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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
相比她迷糊的語氣,梅瑾年就顯得神采奕奕,“我已經找好地方,今天就出發吧。中午水溫高,現在開車過去正好”。
艾笙沒了睡意,可還是被他說得不著頭腦,“選好什麼地方?”
梅瑾年:“釣魚啊”。
艾笙揉了揉頭髮,您老還真是行動派。
“那我現在就起床”,艾笙看了一眼手機,現在是週末的七點整。
即使房間裡四季如春,但冬天起這麼早也是罪過啊!
艾笙一動,旁邊的男人就收緊了手臂。
“去哪兒?”,蘇應衡含糊問道,眼睛都沒睜開。
艾笙移開他的手臂,“有個朋友約我去釣魚,我先起床,你再睡會兒吧”。
蘇應衡英氣的眉頭淡淡皺起來,“哪個朋友?”
他的佔有慾就像火山一樣,有隨時爆發的危險。
艾笙支吾道:“你不認識”。
然後下了床去浴室洗漱。
等她出來,蘇應衡仰起上半身看她,眸光帶著未睡醒的溼亮,“多穿點兒”。
他就是個操心的命,就是半睡半醒也把艾笙來來回回檢查一遍。
最後見她沒戴手套,冷臉道:“既然這麼丟三落四,何必出門?”
他雖然喜歡教育艾笙,但鮮少作出不快的樣子。
艾笙心裡惴惴,“人家很久才回一次國,難得想去釣魚,不能失約”。
蘇應衡重新躺會去,沉悶地說:“那就趕緊去”。
話裡帶著幾分賭氣。
艾笙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臉上暖烘烘地,就是胡茬有點硌人。
蘇應衡沒動,修長的身形在被子底下舒展著,懶洋洋地笑了一下,“不做虧心事,就不用這麼討好我”。
比城府,艾笙在他面前就跟透明似的。她怕再逗留下去,他身上怨氣更重,於是拿上羽絨外套,出了門。
在輕輕的關門聲中,蘇應衡睜開眼睛,眼眸像漩渦一樣往下糾纏。
呵,這麼冷的天,哪個女孩子願意和她出門釣魚?
蘇應衡很肯定,和艾笙邀約的是個男人。一想到這兒,他全身的肌肉繃緊得拉滿的弓。
他不是大度,只是怕內心經久不見陽光的陰暗會嚇到她。
天知道,如果她翅膀硬了要投到其他男人懷裡,他一定會把她翅膀上的沒根骨頭敲斷。
艾笙,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吧。
在路口和梅瑾年匯合,艾笙就讓司機回去,上了梅瑾年的車。
“怎麼會想起來要釣魚?”,艾笙沒吃飯,帶了兩包溫過的牛奶。
她拿了一包給梅瑾年,梅瑾年把牛奶放到中控臺上,“等會兒再喝”,想了想他回答艾笙的問題,“偶爾也要進行艱苦樸素的室外活動”。
言外之意,花天酒地的時候太多,總要調節一二。
艾笙知道他的情感經歷豐富,卻從來不會把他歸於私生活紊亂的那一類。
相反地,梅瑾年是個很自律的人。就像昨晚在酒店吃飯,江星橙對他的好感很明顯,他也沒有逢場作戲的意思。
梅瑾年帶艾笙去的地方是郊外,種植著很多梅花。
在蕭瑟的冬天,有這樣奼紫嫣紅的勝景,也算奇特。
下了車之後,梅瑾年帶她去了池塘。
不少人坐在邊上釣魚,天氣冷,個個都全副武裝。
說是釣魚,梅瑾年卻沒什麼經驗。像這種時節,魚對面食做的魚餌不感興趣,只能用蟲子釣。
梅瑾年指揮艾笙挖了半天蚯蚓,一無所獲,於是他只能頂著一張男女通吃的俊臉跟旁邊一位大爺搭話。
老大爺本來怕魚被嚇跑,不肯說話。
可梅瑾年說話幽默,井井有條,而且輾轉各國見識淵博,沒一會兒就跟老大爺聊成了忘年交。
十幾分鐘的功夫,梅瑾年就帶著戰利品回來了。
艾笙往他手裡一看,“這老大爺得多喜歡你,連裝魚餌的盒子都送你了”。
梅瑾年笑道:“沒辦法,我也不想這麼人見人愛”。
他一笑就像天地都開闊了一樣,十分有感染力。
所以艾笙每次和他呆在一起,都會覺得輕鬆。
梅瑾年雖然混跡商場中,但他私底下卻一直保留著純粹的性格。
“這裡的豆腐魚很好吃,還有民宿,可以自己做”,梅瑾年把魚標投下去,坐在一張自帶的小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