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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4月,筵山山麓,東京咒術高專門口。
今年入學的兩名一年級新生各自提著行李箱在鳥居下碰面了。
雖然早在答應進入高專時就已經從自稱輔助監督的人那裡得知關於“咒術師這一行人很少()”的資訊,但在正式來到這裡之前,七海建人並沒能想到會少成這樣。
就像是我給你拿兩個蘋果過來?()_[(()”的客套話,實際等蘋果到家以後發現竟然對方真的只拿了兩個——這種一時不知道該說對方實誠還是死心眼的情況如今切實的擺在了年僅十五歲的金髮少年面前。以至於讓他在面對自己唯一的一名同期時,不禁微妙的站在原地沉默了兩秒鐘。
歸功於祖上的丹麥血統以及金色頭髮的加持。七海建人並不漫長的人生至今,已經發生過許多次將其錯認為“是外國人”、“應該不會說日語”等充滿了刻板偏見的第一眼印象。然而這一印象在他的新同期面前似乎並沒能很好的被展現出來。這名自稱來自於山形縣、一見面就塞給了他一個大盒子的年輕同期,表現出了在七海建人認知中所沒有的熱情,十分自來熟地對他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是灰原雄,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要朝夕相處四年的好夥伴了!接下來不管是開心的事情還是難過的事情,都不要客氣的和我一起分享吧!我會好好聽著的!請多多指教——”
“啊。那個……”
“咦?竟然會說日語嗎?!”
七海建人:“…………”
所以。雖然說了這麼一大堆。但還是把他當成外國人了沒錯吧?
迎著新同期驚奇的目光,無論從外表還是心靈上都顯然十分早熟的七海同學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糾結什麼。只是低頭看了眼被塞進手裡的盒子。
“可以冒昧問一下嗎?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是見面禮哦!”同期元氣滿滿地回答道,“因為之前有學長說過很喜歡,出發之前本來裝了很多的,打算一起送給這一屆的朋友們!結果蝶蝶小姐說今年加上我只有兩名學生,最後就只好減輕了行李的重量,希望一會兒l學長不會因為這個生氣——”
“‘學長’、‘蝶蝶小姐’。是說在這裡有認識的人嗎?”
“都是比我們大一屆的前輩啦!七海感興趣的話,一會兒l可以帶你去見他們哦!不過蝶蝶前輩說了好像有讓學長來接我們,所以說不定馬上就可以看到——”
七海:“……”
七海建人謹慎的沒有吭聲。
說實話進入學校以後竟然就直接把人給丟在這裡,完全沒有一個人來帶這件事。他原本還以為是在考驗學生的獨立行動能力。但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這樣。
四月的天氣不冷不熱。兩名新學生穿著長袖長褲,像兩名誤入別人家花園但又不好不和主人說一聲就這麼轉身離開的外來者,站在晴朗的陽光下足足閒聊了半個小時。終於等到了姍姍來遲的“主人”。
當五條悟一隻手揣在制服的口袋裡,打著哈
() 欠出現的那一瞬間。七海建人全身上下的神經細胞似乎都活躍了起來。
他瞬間停止了對開朗同期禮貌性的點頭附和。閉上嘴。捏緊了手中行李箱的拖杆。這一剎那身體內部似乎本能的在提醒他眼前之人的危險。他不動聲色的開始觀察對方。而灰原雄已經打了一個招呼,開開心心的把裝了不知道是什麼的見面禮給遞了上去。被這名據說是來接他們的學長很隨意地開啟了。
“咦。不是櫻桃啊。”
“是櫻桃!在下面的那一層!因為之前前輩說過想吃達達茶豆做的甜品,所以專門去買了一些——”
“這樣嗎。記性還蠻不錯的欸——”
“是!不過因為保質期很短,還是希望前輩可以儘快吃掉——”
“這個不用你說老子也知道啦。回去以後就處理了。”
遲到整整半個小時、看上去十分不靠譜的白髮前輩微微挑了一下眉。盒子蓋好以後,再度朝灰原雄伸出手。
“那傢伙的呢?一起拿過來吧。”
“欸?可是禮物這種東西不是應該親自交到對方手上——”
“那你也得能見到才行吧?早上剛剛去開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欸。”
“這樣啊……”
灰原雄乖乖從行李箱中取出了某個人的另一份見面禮,聽話的交到了面前似乎不怎麼有耐心的學長手上。這期間七海建人都謹慎的沒有說話。
他站在原地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