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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出來,天都無人能從她手中生還。
如流的
() 墨色隨著她的步伐湧動,七長老驚恐的發現自己後退都不能夠,他硬著頭皮使出千萬變化,依舊難以逃脫,最終被墨色裹住,口鼻溺嗆,死時青筋暴起,眼睛往外凸出,猙獰難堪至極。
溫禾安看向溫白榆,他面沉如水,朝她揮出一掌,被她閃身避開,錯身交手時他看見這姑娘眼神極為冷淡,她啟唇,如少時一般禮貌地喚他:“白榆哥。”
溫白榆胸膛劇痛,他低頭看,發現三根墨線釘穿了他的心肺,一個人全部的生機從那三個小小的洞口中狂湧溢位,沒有回頭之兆。
他掙扎著,足有半刻,極其不甘心地睜大眼睛,怔然倒在血泊之中。倒下去的時候,額頭,手背,都還能看到獰動的經脈,好像在證明自己真的還在竭力阻止什麼,竭力要幫助閉關的人促成什麼。
只是。
一切都是徒勞。
溫禾安半蹲下來,裙邊落地,五指微攏,安安靜靜為他覆上眼,同時湮滅他體內最後一線生機,嗓音又輕又靜:“這麼多年,我沒有耐心了,你應該也累了。”
她道:“以後可以好好休息了。”
話音落下,這天地之間墨色已經擴到極致,肆無忌憚,擠壓著這片空間,也擠壓著小世界,耳朵裡,甚至可以聽見空氣中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溫禾安站起身,脊背挺直,她抿了下唇,手中冰刃終於在某個瞬間朝前重重一擲,整個小世界如琉璃般在眼前炸出無數道剔透的碎片,四分五裂。
她平視前方,出聲:“溫流光,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