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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開啟的西門魚貫而入,這些部隊的目標卻不再在威遠城鎮守軍團的身上了,而是放在了威遠城的無辜百姓身上。
富戶人家首當其衝,貧門小戶也不例外,那些撕下了商人偽裝的犬戎戰士,即便他們在犬戎之中是百戰精英,此時卻如同一群發狂的野獸一般。他們粗暴地用馬刀劈開脆弱的門板,殺死還躺臥在床上的主人,將房間裡所有值錢的東西盡數搜刮帶走。如果房間裡是男子則當場格殺,女子的下場則更慘,像被一件東西那樣按在床上,地上,被幾個乃至十幾個犬戎士兵輪流蹂躪,更有十幾歲的少女被拖到路邊,扒光衣服,被好幾個犬戎兵按住輪流施暴,直到下身撕裂開來,昏死過去,有的還會被用繩索拴在馬後面拖著拉很長一段路,確認斷氣之後才會鬆開繩索。即便有的女子則十分剛烈地自盡了,但是遺體卻依舊免不了要被這些瘋狂的犬戎士兵們糟蹋蹂躪。
另外一方面,看到這些情景,心情最複雜的,應該就是“通敵叛國”的閆畢清了。他站在自己宅院的門口,看著如同地獄一般的威遠城,不時地環顧左右,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人出現似的。
而在他的身後,整個宅院裡,數百人口,包括妻妾,丫鬟,兒女和僕役,都一個個畏畏縮縮地躲藏了起來,彷彿是看到了貓的耗子,唯獨有一個老管家駝著背跟在年過半百的閆畢清身旁。
那商人轉過臉來,對旁邊的老管家說道:“柳白,你去告訴丫鬟小姐們,我們家不會有事的,就說老爺我認識犬戎人中間的高官,別那副膽怯如鼠的樣子,起來準備準備,說不定一會犬戎人的頭要到咱們家裡來……”
“是……老爺。”那老管家應了一聲,卻沒有多問什麼,就去傳達了,數十年來逆來順受的生活已經完全磨滅了他的思想了,要知道,為什麼閆畢清會認識犬戎中的高官,這實在是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
但這個訊息傳達下去之後,儘管妻妾丫鬟們半信半疑,但畢竟有了一顆定心丸,也就不再那麼慌忙地躲藏了,而是戰戰兢兢地從地窖裡,壁櫥裡,密室裡走了出來,開始如往常一般地忙碌了起來。
其實閆畢清平時的準備工作還是很足夠的,他知道一旦開戰,自己宅院的補給肯定是沒有保障的,所以早早積存了足夠全家上下老小數百口吃一個月的糧食,蔬菜和肉類都堆放在了地窖裡,以備不時之需,想不到這麼快就用到了。
就在閆畢清站在門口,左顧右盼時,一騎著馬的熟悉人影驟然出現在了閆畢清的視線之內,卻是一個他認識的商人,待到那馬兒疾馳得近了一些,閆畢清立刻皺起了眉頭,因為那個商人原本的錦袍之上已是濺滿了血跡,臉上也滿是血痕,哪裡還有半點斯文高貴的模樣,那人一看到閆畢清立刻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大聲喊道:“老閆!快關家門!犬戎人翻臉不認人啊!”
很顯然,他也是跟閆畢清一樣,暗中支援犬戎的商人之一,此時他正要賓士到閆畢清的莊子前,身後卻陡然飛出了一支羽箭,那商人幾乎是在馬背上跌下來一般堪堪躲過了要害,被一箭射在了後背右肩上,身後立刻就傳來了用粗俗的犬戎話大喊的叫罵聲,密集的馬蹄聲如同疾風驟雨般襲來。
“不可能啊!”閆畢清似乎是對自己說道:“這怎麼可能啊?他們不可能耍我的?”
“老閆,你還不快跑!”就在這時,那商人已經來到了閆畢清的面前,伏在馬上,心急如焚地看著不知所措的閆畢清大喊道。
“這……這怎麼可能?”閆畢清似乎愣住了,再次說道:“這不可能!”
那商人忍住痛大叫道:“怎麼不可能啊!關門啊……犬戎就要過來了……我的莊子全被他們給燒了……老小都給殺光了……姑娘們都……都……”說到這裡,那個商人也不知道是傷心還是傷口吃痛,竟然從馬上跌了下來,重重摔在地上,閆畢清旁邊的老管家柳白立刻上前,把他扶了起來,閆畢清卻似乎毫無所知一般,仍然訥訥地說道:“他們怎麼可能騙我們?”
“老閆,你醒醒吧!犬戎蠻子不通教化,背信棄義也是正常,我們趕快關門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不然的話……”那商人正說話時,空氣之中陡然傳出來箭矢撕裂疾風的聲音。
“嗤!”
再看時,只見一支白羽箭已沒羽扎進了那商人後心的位置,又從前面透出了箭尖來,這是犬戎精騎的弓箭,只有犬戎人的“穿雲破魂”弓才可以做到。這種弓用狼筋做成的弓弦,配合上犬戎人中“巴烈”,也就是英雄,大力士的膂力,能夠在五百步之外射穿懸掛於松柏之上的草果,射穿人的身體自然也不在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