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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蓋上是暗紋壓花,一看就是不對外售賣的那種。
蘇應衡拍出一支菸來,侍應生拿出打火機,要幫他點燃。
修長的指尖隨意地夾著煙往旁邊一躲。蘇應衡指了指不遠處的艾笙,“把打火機給她”。
意思很明顯,讓艾笙幫他點。
這本事侍應生的工作,讓艾笙來做,就有種大材小用,甚至是折辱的味道。
侍應生為難地看著艾笙,戰戰兢兢地把打火機遞上去。
艾笙鎮定地接過來,在好幾雙眼睛的注視下,走到蘇應衡面前,蹲下。
男人兩條長腿叉得很開,她剛好在他的兩腿中間。
蘇應衡唇上銜著煙,俯身湊近。
一股清爽的味道剎那縈繞鼻尖。
不知道蘇應衡是不是故意的,他們之間只有一隻拳頭的距離。
緊張帶來一股窒息感,艾笙的手輕輕發抖。
小小的火苗跟著跳躍,難以將香菸點燃。
“你現在只有這點兒出息?”,一股氣流伴隨著男人的輕嘲拂過來,火苗往一邊晃著,將艾笙眼底黯然映得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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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壓力無限大,更新很少,大家見諒。忙完了會努力多更,抱歉哈
494。花語是救贖
艾笙臉上不見侷促,反倒平和地笑了笑:“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他的目的達到了,卻沒有一絲高興。
篤定了他會因此而吃醋嗎?
蘇應衡臉色跟四九天似的,成了個人形冰箱。
艾笙抿唇,將香菸點燃,站起身,退到旁邊。
“蘇先生,剛才賽馬,我可是贏了半個馬身。您答應了,可以滿足我的一個願望”,陳檬瞄了艾笙一眼,那似笑非笑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想搞事情。
蘇應衡最近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提不起興致。
剛才那場賽馬根本就是陳檬的自說自話。
他根本沒想過跟一個女人比賽。
而陳檬提出後,他懶得吭聲,卻被對方當做預設。
蘇應衡夾著香菸的手抬了抬,讓陳檬繼續說下去。
陳檬臉上堆笑:“既然都到地方了,蘇太太也不能白跑一趟。不如我和她賽一場”。
蘇應衡在京城有個馬場,周楷瑞送的。
艾笙只去過兩次。對於騎馬這項技能,她是生手。
“既然是比賽,就要有賭注”,意思就是,她應下了。
見她這麼爽快,陳檬對於輸贏有些不確定起來。
不管如何,氣勢不能落下。陳檬淡定地問:“什麼賭注?”
艾笙扭頭看向蘇應衡。
如果她直接提出救姜騰,蘇應衡一定不會答應。
退而求其次,艾笙提出:“贏的那方,可以和燕槐共進午餐”。
陳檬眼睛一亮。
今天和蘇應衡見面已經極其不容易。如果能和他有進一步的接觸,那簡直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巨大的誘惑下,陳檬一口答應。
這個俱樂部,艾笙第一次來。所以沒有屬於自己的馬。
正要找一位馴馬師帶自己去馬廄,蘇應衡不耐道:“用我的馬,省得耽誤大家時間”。
眾人抽了口氣。
蘇應衡的純種駿馬認主,是他自己馴服的。
平時在俱樂部,馴馬師都只能靠近,喂些馬料。能騎到背上的,只有蘇應衡一個人。
純種馬奔跑起來風馳電掣,快如閃電。可脾氣也大。
這位嬌滴滴的蘇太太爬到馬背上去,只怕不出三秒就會被撅下來。
蘇應衡這是嫌俱樂部的隨行醫生太閒?
溫序也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怕到時場面太難看;也怕艾笙受傷,蘇應衡後悔,就說:“你在俱樂部裡的馬又不止一匹,讓她重新去挑一挑”。
至少挑一匹溫順的。
蘇應衡卻覺得他掃興似的:“那還有什麼看頭?”
溫序被噎住,等會兒某人受傷,你可千萬別跟以前似的,快把病房門口的地板磨穿了。
艾笙怕蘇應衡會反悔,立刻說:“就要這匹”。
她指著那匹噴著粗氣,安靜不下來的紅棗馬。
仔細打量那匹馬,才知道它有多高大。
按她的身高,只怕上馬都費力。
蘇應衡抬了抬眉,做了個“請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