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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如喜不自勝,扭頭問艾笙:“你也畫畫嗎?”
艾笙謙遜道:“會一點,都是小時候母親教的”。
“在中央美術學院讀書嗎?”
艾笙搖了搖頭:“讀的是新聞專業,不在京裡”。
梁嫣笑林一如記性差:“剛才還說她和明嶼是校友”。
林一如拍了拍腦門兒,“看我,果然是快到更年期了”。
梁嫣這兒除了有不少布料修片,還有一個房間專門存放古董衣服。
參觀過後,只有驚歎的份兒。
艾笙年紀雖小,對於顏色搭配卻有獨到間接。
她說話有理有據,卻又不故意賣弄,平和溫婉。
這脾氣和品味,和林一如相當投契。
等一群人吃過午飯,林一如還給了艾笙一張名片,“我看你對畫畫很有興趣。我的畫廊經常需要有人寫宣傳語,你要是有興趣,可以來我這兒打發時間”。
艾笙接過壓花名片,心裡十分感激。
知道對方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或者同周家的關係,才這樣做。
她點頭道:“有時間一定去”。
林一如聽後很高興,“剛才見你喜歡普洱,我那兒有不少上等茶,等你來品”。
艾笙結婚前忙得腳不沾地,能喝口涼白開都算恩賜。
喝普洱,都是從蘇應衡那兒染上的習慣。
她把名片裝進揹包裡,笑著點頭:“好啊,一定會去叨擾”。
下午又開始飄飄揚揚地落雪。
艾笙和章亦藍母子一同從梁嫣的工作室出來。
腳剛跨出走廊,她的頭上就被一把黑傘罩住了。
一扭頭,她便看見段明嶼清俊的側臉。
握著傘柄的手指乾淨分明,指甲修剪得圓潤,看起來很精神。
段明嶼不愧是諸多女生垂涎的物件。
“不是說,你要出國嗎?”,艾笙戴上手套,見他的手指漸漸被寒風凍得發紅,便說,“我拿傘吧”。
年輕男人笑起來,眼睛裡像清水靜淌,“依我的個子,你只能踮著腳走路”。
艾笙窘迫得臉紅,“長得高好有優越感”。
段明嶼頓了頓說:“已經決定一邊讀研一邊創業”。
他眼睛裡閃爍著篤定和自信,光彩奪目。
“你一定可以做好的”,艾笙這話真心實業,年少時的憧憬和勇氣,不管成敗,都值得欽佩。
“對我這麼有信心?”,他的笑容擴大。
艾笙撓了撓額頭:“總覺得你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跌倒一百次還會摔跤,除非你是扁平足”。
段明嶼爽朗地笑起來,最後定定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你說得對,我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
艾笙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只能怔怔地望著他。
段明嶼頓住腳步,替她來開汽車後座的門,輕聲說:“進去吧”。
艾笙回過神,點頭:“謝謝你”。
“不用,舉手之勞”,他笑得很紳士。
另一邊,章亦藍已經停在自家的汽車旁邊,衝兒子招手。
艾笙跟她揮手道別,鑽進車裡。
司機啟動汽車,艾笙透過車窗,看見段明嶼舉傘而立的模樣久久定格在原地。
寒風將他卡其色的冬款風衣吹得翻飛,更顯得落寞孤寂。
艾笙倒是對林一如的畫廊很感情趣,一回家就跟蘇應衡說,要去試試。
“過兩天吧”,他沒有一口答應。
艾笙圓圓的眼睛看著他:“為什麼?”
他搖了搖頭,沒多說。扯開話題道:“明天京裡的發小有個聚會,你跟我一起去吧?”
前段時間因為他的態度強硬,惹艾笙不高興。最近跟她說話總是輕言細語,帶個問句。
可艾笙知道,哪有那麼容易就改過來。只有無關緊要的事情,他才會放手讓她做主。
她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轉身去了書房,去搜一如畫廊的簡介。
第二天晚上,艾笙收拾好了,先去蘇應衡的公司等他。
她來前打過電話,不一會兒蘇應衡就下來了。
他不在京裡常駐,公司裡的人自然要趁著這機會看個夠。
來來往往的女白領,個個當他是唐僧肉。
要麼臉紅著經過,大膽一點的,直接送秋波。
艾笙把手裡的雜誌放下,旁邊的男人又是老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