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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如想了想,便讓她下午到畫廊實地轉一圈。
林一如的畫廊不止一家,顧慮到艾笙交通方便,就挑了離她最近的那家。
畫廊就在琉璃廠旁邊,畫的作者都是當代畫界頗有名望的畫家。
加上人流量還不錯,所以口碑也蒸蒸日上。
艾笙轉了一圈,立即決定在此處就職。
女人的生命裡可不能只有婚姻和愛情。
林一如的助理親自給她講解了工作內容和上班時間。
艾笙還領到了一套工作服。
蘇應衡回家的時候,恰好看見艾笙一身套裝,從臥室裡出來。
兩個人同時一愣。
蘇應衡率先拿著水杯,撇開眼。然後反應過來,問她:“穿這身幹嘛?”
早上的冷戰還沒有完全退卻,他語氣裡仍帶著一點寒芒。
艾笙毫不膽怯地與他對視,“這是工作裝”。
男人的眉頭擰了起來,“嗯?”
不是沒聽懂,而是帶著一絲惱怒的語氣詞。
艾笙:“我已經決定在林阿姨的畫廊做臨時文員”。
“這件事我記得跟你說過,等兩天”,他眼眸帶著黑亮的凝聚力,像是某種令人懼怕的武器。
艾笙寸步不讓,“我今天去看過,環境還不錯”。
蘇應衡後槽牙咬緊,腮幫上便呈現出一個立體的形狀。
他不是想限制艾笙的自由,相反地,如果做事情可以讓她不那麼無聊,他當然支援。
但他對林一如的畫廊並不瞭解,總要先派人去查查才安心。
結果她已經等不及了,一副只通知他就行的口氣。
蘇應衡把水杯擱在桌上,碰撞出不大不小的響動。
可仍舊讓艾笙的神經末梢突地一震。
她愣神間,男人已經越過她,朝書房走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蘇應衡臉色一直不太好。
他像是有火沒地方撒,挑她做的飯菜的毛病。
不是這個太辣,就是那個太鹹。
艾笙按捺住火氣,朝他皮笑肉不笑,“從我應聘的職位你就該知道,我不是廚師”。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冷笑:“所以你的標準就要理所當然地降低,沒毒就成”。
艾笙板著臉,“明天找個鐘點工吧,反正接下來我也沒空做飯”。
他冷哼,語氣不陰不陽,“你也知道自己著家的日子少得可憐”。
艾笙筷子一頓,突然才晃悟,原來他生氣的是這個。
她瞄了一眼苦大仇深的某人,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說話。
吃了飯看會兒電視,艾笙想到明天要早起,便先去衣帽間找一套換洗衣物,準備洗澡。
當瞄見那條早晨被他一氣之下扔掉的領帶,整齊地被捲成一團,放在格子裡,艾笙嘴唇輕輕抿了起來。
等她洗完澡上床,蘇應衡才從書房進了臥室。
他目不斜視,目光沒在艾笙身上停頓一秒。
等他洗完澡出來,又像昨晚一樣,揹著她躺下。
艾笙撇了撇嘴,從櫃子裡重新拿了一套被子,把蓋在蘇應衡身上的那條往他那邊推,重新開始暖自己的被窩。
這一系列動作像是點燃了導火索,男人忽然坐起來,真絲的睡衣被他大幅度的動作扯到一邊,露出大片的胸膛來。
他對艾笙怒目而視,掀開她的被子扔到地上,朝她喝道:“大晚上,作什麼妖!”
膽子真是肥了,敢不和他睡一個被窩!
艾笙覷了他一眼,“省得中間空隙太大,漏風”。
蘇應衡沒好氣地把自己身上那床被子往她身上一攏,按著她躺下去。
他半個身子壓在艾笙身上重量不輕,她小臉都開始漲紅。
“你貼緊一點兒不就行了!”,他虎著臉說道。
說完又躺下來,背對她,沒好氣地說:“不是漏風嗎,都叫你貼緊一點”。
艾笙心裡哼道,您都背過身去了,我豈不是熱臉貼冷屁股。
不就是逼著她低頭麼。艾笙倔脾氣一上來,乾脆也背過身:“漏風就漏風吧,房間裡有暖氣,又不會感冒”。
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的呼吸比平時重了不少。
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正心裡倒數著,看他什麼時候發作,背後的人突然翻身,手臂伸過來,攬住她,長腿也壓在她身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