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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儀偉兄妹的事情。
艾笙直直看向他:“那你呢?”
蘇應衡不是聖人,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時興起。
相反地,他的城府依託著睿智,才能八風不動地坐到今天的位置。
蘇應衡抿唇:“她手裡有我心理治療時的錄音,這件東西不能被公之於眾”。
“你當初為什麼會去做心理治療?”,艾笙緊接著問道,蘇應衡卻一直沉默。
艾笙失望地看著他:“連我也不能說?”
蘇應衡在心裡答道:我不想任何人知道,特別是你。
艾笙整顆心低到谷底。雖然告誡自己,即使夫妻也該有自己的隱私,但這種未知卻在一點點地消耗她的安全感。
蘇應衡自然也感受到了艾笙對自己的隔閡。
他每天最大可能地擠出時間陪她,但艾笙說話的時候越來越少,發呆卻越來越頻繁。
蘇應衡頭一次有種事情超脫掌控的感覺。
這天艾笙下課之後,忽然收到郵政的電話,讓她去領包裹。
想想最近並沒有網購,她一頭霧水。
拿著身份證過去領了東西,拆開一看,和上次收到那個隨身碟一樣,外面是一個牛皮信封裝著的。
把信封口對著掌心一斜,裡面的東西就滑了出來。
是一把鑰匙。
艾笙來來回回翻了個遍,真的只有這把鑰匙,沒有隻言片語。
這情景又和那個隨身碟銜接了起來。
艾笙抿了抿唇,把鑰匙裝進包裡。
剛走出郵政大門,蘇應衡的電話就來了。
最近他十分遷就艾笙,只要有空就非得和她呆在一起。
有一天和董藝正在篩選花藝造型,中途他就一連打了三個電話。
每次無非是問她結束沒有,最後艾笙才知道,最討厭等人的他在停車場等了她一個半小時。
連董藝也打趣她,蘇先生這輩子都離不開她了。
艾笙只有無可奈何的份。
“我在東校門等你”,他對艾笙的課程表瞭如指掌。知道她已經下課。
艾笙問他:“今天怎麼這麼早?”
男人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嗓音惑人,“帶你四處逛逛。董藝不小心把電話打我這兒來,說你的禮服已經空運回來,在一個服裝設計師的工作室。反正有空,你先過去試穿”。
他的屬下都是人精,哪兒那麼容易打錯電話。
無非是蘇應衡最近黏人,讓他們把關於艾笙的一切事務都報備給他。
就像今天,他心甘情願地當艾笙的陪客。
想到這兒他無聲地扯了扯嘴角,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已經結婚了卻在倒追老婆。
------題外話------
二更來啦,肚子好餓,可我明明是要減肥的人≥﹏≤
243。我和他是老夫少妻
艾笙一上車,蘇應衡就遞了一杯熱奶茶過來。
要放平時,這種加了香精的東西,他是一概禁止的。今天倒轉了性。
艾笙看了他一眼,低聲說謝謝。
蘇應衡濃眉一挑,湊近她耳邊壓低音量,“這麼客套幹嘛,我在床上佔你便宜可從不致謝的”。
艾笙嗔他一眼,把Q彈的珍珠狠狠在齒間磨了磨。
本色倒是一點沒落下。
車子一路開到謝晉的工作室。地方有些偏僻,周圍一水的民居,很符合藝術家的審美。
蘇應衡牽著艾笙踏過整齊的石板路,到了其中一家白牆綠瓦的宅院前停下,扣了幾下門上的銅環,很快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年輕女孩兒一看蘇應衡就挪不開眼了。直到屋內一聲喊:“小六,還不帶客人進來!”
叫小六的女孩兒猛然紅了臉,側身請兩人進去。
設計師謝晉正在裡面給人量衣服。
當艾笙看見沙發上坐著的冷豔女人,心裡嘆了一聲冤家路窄。
趙從雪把手裡的雜誌放下,看向蘇應衡夫妻二人的目光毫無波瀾。
平靜得甚至有些詭異。
正被謝晉量身的幾個女人恰好是趙從雪的閨密,個個身段妖嬈,一股名牌包裝出來的高傲味道。
趙從雪本人沒什麼情緒,倒是那幾個看向艾笙的眼睛像扎過去的針。
只是當著蘇應衡的面,個個敢怒不敢言。
蘇應衡親自來是謝晉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