾陳方才住手,又看向單致遠道:“供奉之後,不能多留。這轉世之軀卻無限制。”
那藥味卻勾起單致遠方才壓下的窘迫心思,耳根又再泛紅,單致遠咳嗽一聲,便坐在一旁,低聲道:“那關兄他?”
話音才落,便有一隻手掐住單致遠下頜,微涼指尖令他不由打了個激靈,便對上了勾陳深沉難測的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新的寫作技巧get√
第41章
勾陳收攏手指;將那小修士臉頰託高些,湊近些;指腹輕輕摩挲柔嫩下頜,便換來那小修士些許瑟縮;眼看著二人面頰愈貼愈近;那小修士面頰淡淡飛起一層緋色;方才道:“你同他相識不足一月,知人知面不知心;竟稱兄道弟起來。”
單致遠只覺那人靠得太過親暱;呼吸交纏;熱氣撩人;欲後退時又被手指一勾;掐住臉頰無從動彈,神明威壓有若一團陰雲,令這凡人全然無從反抗。只得故作鎮定,同他對視,“關鳴山其人,純孝良善,待我以誠,也算……一見如故。”
話音才落,庭院中光芒驟然一暗,仿若被勾陳那沉似烏雲的臉色所撼動一般。
單致遠終究在勾陳身旁待得久了,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