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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你還好嗎?”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元儷卻一時說不出話。又怕他擔心,才強忍住哽咽,“蕭殊遇,我,我還好,好!你怎麼樣?你聲音怎麼啞了,病了嗎?” “沒有,元元,我還好,就是想你,好想你。” “蕭殊遇,你忘了我吧!” “元元,我忘不了!也不想忘。我電話找不到你,已經好幾天無法入睡,眼前夢裡都是你的身影,元元,怎麼辦?我精神都快崩潰了……” 元儷駭得面如土色,“蕭殊遇,你一定要好好的……” “元儷,拿過來,我來跟他說。” 元儷一扭頭,發現孫沫站在了旁邊,向她伸出了手。他沉著臉,看不出情緒的波動,但她感覺他的怒氣在醞釀。 他不要她跟他聯絡,可是她捨不得。她不是見他,只是電話,他也不許嗎? 看出元儷心中的不捨,他奪了電話就要轉身,元儷急了,“孫沫,我對他不起,你也對他不起。你好好跟他說,好不好?” 孫沫沒答話,徑直走出了元儷的寫字間,並關上了門。 元儷追上前,可哪裡追得上他,差點撞到門上。她怕他走遠,隔著門喊著。 “孫沫,你要是追究責任,元兒一人擔。元兒犯錯,願受你責罰。” “元儷,對蕭殊遇,我有分寸。我和他之間,你不必摻和。你也不要跟來,假如你還想解決問題……” 孫沫的威脅意味並不重,但元儷還是被嚇住了,她本來拉著把手的手也沒敢用力。任門外的腳步聲慢慢踱到了她的聽力之外,門外再無聲息。 電話一直通著,蕭殊遇也聽見元元哀求的聲音,和孫沫訓斥的話,他一直罵著孫沫無情。但孫沫好久都沒說話,直到拿著手機走進他自己的辦公室,忽然就開了口。 “蕭殊遇,你怎麼回事?不是說了不許你騷擾她?你想幹什麼?想引誘她犯戒?你可知道,懲罰她的權利在我?” 孫沫處理好了事情,本來興沖沖前來,想與他的小嬌妻再續溫情。誰料剛到這裡就遇到這事。他送她的手機,第一個電話竟然是蕭殊遇打來的,這讓他無法接受。 “孫沫,你把她讓給我,好不好?” 蕭殊遇本來覺得孫沫已經把事做絕,他已無可挽回,在與孫沫打了一架,出了些許怨氣,忍痛接受方言的調停,回去之後也積極做了心理排解,並找導師聯絡下一次答辯的機會。元元要他做到的事,他一定做到,好好照顧自己,好好等她。 可是元儷的爸爸元霄給他打了電話,問了一些情況,聽出他語氣中對孫沫的不善,他心中的希望又升騰起來。 他忘了,孫沫再怎麼恣意妄為,他也得過元儷父母的關。家長的關,孫沫不一定過得了。是,只要孫沫放手,他要她!什麼規矩,都不是不變的!而權利,都是要自己爭取的! 可是元霄過了兩天後,又讓他把聘禮拿回去。他懵了,急急地表示,“爸,我總歸是要娶她的,拿回去做什麼?且放著!”在與元儷訂婚後,他就改了口,爸媽叫得那叫一個溜。 可是現在,元霄尷尬一聲,“殊遇,叔叔當不起你一聲爸了,叔叔沒有女兒嫁你了。叔叔也很中意你,可惜只有一個女兒,她已經嫁了孫沫。” 他哪裡肯依,“爸,改什麼口,說什麼當起當不起的話。不就是五年嗎?我等!”這個孫沫,謀劃果然深遠,這一關,又讓他過了。 希望的破滅讓他焦慮,可是他想親口問元元一聲,也想知道她的近況。可是他得為見她找一個正當的理由。可是他沒有。後來便不管不顧,想直接聯絡她。可只一連幾天都沒打通。他的精神受了折磨,已在崩潰的邊緣。 “你做夢!”孫沫毫不客氣懟他,“蕭殊遇,你也為我想想,我從她四歲就開始驚豔,都已經十六年了,感情之深,堪比星際無邊;感情之堅,堪比天存億年。你比我差遠了,總共還不到一年時間,假以時間流失,定然片跡無存。你就等等,熬熬就過了。” “孫沫,有比你更無恥的嗎?你剛開始就是單相思,你為什麼不能單著相思到永久?” “我想相思天下知,又如何肯永久單相思?蕭殊遇,現在我思之人近在咫尺,你思之人遠望天涯,你不恨我嗎?” 他聽得出來,蕭殊遇狀態很不好,似乎已陷入癲狂。做為研究心理的專家,他自然比他更瞭解他自己的狀態,也懂太多排解的方法。可是懂是一回事,能用於自己是另一回事。醫不自醫,也不是無稽之談。孫沫雖不是專業研究心理的,但因為元儷,他也研讀過不少心理學的書籍。他巴知道,蕭殊遇這樣陷入進去,很危險。 但蕭殊遇不能有事!他有事,不但元儷心結難解,連帶他們的一生差不多也要毀了,還會無端對了蕭家這樣一個仇敵。 “我當然恨你!我恨你,食肉寢皮也難解心頭之恨!” “那你為什麼不找我報仇,只好去騷擾她?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蕭殊遇想說些狠話,身子卻不濟,只喘不過氣。他倏然一驚,自己竟然這麼弱了麼?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