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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沫,你好拿元元的事要挾我。” 蕭殊遇本來想大聲斥責他,臨到發聲他卻沒有氣力,越發期待自己快點好起來。以病求憐,不是他的邏輯。作為醫生,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健康的重要性。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有什麼權利擁有他想照顧的愛人? 但他還是沒忘指責他。若沒有他,他和元元才是心心相印,排除他騷擾的一對戀人。 “孫沫,這件事因你而起……” “蕭殊遇,你現在這樣說還有意思嗎?假如你有反轉乾坤的機會,儘管來!” 蕭殊遇被噎了一下,咳了起來。他找元元,不是想尋求這樣的機會嗎?可是還是被他打斷了! “蕭殊遇,你還能不能更弱一點兒了?你這個樣子,遠怎麼挑戰我?” “孫沫,你別得意,三個月以後,我約你一戰!” “好,這才像個男人!以後你什麼時候想打架,我隨時奉陪!” 孫本來心中有些氣的。他好不容易哄好了元兒,蕭殊遇又來招惹她。可是對他,他偏偏不能過分怨懟。不僅不能怨恚傷害,他還得安慰好他。 在他與元兒糾葛中,他是無辜的人。他忽然有一絲後悔,在發現這份感情時,他應該早些掐斷它!可是,他覺得他還不能在她身邊,有人護佑她也好!可他哪知這個人對元兒情根深種,執著如此? 而現在,他的幸福,還關係著他的幸福。但這事也急不得。 孫沫考慮著,又換了口氣,“蕭殊遇,其實我也正想找你。” 他把對元兒安全的擔心告訴了他以後,接著分析。 “我最擔心的是林曉露,她得了周昕真傳,琴技已還其十之五六,且已經學會以樂音設定迷陣。而且周昕的實驗室也一直沒找到,她可能知道。她的實驗室有多少藥物和毒物,沒人知道。周昕的家族給她提供了周家十分之一的庫存供她研究。 “她設陣的能力有限,但若有藥物相助,也不容小覷。元兒對樂音感覺敏銳,她奈何不了她,可是若對她身邊的人下手,讓她失去護佑,或純以對她下毒,她都防不勝防。上一次你也體會過迷藥的威力,而在婚禮之上,她又下毒未遂。她逃了,怕又再次尋找機會。 “蕭殊遇,這個人是我惹下的,我會注意,也負責防範。但是,陳當歸這個人,是你惹下的,你得多注意些。 “前些日子,陳當歸曾經主動聯絡過方明燁。沒有陰謀你信嗎?怕的是,就算沒有我,她們也會耍陰謀,施惡意,到時候你的婚事成與不成,還在兩可之間。成還好說,不成的後果,你叫她元元的女孩,蕭殊遇你想想,她可承受得起?你是陳當歸中意的情人,她自是不忍傷害於你,但她與方明燁密諜,會傷害誰?又得傷害到何種程度,才會阻止你的婚事?” 蕭殊遇一愣。他與陳當歸兒時結識,但她雖喜與男孩們廝混,但與他單獨相處的時候並不多。她救他那次算一次。他雖然也有些感恩於她,但他更覺得,自己是完全可以自救的,她的出手,說多此一舉有些傷人,但至少有些強制塞了恩情於他,讓他不舒服。自此,她也多次以此恩人自居,讓他下不來臺。 他因為她爺爺的關係,對她也存著些敬意和懼意,但她多次如此,有一次,他忍不住對她發了火,說她挾恩自矜,他只領她出手之情,並不領她救命之恩。她不必一副好像要他一生相報的意思,再胡說他就惱了。假如他再遇危險,他寧願死也不要她出手,她的恩,到別處去施吧! 他說得有些重,陳當歸哭著跑了。他自然沒去追,但後來就有些收斂。可是這一段時間,好像這件事又被人提起了,但提起的緣由不再是恩情,而是緣份。 陳當歸,她到底想幹什麼?上次他帶元元回家見過她,她好像就對元元不善,他警告她了。難道她沒死心,反而變本加厲了?若存害人之心,便違背醫德,就不僅僅是蕭殊遇能不能娶的問題,而是整個蕭家,也不能容她! “孫沫,我知道了,陳當歸的事交給我,我會查。” 放下電話,蕭殊遇思考了會兒,也明白了孫沫的本意。他讓他的思想,把對人的相思,轉移到了對人的安全的考慮。原來相思過甚,輾轉難眠,現在仍有些思維活躍,但又明顯有了困頓之意。他想了會兒陳當歸的事兒,就慢慢進入了夢鄉。 他被母親喚醒,已經在兩個時辰之後。雖然是被外力喚醒的,但在兩個時辰的深度睡眠,已使他的精神狀態也有了很大改善。 蕭殊遇的母親見兒子睡得香甜,有些不忍叫他,但事情突起,容不得她不忍。 本來家中對蕭殊遇的作為是容忍的。蕭爺爺不說,其他人也懶得說。蕭殊遇的母親自然也沒想讓兒子等五年,只是也想讓事情冷冷再説。這幾天蕭殊遇又經歷一次從希望到絕望的歷程,精神亢奮,狀態令人擔憂。如今見他酣睡,也放心不少。 前幾天,她見兒子對元儷如此執著,不由對她也產生了一絲怨氣。兒子空手而歸,也講了孫沫與元儷的過往。在整個事件中元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