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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目光閃爍:“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他長得還不如小金魚可愛呢”。
顧左右而言他,男人的優質特徵從來不包括可愛。
蘇應衡走過去,小金魚圓滾滾的身子伏得更低。
艾笙心裡暗道,狗比人會看眼色多了。
蘇應衡一腳將那枝玫瑰踢到旁邊,在她身側的躺椅上坐下。
“看來最近你在家裡一點也不寂寞”,他似乎話裡有話。
艾笙垂著眼,“你整天工作工作工作,我喝口水都寂寞”。
她抱怨的時候腮幫一鼓一鼓,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蘇應衡順勢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嘴角吮了一下。
小金魚適時嗚咽一聲,水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們。
即使它不會說話也是個活物,艾笙有些不好意思,羞赧地扭了扭身體,“別,它看著呢”。
蘇應衡抿唇:“讓它看,狗糧不就是給狗吃的嗎?”
艾笙有些無語。
反倒小金魚受了冷落很不好受似的,扭著屁股往大門口走去。
蘇應衡和她清算道:“狗的主人心術不正,腦子卻不錯。知道用狗來曲線救國”。
艾笙一想起池宇盛那句“我是你的初戀”,就不敢直視蘇應衡的眼睛。
她捏著手指,心裡七上八下。
自己和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一段呢?
她現在只記得人,卻不記得與人之間發生過什麼事。
醫生說,這叫記憶失聯。
她之前的事情,蘇應衡隻字不提,所以那個男人說的話是真是假,她完全不知道。
她想問蘇應衡又不敢。
萬一是真的,在他面前提起前任,他用眼神就能劈得她五雷轟頂。
艾笙額頭突然一痛,她吸了口氣,用手捂住。
“幹嘛又讓我吃爆慄!”,她氣呼呼地指控道。
蘇應衡也不滿:“我抽空陪你半天,知道有多不容易麼,還敢給我出神”。
艾笙訕訕,“我現在腦子轉得慢嘛”。
“轉得慢乾脆不要想事情,這麼小一顆腦袋,爆炸了怎麼辦?”
艾笙覺得自己被鄙視了,她翻身騎坐在他大腿上,湊近了也給了他一個爆慄。
蘇應衡一點也不生氣,壓住她的背,讓她側臉枕到自己胸膛上。
“離其他男人遠一點,知道嗎?”,他說話時,胸腔微顫,帶著一種莫名的磁性。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最好是離其他所有雄性都遠一點,包括那隻狗”。
他吃醋的範圍好廣啊。
艾笙仰了仰腦袋:“聽說樹也要分公母”。
蘇應衡扯了一下她的臉皮,“敢頂嘴?”
艾笙怕又一個爆慄過來,趕緊把臉埋進他懷裡。
沒兩秒,她直起身來深呼吸。
蘇應衡不解:“怎麼了?”
“你的胸肌好硬”。
蘇應衡:“……”
下午蘇應衡去了公司,神出鬼沒的小金魚又來了。
它朝著艾笙狂奔,身後跟著試圖攔下它的保安。
小金魚藏在艾笙背後,探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衝保安咧出招牌的蜜汁微笑。
保安見艾笙有一次不打算趕這隻狗出去,為難地說:“蘇先生交待了,不能放這隻狗進來”。
艾笙攤了攤手,“你不說我不說,小金魚更不會說,我先生這麼會知道呢?”
保安無言以對,可又怕蘇先生責怪,便一臉懇求地看向艾笙。
艾笙也不想讓他難做,“它不能進來,我可以出去吧?”
說完衝小金魚勾了勾手指,“咱們出去玩兒”。
小金魚興奮地跟在她身後,顛顛得出了橘園大門。
出了門之後,就是小金魚領路了。
它把艾笙領到了一家咖啡館門前,落地窗內的男人很快起身,出來了。
池宇盛抱著手臂,衝艾笙笑得光風霽月:“初戀,我們又見面了”。
艾笙看見他,心裡就有種怪異的感覺。
她扭過頭,瞪了一眼早有預謀的小金魚,又對池宇盛說:“抱歉,和你不熟,我先走了”。
池宇盛叫住她:“躲著我?”
對現在的艾笙來說,激將法十分有用,“呵,你是閻王爺還是殺人犯,我用得著躲你?”
“怕蘇應衡生氣?”,他尾音上挑,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