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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地對你說:
“蝶蝶同學,裙子……()”
裙子。
什麼裙子?
被極速下墜時的風和即使被無下限所包裹依然無法抵消的強烈失重感所雙重夾擊的你,一時沒搞清楚這句話的意思。
直到五條悟的聲音響起。
囉嗦啊,傑。你先到前面去不就好了??()_[(()”
“我是可以先過去。”夏油傑說,“那悟可以向我保證,在接下來的追捕過程裡不要再用這種幼稚的手段來嚇唬蝶蝶同學了嗎?明明一下子就可以到的吧。非要這樣做才開心?”
你閉著眼睛大喊:“就是說啊——快點給我到對面去,我頭髮要散掉了啦——”
你就知道這傢伙主動接近你的時候不懷好心!
下次說什麼都要和傑一起坐虹龍!!
“切,沒意思。”五條悟說,然後唰的一閃,已經帶著你從空中停在了地面上。舉起的手臂放下來,十分簡單粗暴的把你從頭頂放到了地上。抬起腿便往大樓裡走去。
你在夏油傑好心的攙扶下頭暈目眩地走進了辦公樓裡,看到五條悟抬起頭四處看了看,不耐煩地又退了出來。
“人已經跑掉了嗎?”夏油傑說,“不應該啊,對方只是普通人,按道理來說速度應該沒有那麼快——”
“他沒跑。”五條悟簡潔地說。帶著你們兩個重新走到了大樓下面,一左一右地按住你們兩人的肩膀,“這傢伙——他又回去了。”
說完,你面前景象一變。
這次很正常的出現在了大樓的頂層。沒再惡作劇的讓你體驗一次飛一樣的感覺。
“人呢?”五條悟說,目光在空蕩蕩的頂樓逡巡了一圈。“給老子滾出來。”
架設的望遠鏡還留在低矮的圍牆邊。先前的匆忙逃脫時撞壞了支架。此刻七倒八歪地摔在了地上。鏡片的部分對準了你們的方向。
“這麼喊的話應該不會直接出來吧。畢竟藤田先生還是很聰明的,知道給來抓捕自己的人設定一種自己逃離了這裡的假象。實際則演了一出‘燈下黑’。”
夏油傑說著故意讓人轉移注意力的話語,實際則已經與五條悟對上了視線,悄無聲息地放出咒靈,可以遁地的咒靈一路撞開碎裂的磚縫,直接將對方從水塔的後方給拱了出來。
“你、你們別過來!我知道你們是咒術師!!”
大約三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有些倉皇地摔倒在地上,隨即猛地爬了起來,一邊護著自己胸口的某樣東西,一邊威脅性地後退到了旁邊的樓頂邊緣。
他慌亂的神情中似乎有一種足以拿捏你們的快意。真要形容的話,大約是“你們能拿我怎麼辦”的那種感覺。
“‘咒術師必須保護普通人’……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從你們面前跳下去的話,那你們也得救我對不對?!”
藤田吉智說著,當真顫顫巍巍的站上了樓頂的外沿,自以為很能唬人地張大眼睛對你們說:“你們要是再過來的話,我就真
() 的跳下去了!——”
……好俗套的劇情啊。
你看著對方瘋瘋癲癲的樣子,對他口中的臺詞不怎麼感興趣地撇撇嘴,還算好心地回應他說:“你錯啦,這句話的意思只是從咒靈的手裡保護你們。要是你自己找死的話是不算的哦?”
“跟他廢那麼多話做什麼。”五條悟說,一隻手插在口袋裡,冷漠地朝前走了一步,絲毫沒將對方的威脅放在眼裡。
“喂。”他說,“那邊那幾個人都是詛咒師殺的沒錯吧?那傢伙跑到哪裡去了。現在說出來還能考慮一下把你們一家葬在一起。”
“……悟。”
面對這顯然更具有威脅性的話語,夏油傑提醒似的叫了一聲好友的名字。
可誰知藤田吉智卻突然被這句話給惹毛了。
“父親母親,姐姐還有大哥……他們不是被詛咒師殺死的!是為了大義向萬悲教聖主奉獻了自己的生命!”
他說著,將懷中守護已久的東西拿了出來。望著掌心之中的被封印符紙層層包疊的盒子,露出了柔和而又憧憬的眼神。
“如果不是爸爸媽媽的犧牲,‘神器’將無法誕育聖主的血脈,我等萬悲教光復榮光的那一天也永遠不會到來——”
“………………”
面對這番慷慨激昂,幾乎稱得上有些神經質的宣言。你耐心告罄,面無表情地也上前了一步,對五條悟說:
“你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