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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不寒而慄。
蘇應衡將她抱到刑架下。艾笙兩隻手被套牢在頂杆上。
還好高度適宜,手累得不是很疼。
不過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很不好受,她踢著腿:“你這個變態!”
蘇應衡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看來你救姜騰的決心也不過如此”。
“你這是非法拘謹!”
蘇應衡像糾正小孩子的語法錯誤似的,緩緩一笑:“別小題大做,這不過是情趣而已”。
滾你大爺的情趣!哪兒有捆人的情趣!
艾笙臉頰通紅:“沒想到你這麼無恥——你幹嘛,走開!”
喝罵間,蘇應衡越來越近。
艾笙用腳踢他,蘇應衡順勢握住她的腳踝。
將她的半身裙往下一拉,艾笙底下失守。
蘇應衡笑得惡劣:“你罵一句,我脫你一件衣服”。
艾笙控制不住:“混蛋!”
蘇應衡笑意更深,伸手去脫她的襯衫。
他的手乾燥溫暖,在她面板上帶出一陣陣戰慄。
這種熟悉又陌生的觸感,對艾笙來說,是種莫大的折磨。
很快地,她的襯衫被扔到地上。上下都只剩小小的布料。
男人靠近,像只即將享用美味的野獸。
艾笙早已在剛才的掙扎中脫力,她呼呼地喘氣,對蘇應衡怒目而視。
男人握住她的側臉,呼吸拂在她臉上:“不罵了?真乖”。
他的手滑下去,像地主巡視著自己的土地,翻來覆去地揉弄,撫摸。
最後他的手放在她內衣上。
艾笙緊張地說:“我沒罵你!”
男人低笑:“誰說我要脫”。
話音落,內衣直接被他推上去。
艾笙胸口一涼。
一種恥辱感接踵而至,她閉了閉眼,啞著嗓子說:“別讓我恨你”。
蘇應衡很久沒碰她,將兩條玉腿抬上來,環在自己腰上,嘴唇撩在她脖子上:“到今天,我還怕你恨?”
他怕的是她的遠離,她的漠視。
小小的房間裡,爆發出女人的罵聲,和男人的粗喘。
到了最後,艾笙身上溼黏黏的。
迷糊間,她的手終於被解放,整個人都輕飄飄地。
她很累,意識不清。但也知道蘇應衡沒做到最後一步。
可也沒差了,在她看來,甚至比全壘更羞恥。
496。不按常理出牌
蘇應衡沒有SM的嗜好,那個小小的房間只是設計師見房間閒置太多的玩笑手筆。
他當時束州京城兩邊跑,回來的時候一看見這間房很無語。
誰讓設計師是他的大學校友,扣他的設計費傷感情,就這麼著了。
蘇應衡將艾笙抱到臥室清理了一遍。
她全身軟綿綿地,雪白的面板包裹著優美的曲線。
蘇應衡身上又熱了起來。
怕自己獸性一發作就收不住,他速戰速決,用浴巾將人一裹,抱到床上去。
正準備起身去將頭髮吹乾,床上的人突然伸手,有氣無力地拉住了他的浴袍。
蘇應衡頓住動作,揚起一邊嘴角,笑得不懷好意:“想讓我脫光?”
說著將她的手指帶到浴袍繫帶上。
艾笙睏意縈繞,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地說:“姜騰的事——”
她可真會煞風景。
蘇應衡眼神幽微,將她的手指從身上扯開,“你最好不要在我的床上說起其他男人”。
艾笙抿唇,改作抓住他的手指:“你不要吃醋,我只是把姜騰當成哥哥”。
如果姜騰沒有出事,蘇應衡這樣誤會著,也沒什麼要緊。
可現在姜騰身陷囹圄,蘇應衡要是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就真的愧對姜家兩位長輩。
蘇應衡仍舊面無表情:“呵,不是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幹嘛要急著撇清?”
繼續當你的狗糧製造機去啊!
艾笙感受到了蘇應衡強大的怨念,只能來軟的:“我們還沒離婚,我決不會做違背道德良知的事情”。
她眨巴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希望他的態度能有所緩和。
面對她,蘇應衡其實最心軟。
可一想到那天在茶室,聽到姜騰親耳說艾笙喜歡他。
那根刺就狠狠地扎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