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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那個人時紛紛尷尬的移開了視線,連忙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五條悟戴著被夏油傑的咒靈尋回的墨鏡,漠然地交叉長腿,抱著手臂倚靠在帳篷邊,看上去就像是一尊不好惹的門神一樣,成功的抵禦了所有人的靠近。
而帳篷裡還在傳來你笑嘻嘻的聲音:“繼續叫,別停呀?”
在這之後的二十分鐘裡,你錄下了差不多七八條影片,經過反覆創造現場素材以後,終於覺得滿意了,這才笑眯眯地一揮手解除了術式。
術式解除,但是術式期間的記憶卻不會消失。清醒過來的京野涼未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惡狠狠地瞪著你,看上去還想要說不中聽的話,結果卻一不小心看到了自己的手臂,差點直接暈厥過去。
“你醒啦?”你微笑著對他鼓了鼓掌,“恭喜你!從今天開始你就變成殘廢啦,以後都不能用領域了欸!”
領域的手印需要雙手結印,這傢伙年紀輕輕就可以開出不完整的領域,不管怎麼想都是相當有才能的那一批人了,可如今卻被你給輕鬆的廢掉了。
真是想想就讓人覺得開心。
“你、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京野涼未蒼白的嘴唇一陣顫抖,臉上除了惶然之外,更多的是一種對即將來臨的未來而感到的恐懼。一時竟也顧不上門簾外面自己偶像的黑色褲腳,哆嗦了半天才罵出了這麼一句話。
充當他術式媒介的那個特級咒具也被你給破壞掉了。
你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臉無辜地說:“在汪什麼?聲音大一點,我聽不懂欸。”
“你、你……唔!”
本就因手臂的異常而痛到面色全無的京野涼介看上去要被你給氣暈了,這時候臉上倒顯露出幾分血色來。
“這時候看上去倒是挺可愛的了,果然狗狗才是人類最好的朋友啊。”
你慢悠悠地說。
下一秒,你伸出一根手指,在指尖點燃了自己的咒力,以一種極具壓迫感的方式,一點一點地在對方的注視下靠近了他的額頭。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要做什麼!!”
京野涼未慌亂的大喊著,手臂吊在旁邊動不了,便只好一股腦地搓動床單朝後退去。
床單很快被搓出了一道道凌亂的褶皺,你絲毫不受影響,嘴角帶著一絲甜美的笑意,將燃燒著咒力的指尖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就像是曾經近距離灼燒過夏油傑那樣,金黃色的咒力瞬間在京野涼未的額頭中央燎出了一個血紅色的大泡。
“啊!!!!”
大泡裂開,有鮮紅的血液從裡面流了出來,本就狼狽的京野涼未頓時也顧不得別的了,連忙捂住自己的額頭,渾身發著抖,痛苦地大喊大叫了起來。
你一臉清純的看著他,純良地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涼介君啊。”你說,“你可要記住,要是再敢跑到我面前狗叫的話,下次變成這副樣子的,就是你全身啦。”
為期兩天的姊妹校交流會結束,你們下午的時候便收拾好東西離開了京都,踏上了返程的列車。
從jr線裡下來,因為隨行人員太多的原因,回到東京高專的時候你們乘坐的是大巴車。而因為漫長的旅途過於無聊,你幾乎是一上車就秒睡了,在顛簸的山路行程裡無意識地把頭磕在了身旁之人的肩膀上。
五條悟身體一僵,原本拿著手機玩小遊戲的手臂也隨之僵住了。過了一會兒後默默地把手機給收了起來,面無表情地往你那邊靠了靠。
前座的硝子就像是後背長了眼睛一樣,轉過頭在你們兩個臉上掃視了一圈。不過大約是礙於你還在睡,她並沒有在此刻做出什麼會令人惱羞成怒的評價,只是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
“你這個護花使者當的不錯啊。京都的人在我那裡坐了三十分鐘,茶水都喝過兩輪了,等你倆走了以後才敢進去看病人。”
“不看著的話,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吧。”
“啊?”
“雖然勉強算是不會被欺負的型別,但如果是我的話,可能直接就殺掉了吧。”
“真的假的?”硝子震驚地說,“這是交流會,對方也是咒術師,這麼做真的沒問題嗎?”
“那又怎麼樣?”五條悟冷漠地說,“從最開始就脫離交流會的範疇了吧?”
聽他這麼說,一直側著耳朵在聽兩名同期對話的夏油傑也回過頭來,不是很贊同地說:“可當著那
麼多人的面殺掉京野,對蝶蝶後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