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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心裡竟是莫名地鬆了口氣。
偌大的春暉堂裡,很快只剩下趙從雪一個人。蘇家人故意晾著她,連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讓她覺得比結結實實挨一巴掌還疼。
沒一會兒,蘇家的女傭就進來收拾茶盞。女傭並不知那明黃盒子裡的硯臺是有什麼用處,於是小心翼翼地拿蓋子蓋好。
立在原地像座雕塑的趙從雪卻疾步上前去,掀了蓋子,將硯臺拿出來,狠狠摔在地上。
“嘭”的一聲響中,她眼眶氣得發紅。從小到大,趙大小姐從未像今天這樣丟臉。
所有人都知道硯臺背後的真相,只是沒人戳穿而已。這不是看她的面子,而是看趙家的面子。
在回家的路上,蘇應衡不時觀察艾笙的臉色。她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還將小小的單詞本拿出來記單詞。
她還真是淡定,剛才趙從雪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像恨不得要吃了她。
“在老宅的時候,害怕嗎?”,蘇應衡輕聲問。
艾笙把單詞本放到膝蓋上,扭頭看他,“不害怕,不是還有你嘛”。
蘇應衡本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在她面前,總是忍不住話,“前面我父親在未經我同意的情況下,和趙家有了婚約。後來我一聲不響和你結婚,自然讓趙家尷尬。不管如何,那是我父親,所以欠了他們家的人情。硯臺的事情就此打住,蘇趙兩家也就真正地毫無瓜葛”。
艾笙點頭,很理解地說:“我明白。再說即使知道趙從雪是幕後主使,既不能將她送進監獄,也不可能讓她身敗名裂。她自視甚高,沒什麼比看輕她更讓她難受的了”。
她一臉認真地說著這番話,眼睛裡閃動著璀璨的星芒,波光粼粼。
蘇應衡心裡一動,沒按捺住,拉著她的胳膊,吻在她的眼睛上。
艾笙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眼皮上柔軟的觸感讓她骨頭都蘇了。
她臉上又紅又熱,這個人怎麼這樣,明明在和他好好說話。
不過這樣的突然襲擊感覺卻不賴。不過多來幾次就不行了,心臟受不了。
蘇應衡火熱的呼吸離她很近。感覺身體輕易地起了反應,他一吻即離。
拉著她胳膊的手還沒松。只見艾笙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隨時要抬起溼漉漉的大眼睛看他似的。
蘇應衡放開他,身體坐正,故作鎮定地拿起她膝蓋上的單詞本,看了看封面問道:“這學期要考英語六級?”
“嗯”,艾笙仍舊有些暈暈乎乎,條件反射般地點頭。
蘇應衡隨口問道:“記得怎麼樣?”
“還好”,艾笙有點不好意思。知道他在美國名校讀書,後來輾轉各國拍電影,快趕得上語言專業的老師。所以有點班門弄斧的感覺。
蘇應衡翻了翻書頁,原來就不大的一本,被他寬大的手掌一襯,更顯得小巧。
“那我來驗驗你的成果”,他像個嚴師,肅著一張臉,“我說英文單詞,你用中文翻譯”。
艾笙只當他坐車無聊,並沒有多想。
蘇應衡聲線低磁地開口,“imperavite”。
“命令”。
“impetus”
“動力,推動力,激勵”
“impulse”
“衝動,推動,脈衝”
“iloveyou”
“我愛你”
------題外話------
今天更新終於早一點了,蘇先生是隻腹黑大灰狼,哈哈o(n_n)o~
091。人沒撞壞就成((
週末的時候溫序攛掇著一群人去溫泉山莊玩兒。提前整整一週打電話,讓諸位大忙人把行程空出來。
電話打到蘇應衡這裡,千叮萬囑,要把艾笙帶上。
“她最近最近有考試,我到時候問問”,蘇應衡並沒有一口答應,一邊夾著電話,一邊在檔案上簽字。
溫序眼裡頭,末日來了也不能耽誤享樂,不甚在意地道:“大學不就是用來逃課的麼?想想你自己,在美國的時候老玩兒失蹤,你的導師氣得跳腳”。
蘇應衡把簽完的那份推到一邊,翻開另一本,漫不經心地說:“艾笙可是學生楷模,讓她逃課比不給飯吃還讓她難受”。
溫序曖昧地嘿嘿笑,“早上不就是給野鴛鴦們膩歪的嗎,看來你人格魅力大減,連男色都不能讓她多跟家裡留一會兒”。
蘇應衡笑罵,“什麼野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