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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問天也沒有藏私,教得仔仔細細。兩個女孩也是冰雪聰明之人,很快就畫得有模有樣。楊問天又讓她們自己挑稿,自己試著排。看他們標著畫著,不由微微點頭。 他特意看看元儷,女孩似乎也忘了芥蒂,全心投入地畫著。 他悄悄走出去,正好碰見不放心過來的郭瀟。見了他就連忙問,怎麼樣,她們? “那兩個女孩不簡單呀,尤其那個元儷,好像對我還有些意見,一句話也不願讓……” 然後他就說起了元儷的表現。 楊問天說那種話,並沒有看不起她們。他是想提醒她們,雖然語氣橫了些。當時斥責她們,本來氣勢很足,就沒指望她們說話,元儷意外接話,倒弄得他無話可說,有些尷尬。要不是方明燁推倒元儷,他都不知如何收場。就為這個,他也高看了方明燁一眼。她倒也識時務,不過她推元儷的力度有些大,怕她對元儷平時也積了些怨氣。元儷這孩子倒也醒悟得快,並沒有怨方明燁…… 聽說元儷敢懟楊問天,連忙表示,等回去他說她。 楊問天卻笑笑,“不用。年輕人吧,正當有些稜角。”他有些好奇,“元儷在你們站裡也很橫?” 郭瀟也笑笑,“楊編,這你就錯了。她在我們辦公室是最愛笑的人。不笑不說話,說話她就笑。她長得好看,微微一笑,就有些惑人。還好年紀尚小。” “郭瀟,你被惑了嗎?”楊問天的口氣忽然有些嚴厲了。 “楊總編,這個您放心。我有原則的。”郭瀟倏然一驚。 他有些怕楊問天繼續這個話題。還好他沒有追問。時間滯了片刻。楊問天點上煙,在繚繞的煙霧中又開了口。 “她好像經常戴著口罩,有什麼問題嗎?”楊問天知道在招聘會上她捂的很嚴實,現在在辦公室也沒摘。 “是這樣,我也正想給您說這件事……”郭瀟見他有些疑惑,便講起來元儷的特殊,說她在站裡還好,她一出去,他就提心吊膽。這萬一出了什麼事,他得擔多大的責任?然後又囑咐楊問天,元儷在這邊,讓他多注意些。別讓人跟她開玩笑,別讓人接近她,別…… “還好,這邊錄入系統的,都是女孩子。”想到自己還扶過她,楊問天還有些冒汗,還好她戴著手套。 “她好像對一個人不過敏。”郭瀟猶豫著,還是說了。 “誰?” “酈原。” 郭瀟又把那天元儷喝醉的事給楊問天講了,“所以元儷,也飲不得酒。她一飲即醉,一醉就犯迷糊。” 楊問天都不知說什麼好了。 “照我看,元儷對酈原也許是單純動了些心思。她正值青春,也最容易挑起愛的心思。她又有些才情,對愛有幻想,這也很正常。不過也只是幻想罷了,連多餘的心思都沒有。也許時間一長,連幻想也沒了。這些天,他們二人也未見面,元儷情緒也未見異常。” 郭瀟又冷笑著,“世間哪來那麼多愛情呢?多的是逢場作戲!”做業務幾年,對世上百態,他看得清。有些女孩仗著美麗,做出的事情,可以是顛覆人三觀的。所以,他很珍惜元儷被雪藏的美麗的單純。不對,元儷不僅是美麗,她是精緻。美麗可以是諧調,可以是感覺,但精緻不行。她不僅容顏精緻,心靈也一樣純淨。有時候他也想,也正是她的病症,成全了她。 “那酈原,對元儷是逢場作戲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郭瀟有些遲疑,“可能不完全是。但我覺得他們沒有未來。酈原比我還大兩歲。他與元儷相差近十歲。而且,酈原的全部,元儷也未必能接受。酈原風評不錯,他的形象,是深情於他的亡妻的。或許他也是一時迷惑於女孩的精緻而已。” 是這樣嗎?郭瀟卻在心中知道,酈原不是這樣。他當初請他,並沒有想他插足這個記者站,他只想他做老師,讓他扶持他的員工成長。正如楊問天一樣。當酈原提出他可以在記者站兼職時,他是欣喜的。酈原是成熟的媒體工作者,他幾乎無需再成長。有他的參與,他可以預見他們的未來定會美好。可是那次聚餐後,他改變了想法。 那天,酈原帶元儷離開,他忽然懷疑了酈原的居心。他的員工一一向他道別,他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待他回神,發現一個人坐在了他的身邊,她是方明燁。 她提醒他,酈原的人脈資源是他不能比的,他為何要屈居他之下?他能不能駕馭他?假如他們有了分歧,被你稱為“第一功臣”的元儷,是選擇他,還是他? 他有些艱難的表示,也許酈原,根本看不上他的小船。 方明燁卻笑笑,那他為何還要來?船小,酈原沒本事把它做大嗎?到時,楊帆入海,掌舵的是誰? 他倏地站了起來。 最後,方明燁很真誠地向他表示了忠誠之意。元儷向著酈原,她,向著他。該用誰,他掂量。 第二天,他與酈原討論細則,發現二人豈止是分歧,他們在辦報的理念方向等許多方面都是相悖的。他覺得,酈原想掌握主動權。他忽然想到一番情景。 疾馳的豪華船上,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