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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她會死……我也不想讓她死”。
何苒痛哭著,跪倒在地,“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抱住王儀偉的小腿不放,試圖用眼淚讓他心軟。
王儀偉目眥盡裂,像對著一隻毫無人性的畜牲,將她踹倒在地。
“你也配求我原諒?你也配當一名醫生!”,想到妹妹的死,王儀偉就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
他臉上殺氣騰騰,眼中恨意翻滾。手指緊握成拳。
何苒看他這副樣子,腦中一片空白,只想遠離這個恨意淹沒了理智的男人。
她快速挪動著身體往後,不一會兒,腦袋撞到一塊巨大的石頭上,撞得她頭暈眼花。
可王儀偉已經近在眼前,她只能尖叫著爬起來,手足無措地緊緊靠在石頭上。
王儀偉撲上去,死死扼住她的脖子,“去給儀琳陪葬吧!”
何苒搖著頭,拼命抓撓著男人的手背。
她用盡全力,將王儀偉重重一推,終於逃脫他的桎梏。
可她自己也被這巨大的力道弄得一個趔趄。昨天剛下過雨,腳下一滑,何苒從懸崖邊摔了下去。
女人“啊”的一聲慘叫驚動了樹林裡棲息的鳥類,“啾啾”的鳥叫聲接踵而至。
一分鐘之後,一切歸於寧靜。
這座山每天都有新的生機,也會有不間斷的消亡。
王儀偉看了一眼漸漸清朗的天空,熱淚盈眶,放佛看見王儀琳還是二十來歲的模樣,仍舊笑靨如花。
王儀偉將綁在樹上的錄影機取下來,收進帳篷旁邊一個揹包裡,然後將帳篷收拾妥當,挖了個坑掩埋好。
等他回到道觀,蘇應衡一行人已經離開。
還沒到晚上,蘇應衡已經把車開回了蘇宅。
他坐在書房裡,等著嶽南山的訊息。
直到晚上九點,嶽南山的電話才打來。
“人已經死了,不是摔死的。她手臂沒了,脖子上有狼留下來的牙印”。
蘇應衡語氣平緩地問:“王儀偉怎麼說?”
“讓我們不要管,狼沒走遠,只是回去帶更多的狼過來分享晚餐”。
蘇應衡慢吞吞地說:“就按他說的辦”。
結束通話電話,蘇應衡下樓去,艾笙正在做晚飯。
一聞味道就知道有香辣排骨。
這兩天在道觀裡吃素,腸胃裡一點油水都沒有。
但一想起何苒的下場,又沒了胃口。
蘇應衡靠在廚房門口,看她在裡面來回忙碌。
心裡浮起來的碎冰漸漸融化,終於有了一點腳踏實地的感覺。
可是,從山上回來,她沒跟自己說過一句話。
“你把何苒怎麼樣了?”,艾笙忽然回頭看他,眼眸平靜無波。
從他帶何苒一起去旅行,艾笙就感覺到他有點不對勁。
相處久了,她對蘇應衡的習性總歸有一點了解。
如果他真同何苒有曖昧,絕不會等到今天,已經結了婚,繞山繞水地搞外遇。
有何苒在的場合,他的話比平時更少,憋悶得不時抽菸。
艾笙隱隱猜到,他把自己當作誘餌,把何苒引到獵人的陷阱裡去。
“死了”,蘇應衡不想再瞞她,直言不諱地說道。
即使知道何苒的結局不會好,但艾笙仍然戰慄了一下。
“誰殺了她?”
“她自己跌到懸崖底下,被狼發現了”。
艾笙腦子裡浮現出血肉模糊的場景,胃裡翻湧。
“你是最後一個見到她的,警察會不會找到你頭上?”
蘇應衡搖頭,“我不是最後的目擊證人”,更何況還有那個錄影機。
王儀偉已經把影像發給嶽南山。如果這件事瞞不下去,王儀偉會把錄影交給警察。
艾笙再一次體會到了活生生的人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枯萎消亡的感覺。
何苒的消失自然印證了蘇應衡和她沒有任何情感糾葛。
但艾笙並沒有覺得開心,反而覺得蘇應衡有些陌生。
艾笙總覺自己沒有觸碰到他的全部。何苒的事情,揭開的只是他陰暗面的冰山一角。
“你們早就佈置好了一切?你為什麼那麼討厭她?”,討厭到對何苒的死沒有一點過度的反應。
蘇應衡上前幾步,握住她的手。
艾笙的面板一片冰涼。
他跟她解釋了很多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