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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檬吃了個軟釘子,不怒反笑:“蘇太太買保險了嗎?”
等會兒缺胳膊少腿的,可不怪她。
艾笙見招拆招:“買了,受益人是我先生”。
事實上蘇應衡從不買保險,用他的話來說,人都沒了,再多的錢有什麼用。
陳檬聽了撇了撇嘴。
拽什麼拽,你這個蘇太太還不是強弩之末?
陳檬譏諷地扯了扯嘴角:“您同蘇先生那麼好的情份,可和他吃飯還需要我們之間的賭局?”
艾笙一副過來人的口氣:“這是夫妻情趣,小姑娘,等你以後結了婚就明白了”。
陳檬冷哼著,她那張嘴是鐵打的吧,硬成這樣。
廢話不多說,實力才是話語權。
陳檬指了指遠處插在地上的小黃旗,“那是終點,誰先到算誰贏”。
馴馬師手裡拿著一面綠旗,在兩人前面一揮,開始了!
陳檬卯足了勁,猛抽馬鞭。
胯下的馬像利箭一般射出去。
艾笙捨不得抽阿柳,只是在半空中將鞭子揮得啪啪響。
阿柳對得起蘇應衡買下它的價格,艾笙兩隻膝蓋往裡一夾,它就嗖得往前奔躍。
艾笙被顛得五臟六腑都快移位,只聽風聲嘩嘩地從耳邊刮過。
她壓低重心,壓住胃裡頂上來的酸水,漸漸和陳檬靠近。
陳檬咬緊牙關,心裡恨恨。
不是說阿柳認主麼,怎麼到現在還沒反應。
傳言果然不可信!
那匹純種紅棗馬名不虛傳,腳力不是不是蓋的,在路程還剩四分之一的時候,已經和陳檬齊頭並進。
陳檬抽打馬的動作更大,馬的嘶叫聲不斷溢位來。
還剩不到二十米的距離,眼見艾笙要反超。
陳檬心知大局已定。
今天本來是和蘇應衡熟識的大好時機,哪想到有個程咬金殺出來搶風頭。
陳檬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
眼見艾笙已經到達終點,她直直衝過去,勒著韁繩,讓馬頭偏了一下。
她的馬鳴叫著撞到了阿柳身上。
艾笙顛了一下,心跳快得要靈魂出竅。
眼見著她就要被甩下馬背,她死死地抓住韁繩。
有了緩衝,落下馬去,也只是跌倒。
陳檬的馬卻沒阿柳身經百戰。受了驚立馬尥蹶子。
空中劃出一道黑色拋物線,陳檬“嘭”一聲被甩到地上,直接暈了過去。
終點不遠處的馴馬師趕緊過來檢視陳檬的情況。
“陳小姐!”,馴馬師用力掐著陳檬的人中,臉都嚇白了。
太陽傘底下觀戰的男人們也不淡定了,紛紛過去查探。
蘇應衡臉色陰沉得快要滴水,腳下生風,走在最前面。
關心女兒的陳董小跑著也跟不上他的速度,不時用手帕抹汗。
蘇應衡呼吸有些不穩,目光涼涼地在艾笙身上掃了一圈,手掌大力握住她的肩膀。
艾笙疼得縮著脖子:“不是我把陳小姐摔下馬的,你不必這麼對我”。
蘇應衡被她氣笑了:“你說什麼!”
旁邊的陳董又急又氣,女兒可是他的心安寶貝。
立即把矛頭對準艾笙:“不是因為和你賽馬,小檬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本來是她領先的,蘇太太本事可真大,不僅後來居上,還能把人弄得不醒人事!”
他敢這麼和艾笙說話,無非是因為蘇應衡對她的態度冷淡。
溫序見蘇應衡下頜都繃緊了,就知道大事不妙。在心裡給陳董點了支蠟。
“這麼遠,陳先生竟然能窺見事情的來龍去脈。眼神這麼好,何必戴眼鏡呢”,蘇應衡臉色冷得凍死人,銳利的目光劈在陳董身上。
陳董臉色僵住,對蘇應衡怕到極點,嘴角抽抽著道:“蘇先生,我……我只是一時心急”。
話音剛落,被他半抱在懷裡的陳檬小聲地抽噎起來。總算有了動靜。
“爸爸,好疼”,陳檬有氣無力,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掉。
陳董心疼道無以復加,“囡囡乖,我們馬上就去醫院”。
陳檬半昏迷間,還不忘說一句:“都怪她……”
本來生龍活虎的女孩子,轉眼像個破布娃娃似的倒在地上,有氣進沒氣出。
其他人難免生出惻隱之心。
再加上那句曖昧不明的“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