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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應衡眼眸一霎那凍結,不注意手上的力道加大,捏疼了艾笙的手指。
她“啊”地輕叫了一聲。
那一秒的失態很快恢復正常。蘇應衡若無其事地鬆開手,不甚在意地說:“這座宅子是從我父親手裡繼承的,他喜歡收藏,說不定格外青睞你母親的畫”。
“說不定?”
蘇應衡垂著眼瞼扯了扯嘴角,“我和他並不親近,所以對他知之甚少。高中的時候我就轉學到京都,後來很快隨我母親定居美國”。
他平鋪直敘,並不帶多少感**彩。
但艾笙卻莫名憐惜,踮著腳尖想親他一下。
可她向上仰的力道不夠,嘴唇印到了他的下巴上。
艾笙訕訕地落下腳後跟,好丟臉。
她恨不得把腦袋垂到胸口,這樣面前的人就不會發現她紅燙的臉頰。
因她垂頭的動作,白皙的脖頸一覽無餘,我見猶憐。
蘇應衡低笑著俯身,兩手扶著她的側臉往上,對上她不好意思的大眼睛。
“想親就告訴我,我來將就你”,他嗓音繾綣,說完就輕輕吻住她。
艾笙喉嚨裡溢位一聲嚶嚀,被他舌尖傳來的酒香味弄得微醺,全身輕飄飄地。
蘇應衡力道越來越大,親得她腦袋往後仰。
艾笙掙扎了一下,就被他扶住後腦勺,吻得更加深入。
最後蘇應衡實在來不及抱她上樓,手忙腳亂地找到遙控器,合上客廳所有窗簾,把人壓在沙發上一發不可收拾。
地上散落著女人的衣裙,男人的襯衫皮帶。滿室香豔,吟哦成春。
第二天蘇應衡滿面春風地去了公司,可憐的艾笙還得拖著殘軀去上課。
她算找到規律了,滾一次床單,三天才能緩過神來。
幸好蘇應衡越來越忙,否則她肯定連上學的力氣都沒有。
隔了幾天,艾笙再次去地下室,想把那些畫整理一番。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早有人來下面打掃過,不僅安上了吊燈,畫框還被端正地擺在架子上。像個展覽館似的。
想到他那麼忙還抽空管這些畫,艾笙的嘴角就忍不住地向上揚。
這人存心要讓自己更愛他一些麼?這份愛如果更多的話,會超過愛自己。
艾笙沒有從蘇應衡那裡打探出多少關於地下室裡的畫的來源。
於是打了個電話給江怡杉,對方也是含糊其辭,說她也不甚清楚。
沒和江怡杉見上面,最近卻有另一則關於她的新聞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說是蘇燁死之前留下話來,等鬱靈安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便會享有瑞信百分之三的股份。
百分之三乍一看不是多大的數字,但瑞信市值幾千億,哪怕只是中小股東,每年都能分到一筆鉅款。
更何況如果這百分之三轉讓給其他股份佔有率稍低於蘇應衡的股東,勢必成為蘇應衡的一大威脅。
還有好事者那這話去問蘇承源,蘇上將未置可否,所以更加猜測四起。
最近各方都開始躁動。有人不怕死向蘇應衡打探訊息,蘇應衡總是笑而不答,完全不放在心上。
可他身邊的人卻沒那麼淡定了,眼見鬱靈安的預產期在股東大會之前,如果有人拿這百分之三的股份做文章,又是一場麻煩。
瑞信的律師總顧問是a大的法學教授蔣世誠,由蘇應衡親自任命。
他擰著眉頭走進蘇應衡的辦公室,賀堅出去讓人給他泡茶,蔣世誠抬手製止了:“不麻煩賀總助,我說幾句話就走”。
可蘇應衡卻一副要會客的樣子。蔣世誠是自己人,他也沒那麼多講究,把剛拿到手裡的領帶又隨手搭在椅背上。
蘇應衡對蔣教授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扭頭吩咐賀堅:“請周總到隔壁會客室稍等,我和蔣教授手幾句話就過去”。
賀堅說好,轉身出去,習慣性把門給帶上。
外面正是紅光閃耀的太陽,即使辦公室內冷氣充盈,蘇應衡仍覺得有些氣悶。
他解開襯衫頂上的兩顆紐扣,還覺得透不過氣似的,起身上前把門給留出一條縫。
“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是怎麼回事,之前完全沒有聽到風聲?”,蔣世誠語帶焦急地問道。
蘇應衡聳了聳肩,修長的身軀在襯衫底下舒展,悠閒地疊著雙腿,神態溫雅,“誰知道呢,或許我爸是真心疼愛這個遺腹子”。
“百分之三雖然撼動不了你在瑞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