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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遞過去了一個由可麗餅包裝紙疊成的玫瑰花。
可麗餅吃掉了。沒喝完的烏龍茶交給了輔助監督。你隨手將包裝紙踹在了裙子的口袋裡。在剛剛無聊等待過劇情的途中將其製成了手工。
“……”
夏油傑維持著蹲在姿勢側眸看向你。目光在你笑容輕快的臉上停駐了一會兒,又很快移開了。
“跟咒靈殺人的意義不一樣。”他說著,將玫瑰花從你的手中接了過來,起身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這一點,對現在的蝶蝶同學來說,應該還很難理解吧。”
“有什麼不能理解的?”你歪了歪頭,“是說咒靈殺人與人殺人的區別嗎?可咒靈好像也是從人類身上誕生的欸。本質不都是自己殺自己?”
“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同的吧。”夏油傑垂眸看著自己手中的玫瑰說,“沒有情感的怪物,與有血有肉的生靈……看,即使蝶蝶同學並不為眼前的一幕而感到惋惜和悲傷,卻依然還是會出於擔心而選擇用這種方式安慰我——在我看來這就是最大的不同了。”
……這話說的好像有點繞彎子。
你眨了眨眼睛看著他。一時沒有吭聲。
“之前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悟跟蝶蝶身上有著很相似的部分。不過共同點卻也是一樣的。現在想想倒也是很讓人開心的一件事。”
“什麼?”
五條悟將墨鏡拿在手裡,低頭拿手指劃過被血水浸溼的地毯。但指尖卻沒有沾染一點血
色。
他顯然沒有在聽你們兩人的對話。藍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屍體上的貫穿傷。
“家主、妻子、長男、長女、兒媳女婿還有外甥……”五條悟說。視線伴隨著口中的話語一個個叫過去,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哈了一聲,起身將墨鏡戴回了臉上。轉過臉戲謔地朝你們笑了一下。
“不是吧傑。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什麼?”夏油傑微微挑起了眉毛,“如果指的是對方其實是用的術式殺人,並且在現場留下了一部分殘穢的事情,那我從一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可是外面的走廊裡並沒有咒力殘穢的痕跡對吧?”
五條悟說著,笑吟吟地走到窗臺邊,有點嫌棄的將窗戶從裡面推開了。
大廈一共有十九層。但對面早已廢棄的辦公樓卻堪堪只有十二層的高度。當窗戶開啟的一瞬間,可以清晰的看見對面頂樓樓層後面,正架著望遠鏡的朝這邊張望的年輕男人。
“詛咒師是直接從這裡跳下去的。”五條悟指著窗臺上的腳印說,“至於那邊那個——喂傑,你就沒覺得這一家幾口人裡,似乎少了誰不在嗎?”
夏油傑微微一愣。掏出手機迅速的將先前輔助監督發來的關鍵人物名單瀏覽了一遍。很快察覺了失蹤的某個名字。
“次子——藤田吉智。”
“沒錯。”五條悟打了個響指,宛如貓捉老鼠遊戲中漫不經心的獵人,插著口袋慢悠悠地從窗邊走了回來。壓根沒在意對面樓層已經開始倉皇向下跑的人。伸出手指挑了一下你高高束起的馬尾辮子。
你:?
你立馬抬起腳朝他的小腿踢了過去。被他靈敏地一扭身子,很輕鬆地躲過了。
“幹嘛老動我的頭髮!”你氣沖沖地朝他抗議道,“知不知道這種髮型很難扎的啊——”
你每天早上起床要對著鏡子比劃好久。
要是髮型也可以一鍵切換就好了!怎麼沒有這種功能?
“因為很礙事啊。翹起來的部分剛好擋到路了欸。”
五條悟理所當然地說道,很氣人地越過你走到門外面去了。
“比起這個,難道重點不是正論大王的解惑時間嗎?喂,那邊的傢伙——電話掛掉,老子現在要去抓逃跑的非術師了。”
從一座大樓到另一座大樓,光是等待電梯便要耗費很多時間。因此你們幾個是直接跳窗過去的。
當然——這裡面首先得排除你。
誠然,你的術式和領域作為精神系的天花板,的確有著不亞於另外兩名同期的上限。然而在快速移動這方面,你似乎擁有著一個之前從來沒有注意到的新短板。
——要是獎池裡能抽到瞬移就好了。
這是你在被五條悟抓氣球一樣帶著從窗臺上跳下去時所產生的唯一的想法。然而就在你惱怒的對著他腦袋上的空氣拳打腳踢的時候,夏油傑騎著虹龍從你身邊停下,以一種絲毫不遜於五條悟的氣人程
度滿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