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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落在艾笙身上的目光霎時變了味。
蘇應衡先是不著痕跡地往艾笙身前一擋,冷厲的目光一個個地回視。
接著撥開人群,在陳檬身邊蹲下來,毫不憐香惜玉地往她人中一掐。
假裝昏迷的陳檬痛得險些跳起來。
她搖著頭,卻難以躲開男人鐵鉗似的手掌。
那陣劇痛,不亞於身上斷掉的那幾根肋骨。
眼淚湧得更急,她“啊”一聲痛呼,眼睛迫不得已地睜開。
蘇應衡淡漠起身,拿過侍應生遞上來的毛巾細細的擦拭手指。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女人:“戲演夠了,滾!”
一句話,像閃著寒光的利刃戳在人心頭,冷得人哆嗦。
陳檬嘴唇顫抖,一口氣沒上來,又暈過去了。
蘇應衡不想管陳檬是死是活,拉著艾笙轉身就走。
艾笙嘶了一聲,蘇應衡頓住腳步,掰開她的手,她掌心被韁繩勒出一條血痕。
兩人的手掌都是鮮紅的顏色。
蘇應衡擰著眉,像隨時要發怒。
他換了個方向,拉著艾笙的另一隻手,往出口走去。
到了遮陽傘底下,蘇應衡面無表情地按著艾笙的肩膀,讓她坐下。
拿著乾淨的手帕,蘇應衡小心翼翼地將她手上的血擦乾淨。用手帕簡單包紮,打了個結。
艾笙盯著精巧的蝴蝶結出神。這種精細的瑣事,他以前不會做,全都是她記憶失聯那段時間練出來的。
回過神,傘下凝固般地沉默。
艾笙沒話找話,乾笑道:“今天阿柳表現很好”。
蘇應衡“唔”了一聲,像是在出神。
紅棗馬難馴,早前卻想帶她一起來玩兒。
於是將她沾有她味道的衣服拿給馴馬師,天天讓馬去嗅,讓它熟悉艾笙的氣味。
等見面,不至於讓艾笙難堪。
同意兩個女人的比賽,除了對阿柳的狀態有把握。還想看看她,為了爭奪自己而奮不顧身的樣子。
495。你這個變態!
蘇應衡接了個電話,帶著艾笙回了瑞信大廈。
回了辦公室,賀堅進門就說:“已經通知各部門,十分鐘之後開會”。
蘇應衡:“會議推遲十分鐘……算了,推遲半小時。讓人送消毒藥水進來,創可貼有嗎?”
賀堅瞧了他一眼,這位身上沒有外傷。
心裡篤定這一大堆囑咐都是因為蘇太太。
賀堅沒再廢話,轉身出去。
沒一會兒,有個女秘書把東西送進來。沒等蘇應衡開口,就很有出去了。
蘇應衡用消毒水將艾笙手上的傷清洗了一遍,再小心翼翼地貼上創可貼。
“就這樣吧,湊合用”,他對創可貼略有些不滿。
在她失憶時渾渾噩噩度日期間,蘇應衡都將她當做小孩子一樣照顧。
創可貼都給她買的是卡通的。
說完他就頓住了,意識到現在的艾笙並不需要。
蘇應衡將東西收拾好,苦悶地沉默。
艾笙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都這個時候了,不吃午飯嗎?”
已經快一點,他應該沒有進食過。
蘇應衡眉頭往下一壓:“怎麼,想讓我儘快兌現和你餐敘的承諾?”
這人可真怪,說變臉就變臉。也不知道她點燃哪根引線,讓他突然爆炸了。
艾笙悶悶地說:“吃飯不準時,對胃不好”。
蘇應衡臉色陰轉晴:“你餓了就讓人買點兒吃的上來”。
明明說的是他,怎麼又拐到自己身上了?
艾笙抿唇:“沒事,我還不餓”。
蘇應衡點頭:“那就等我開完會再說”。
然後他老人家拿著幾個資料夾就走了。
辦公室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偌大的空間,安靜得不像話。她只能在裡面四處轉轉。
老闆椅後面牆壁上的名畫,不知什麼時候改成了她的畫。
篇幅很大,用色清新治癒。與技巧無關,隨心畫就。
依她的心境,現在畫不出這麼隨心所欲的東西了。
艾笙心裡嘆息著,轉身就瞄到辦公桌上一份攤開的檔案。
本來她對蘇應衡的公事並不感興趣。可檔案的標題裡恰好包含了“易方零件”幾個字。
她不得不關注起來。
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