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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但如果被底下的股東拿去做文章,肯定也是一大障礙”,蔣世誠不無擔憂地說。
蘇應衡疏離地笑了笑,“照鬱靈安的預產期推算上去,她懷孕的時間我父親正好在病中。就他那老弱病殘的身體,還能讓女人懷上?就算能懷上,他吃了那麼多對身體有副作用的藥物,孩子也不會多健康,可從鬱靈安的產檢結果來看,她肚子裡的孩子卻十分健康”。
蔣世誠沉吟幾秒,面色恢復鎮定,“可這也只是猜測,如果真有人把所謂的遺囑拿出來,也不能妨礙什麼”。
蘇應衡語氣沉靜,“鬱靈安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是蘇家的,我當然可以不認那份遺囑”,說著他冷笑起來,“我爸生前有過那麼多女人,是時候讓女人來給他戴綠帽子了。否則不符合因果迴圈的自然法則”。
蔣世誠明白了他的意思,即使這個孩子是蘇燁的,蘇應衡也堅決不認。
這一刻蔣世誠對蘇應衡多了一份敬畏,甚至不敢直視他。
他一舉一動都帶著雲淡風輕的清貴氣度,但骨子裡卻狠決果斷。
這樣的人,怪不得能站在食物鏈頂端俯瞰眾生。
蔣世誠離開後,蘇應衡才走到隔壁會客室裡,抱歉地對適時站起身來的男人說:“剛才有點事,讓周總久等了”。
這位周總恰好是《新月雜誌》原定的採訪人。
當時蘇應衡臨時派遣他去義大利,昨天剛飛了回來。此刻過來,就是向蘇應衡述職。
周振海說話極為有條理,越說聲音越嘹亮,等提到他在專案裡作出的修改時,更藏不住心裡波瀾壯闊的野心。
國外專案的改動,他並未向蘇應衡請示過。蘇應衡卻並不覺得意外,端著一杯鐵觀音細細地品。
等周振海說完,蘇應衡還笑了笑,絲毫不責怪地讓賀堅再給他換杯新茶。
“最近我家裡的事情,周總聽說了嗎?”,蘇應衡閒談似的提起那些流言蜚語,語氣淡得就像個置之事外的局外人。
周振海茫然了幾秒,“我昨天才回來,您家裡有什麼事嗎?”
蘇應衡搖了搖頭,“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也只是些俗事。剛回公司,肯定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我就不多留你了”。
周振海點頭說好,神采奕奕地出了會客室。
蘇應衡把茶杯放下,獨自嘆道:“真是個好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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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鬱靈安過得滿面春風,一旦她生下孩子,就是母憑子貴,正式在偌大的瑞信有一席之地了。
她的氣色也一天比一天好。
雖然心裡洋洋得意,但在蘇家人面前卻仍舊謹慎恭敬。沒有絲毫逾矩。
可見她對蘇家老小忌憚到何種程度。
這天艾笙接到鬱靈安的電話,完全是在意料之外。她在電話那頭喘著氣道:“我就是想出來散散心,求了蔡阿姨好些天吶。蘇宅附近有個專賣母嬰用品的商場,你可以陪我去逛逛嗎?”
艾笙自認和她沒有熟到手挽手逛街的程度。
正想回絕,又聽電話那邊的鬱靈安悵然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也不用見外到這份兒吧?”,說到最後,已經帶上哭腔和顫音。
她大著個肚子,要真情緒波動太大,誰也難保不會出事。
艾笙思索一陣,開口問道:“你身邊有其他人陪著嗎?”
“有,一個幫著那東西的小阿姨”,鬱靈安答道。
艾笙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鬱靈安突如其來的親近,她總覺蹊蹺。
有其他人在場的話,也不會像獨自對著鬱靈安那麼尷尬。
“那我換身衣服就過去”,艾笙答道。結束通話電話,她沒急著動作,而是給蔡阿姨去了個電話,讓她叮囑鬱靈安早點回去。
逼近預產期的孕婦,在外面帶著實在不安全。
做完這一切,艾笙才上樓收拾自己,讓司機把她送到商場。
她到的時候,鬱靈安正坐在星巴克裡等候。
這天不是週末,艾笙剛好沒課,才被鬱靈安撞了個正著。
艾笙推開星巴克的門,裡面只有稀稀落落幾位客人。
商場裡也不太擁擠,對鬱靈安來說會輕鬆很多。
“你來了?”,看見艾笙,鬱靈安熱情地招呼道。
“嗯,讓你久等了”,艾笙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
她說著往鬱靈安身邊一掃,隨行的不僅有小阿姨,還有兩位保鏢。
艾笙大大地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