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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險些在他腿上蹦起來,“讓碰!你只能碰我一個人!”
蘇應衡抬高眉毛:“誰在床上只來了一次就開始耍賴?”
這個話題有些羞恥,艾笙將臉埋進他的胸膛:“是……是你每次都那麼久,我受不了”。
蘇應衡的男性自尊受到極大程度的滿足,他嘴角揚了揚,貼著她的耳朵說:“那今天一夜多餐”。
艾笙隔著襯衫在他的肩膀上啃了一下,心眼兒真多,動不動就挖坑給她跳。
蘇應衡“噝”地抽了口氣,將艾笙的額頭推離,“你這口牙真跟武器似的”。
艾笙伸手解他的鈕釦,“咬疼了?我看看”。
蘇應衡沒阻止她,反而助紂為虐地拉開襯衫。
他小半個胸膛驟然袒露在眼前,結實的右肩肌理光滑遒勁,上面嵌著一圈小巧的牙印。
艾笙見牙印有點發紅,嘟著紅潤櫻唇替他吹了吹:“呼呼之後就不疼了”。
蘇應衡垂眸掃一眼她認真的表情,肩上那股微風吹進心裡,一陣麻麻的酥癢。
“可以了”,他喉結上下動了動。
艾笙好人做到底,“你上次教我,口水可以消毒”。
嘴唇湊得更近,貼在那枚牙印上。
蘇應衡齒間溢位一聲悶哼,末了感覺到濡溼柔軟的觸感附了上來,心裡的悸動更加強烈。
忍不了就不忍了,掰過艾笙的腦袋,俯身大力吻住她的嘴唇。
艾笙悶哼一聲,在他胸口軟了下來。
蘇應衡今天本就有氣,親吻地動作很兇猛,吸得艾笙舌根發疼。
他順著艾笙白皙修長的脖頸吻下去,解開她的衣服,嘴唇繼續作惡。
艾笙哪兒受得了這個,睜著一雙迷濛水潤的眼睛,臉頰紅如朝霞。
沒一會兒,書房裡便響起了嚶嚀和低吼。
最後一次是在書房的地毯上完成的。
蘇應衡閉著眼睛,和她一起全身戰慄。
緩了氣,才直起光裸的身體,撈著自己的襯衫裹在艾笙身上。
襯衫底下,她什麼都沒穿,還哼哼唧唧地呢喃,說不舒服。
她聲音嬌嬌地,蘇應衡被她鬧得身上再次燥熱起來。
狠狠在她臉上“啾”了一口,啞著嗓子警告她:“再不老實,咱們就試試躺椅,飄窗。以我的臂力,和你在書櫃上來一回也成”。
艾笙不哼了,癟著嘴眼淚汪汪。
蘇應衡自己穿上褲子,將她抱回臥室。
兩人在床上滾一回,艾笙地歇三天才能緩過來。
這天蘇應衡給她剪手指甲的時候說:“明天要去拜訪一位國畫大師你跟我一起去”。
艾笙乖乖點頭,“嗯”。
剪完後,蘇應衡幫她把指甲磨了一遍,就聽艾笙說:“我想塗指甲油”。
蘇應衡看著她粉嫩圓潤的指甲蓋,皺眉:“就這樣多好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股味兒”。
其實艾笙倒不是想改變指甲的顏色,就想體會一次那種過程。
她捧著臉:“要不我幫你塗?”
蘇應衡板著臉:“別鬧”。
艾笙抱住腦袋,順勢往沙發上一趟,“哎呦,老公連這麼小的條件都不答應,我頭疼”。
蘇應衡好笑地推了推她:“有多疼?我給你親親就好了”。
艾笙側過身,朝著沙發裡面:“塗指甲油才能好”。
蘇應衡投降,“好好,趕緊起來。怎麼這麼能鬧騰?”
艾笙從沙發上彈起來,去拿了指甲油,大紅色地。
他不讓塗手上,艾笙只能塗腳趾甲。
成果十分辣眼睛,蘇應衡黑了半天臉。
不過到底也沒把指甲油給卸掉。
因為艾笙答應了,這個星期給他的河豚五次福利。
艾笙又被他折騰了兩晚,終於到了拜訪國畫大師這天。
大師叫林雅,國畫界泰斗級別的人物。
她曾是蘇應衡母親的國畫老師,後來蘇應衡也拜在她門下習畫。
這次特意上門,除了因為是林雅的生日,還有就是她得了重病,活一天少一天。
蘇應衡無論如何也不能缺席。
林雅的別墅建在蒼翠青山的山腳。
四周用籬笆圈起來,庭院一角養著雞鴨和一條黃狗。
蘇應衡拿著禮物,牽著艾笙進了門,客廳裡的熱鬧靜了一瞬。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