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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儷,合同已擬定好了,你回去簽了就可以。” 子墨淡淡地說了一句,忽然轉身就離開了,正好錯過已走到病榻前的蕭殊遇。 元儷有些錯愕。她正想介紹兩人認識呢,怎麼回事?難道子墨害怕蕭殊遇?不可能,他那麼強勢,怎麼會害怕人?別人能不害怕他就算意志夠堅強了。再說,他們兩個怎麼會認識?又怎麼談得上害怕不害怕? “你怎麼來了?”元儷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有氣無力。 “元元,我給你安的裝置有一個傳送器,只要你動了按鈕,我就能收到。” “蕭殊遇,你對我真好!”元儷笑得眉眼彎彎,但言語卻誠懇。 “那是自然。”蕭殊遇得意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又有些警覺“元元,我進來之前,看見你跟前站著一個人,他是誰?” “他叫子墨,是洙泗公司的策劃總監。這次就是他救了我。不過,我也救過他,算扯平了。” 蕭殊遇聽到又一個恩人,有些頭疼。他的元元,怎麼就少不了恩人呢?又聽到跟扯平了,又有些高興。看見她有些累,就囑咐她歇會兒,他去見這個子墨,當面感謝他。 他認為,他的元元,不能欠人人情。人情大如天,怕到時候又扯出來,一時又扯不平了。有什麼,他要替她徹底扯平,不能牽扯不清。 可是,等他到天涯賓館,卻聽沈經理說,墨總已回去了,有什麼事回去再說。沒辦法,他只好又回了醫院。但這件事,他暫時記在了心裡。 等到蕭殊遇走了,沈經理旁邊的人才扭過頭,卻是子墨。 沈經理雖然不明白老闆為何不想見蕭殊遇,但是他有作為下屬的自覺,知道不該好奇的就不能好奇,不該知道的就不能知道。好奇了不該好奇的,知道了不該知道,一般來說不是好事情。 “那個周華歆怎麼回事?查清了沒?”子墨皺著眉頭,繼續著他們剛才的話題,“當初為了保險,都要有人作保的,他的保人是誰?” “華歆的保人,是當地電視報的總編。他說是經常有聯絡的作者。他也只知道他叫華歆,不知道他姓周。他身份證上,也只是華歆兩個字。可是具體地址是周家村。想著,可能是他們某個時代想擺脫周家的影響,改了姓,但又不想徹底斷了,又延續了村名。但他們村裡的姓名都只有兩個字,他們真正的姓氏只是口口相授。而且,那個村子很難找,許多人都不知道。聽說,有個記者想去做採,摸了十幾天都沒有找到去村裡的路。後來,不知怎地就到了村裡面,再出來就有些間歇性發狂的症狀,不知經歷了些什麼,可是,也檢查不出什麼。” 子墨皺了眉頭,又囑咐沈經理嚴密監視那個華歆。沈經理忙不迭答應著,身上感受著那巨大的威壓,冷汗不住滲著。 昨天,他接到元儷的電話,就感到事情不對,他不敢耽誤,就聯絡墨總,可是,墨總的電話一直佔線。 原來墨總就說過,元儷的事兒無小事。他怕最後擔責,因為墨總有時候是不跟你講理的。他急急忙忙跟賓館管理人員交涉後,才上了樓。 他到了樓上,墨總開門時還拿著電話,看到他還有些驚奇,聽到他說的,手機差些鬆手墜地。 他機乎沒見到他如此失態。他等電梯的時候,墨總已急急跑下樓,透過窗,當他看到墨總已衝出了賓館大門時,他等的電梯才剛到。 他下了電梯,只堪堪看到墨總奔跑的背影。他跑得很快,身過之處,似乎能覺察到驚起空氣的劇烈流動的聲響,在後面幾十米處的他,還能感到那凌厲的阻力。 他跑到圍海牆跟前,猛地一躍,就象飛鳥一般極速向前滑動,然後落在了幾十米遠的沙灘上。等他氣喘吁吁趕到牆邊,墨總早就淹沒在昏暗的夜色中不知所蹤了。 他來不及感慨墨總仇恨的威力,只想了想,就先打了120急救。他覺得,元儷這孩子十成需要。沒事最好,但是檢查下也不多。 後來墨總因為他的先知先覺還誇了他,讓他於有榮焉。 當墨總把額頭上還滲著血的元儷抱過來時,他嚇了一跳。但他不是被元儷嚇的,是被墨總的眼神嚇的。他又噴怒又焦急,若似天若負我必殺人的憤怒,終於又被對懷中人溫柔的擔心的焦急壓抑著,並沒有爆發,但也在爆發的邊緣。 等到醫生對元儷的傷做了初步的消毒處理,並說她傷口並不深,她的生命體症各方面還正常,墨總的情緒總算有了些渲洩,稍微放了心。一時華歆也被人抬過來,才一起送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墨總還讓對尚昏迷的元儷做了全方位的一系列檢查,折騰了大半宿。他是熬不住了,在醫院的侯診處睡著了。當墨總把他叫醒,讓他回去休息時,他看看手機,大概凌晨四點。 他走時回頭,看看墨總,精神上似乎沒有困頓的模樣,他坐在了侯診處,眼睛不眨地盯著一處檢查室的方向。 墨總好像,還在等待著一項重要的檢查結果。結果不出來,他不能放心。 於是他又想,難道,元儷還真有什麼事不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