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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煎和炸的菜色。
待所有人坐定,何苒才姍姍來遲。
她臉色很差,對眾人強笑道:“我來遲了,抱歉,讓大家久等”。
主持笑了笑:“沒關係,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何苒坐下,不像中午的時候,精神奕奕地和蘇應衡說話。她目光空洞,有些神不守舍。
吃到一半,突然有個十幾歲的小道童從雨幕裡跑進來對主持喊道:“師父,不好了,鎮魂石被人偷了!”
住持大驚,和其他人告惱,急匆匆地離開。
“鎮魂石?就是中午我們看到的那個,壓在井口的石板?”,韓瀟問道。
艾笙點頭,“嗯”。
韓瀟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不會真有什麼髒東西跑出來吧?”
“哐當”一聲,何苒手裡的筷子落了地。
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事情,額頭上直冒虛汗。
桌上的人注意到她的反常,蘇應衡只看了一眼,垂眸吃飯。
嶽南山倒是問了一句:“何小姐哪裡不舒服嗎?”
何苒有些坐立不安,“今晚我們可以不住這兒嗎?”
嶽南山:“可外面還在下雨,這麼滑的山路,很容易出事故”。
何苒:“我自己到外面搭帳篷也行”。
韓瀟撇嘴道:“荒郊野外地,說不定山裡還有豺狼虎豹,何小姐可以用自己的心理學知識征服它們嗎?”
豺狼虎豹和房間裡飄來飄去王儀琳哪一個更可怕,一時讓何苒拿不定主意。
蘇應衡終於開口,“外面還在下雨,不好扎帳篷。何小姐就在這兒將就一晚吧”。
他的話在何苒心裡很具權威,她咬著下唇,終於輕輕點了點頭。
吃了晚飯時間還早,又不能出門,還不能上網,時間實在難熬。
剛剛那個進來報信的小道童提著一個紅色布包進來了。
他還沒說話,何苒就著急問道:“那個鎮魂石板找到了嗎?”
道童憨頭憨腦地搖頭,沮喪地說:“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們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
何苒的樣子像是比觀裡的道士還著急。
韓瀟好奇道:“你手裡提的什麼?”
道童這才想起來,把布包拿到桌上,一陣“嘩啦”的碰撞聲。
“這是幾位散居的同道留下的,住持怕幾位待著無聊,就讓我送過來,給大家解悶”。
韓瀟立刻喜道:“住持真是太周到了,原本說時間難熬呢”。
艾笙則笑著跟小道童道謝。
道童很少見到女孩子,更別說這麼漂亮的年輕女人,臉上立刻紅了。
小聲說了句“沒關係”,紅著臉跑了。
一副麻將五個人,實在有些不好分配。
幸好何苒沒這個興致,面色沉重地說去幫住持找找鎮魂石。
然後站起身來就出了門。
這下只剩四個人,剛好湊一桌。
把麻將拿到正房,四人才擺開架勢。
裝麻將的口袋看著很舊,但麻將卻是簇新的很乾淨。
蘇應衡坐艾笙上家,一點不留情。
艾笙包裡的現金輸個精光。
韓瀟和嶽南山倒是輸贏不大,就他們兩口子之間差距懸殊。
他一定是故意的!艾笙心裡暗暗磨牙。
她憋著一股勁想要翻盤,結果一張六筒打出去,蘇應衡又胡了。
“十三么”,男人嗓音低沉地說道,把牌一推,亮給其他人看。
艾笙臉色被憋得通紅,“我沒錢了”。
蘇應衡看了她一眼,“那就先欠著”。
艾笙心裡顫了一下,欠他東西的人什麼時候不是連本帶利地還回去?
她頓時覺得前途堪憂。
打到晚上十點,艾笙欠了蘇應衡上千。
韓瀟也覺得蘇應衡對自己老婆未免太狠,於是給艾笙放水。
結果蘇應衡連她也不放過,直把她不輸不贏的平衡打破,輸了個底朝天。
韓瀟哀嘆,蘇大神算牌的本領也太強悍了吧。
兩位女士都鎩羽而歸,蘇應衡看了一眼時間,不算早了。
於是說:“今天就到這兒吧”。
艾笙起身要和韓瀟回廂房,卻被蘇應衡拉住手腕:“你還欠我錢呢”。
男人雋逸的五官在幽暗的燈光下有一種慵懶氣質。
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