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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甩手從一樓飄飄躍到了地面上。
陸嶼然合上門(),將藥匣放在桌面上(),挑開小鎖,示意溫禾安坐過來上藥。
溫禾安指著他的頸側,道:“你先給自己止血。”
陸嶼然不答,只是在原地用手巾擦乾淨手,指節輕垂,意思十分明顯,大概是她有那僵持的時間,早過來把傷料理好了大家都好,溫禾安只得坐過去。
她瞥過頭看他的手指,見他將自己肩膀前後的布料剪下來,擦乾淨,撒上靈露,再敷上藥粉,最後用靈力裹住。
她不吭聲,額心沁出點細密的汗珠。
傷藥一上,狀態即刻好轉,溫禾安這才覺得自己真的慢慢醒了,她默不作聲地將房間裡的氣息都往身上斂回,屋裡霎時清清爽爽,一切似乎渾然沒有發生過。
陸嶼然在給自己上藥,頸邊經過這一段時間,淤青痕跡更重,血色極深,簡直不堪入目。簍榆粉撒上去後,血流得少了點,可依舊在往外滲,沒有完全止住,她不由得皺眉,還沒問,就聽他漫不經心地說:“需要一點時間。”
溫禾安安靜地看著他,看上去很是擔心。
陸嶼然盯著她眼睛看了幾眼,直起身,脊背貼著壁櫃站了好一會,眼睛稍一垂,便想起她方才什麼也不管,誰也不認,只朝他跑過來,兩道頂級九境的氣息仍然如此契合,她幾乎還是下意識的,將氣息往他身上裹了又裹,跟強佔獨有之物似的……
第一次了。
她這麼蠻不講理,肆無忌憚。
而此時此刻,江召還在外面找她。
陸嶼然一時心情差到極致,他指腹不自覺地碾了下被她唇齒狠狠嵌入過的肌膚,一傾身,靠近她,濃密稠深的眼睫垂下,眼底分不清是霜雪多些還是難以自控的陰翳多些。
他喉結微動,聲音偏生含霜攜雪:“以後要血自己來拿。”
這是答應了合作的意思。
溫禾安垂在身側的手指忍不住動了下,即便知道他在各方考量之下可能會答應,真聽到這話,還是有種心松下一半的感覺。
這次之後,陸嶼然那刻意至極,嚴令需要保持的幾米距離算是不復存在了,他頓了頓,道:“……不準再看江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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