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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喝西北風去呀!”
妻子聲調一高,荀智安立刻就蔫了,他喏喏地說:“可……可現在我們連個出面的律師也沒找到”。
範清慧咬了咬起皮的嘴唇。這就罷了,她最大的心事在於蘇家不知不覺動了手腳,也不知是不是荀艾笙靠上了蘇家的哪座大山。
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才真沒有活路了。
------題外話------
我叔要出手了~
040。賭氣
艾笙自從荀智安找過她以後,心裡總是悶悶地。
蘇應衡見她吃飯的時候都走神,便問:“怎麼了?”
她低頭用筷子戳了戳米飯,“我二叔來找過我”。
不用問蘇應衡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既然坐不住了,那他有什麼誠意?”,不過看他的大小姐一臉不快,他也沒對那家人抱多大希望。
艾笙果然搖了搖頭,有點失望地說:“他哪怕會提一句會把畫買回去還給我呢?”
蘇應衡眉宇舒展,目光平靜得如同一個先知,只是整個人剎那冷寂下來,“那麼,你也不必留什麼情面了”。
“可是……可我真沒想過要讓範清慧坐牢。這些年我爸在裡面過得如何,我一清二楚。不管怎麼樣,當初也是二叔收留我。我把她告上法庭,也只是想拿回我媽媽的畫而已”,艾笙不想便宜範清慧,但如果放他們一馬能還清這些年的養育之恩,她寧願徹底與那一家人撇清關係。
他們兩個在飯桌上的距離沒變,但蘇應衡的目光卻無限迫近,他嗓音清冷地說:“他們不會對你心存感恩”。
“我知道,但這是最後一次,欠他們的我還了。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
蘇應衡凝視了她一會兒,問道:“你對仇人都這麼寬容麼?”
“下一次範清慧再惹我,你就會說我心狠手辣了”,艾笙故意做出一個兇狠的表情來。
蘇應衡給她盛了一碗湯,“演技有待提高”。
吃了飯,兩人便出去散佈。這種活動以前蘇應衡獨居的時候基本沒有,他總是怕被人認出來,出個門麻煩得要命。
換了一身休閒裝束,他帶上一頂樣式簡單鴨舌帽才和艾笙出去。
在路上有人多看兩眼,蘇應衡還沒來得及把帽簷拉低,艾笙就先把他擋住了。他見了就在艾笙耳邊低低地笑:“傻瓜,你比我矮這麼多,擋不到臉的”。
被嫌棄了的艾笙因為鑽進耳洞裡溼熱的氣息全身都僵住了,她臉上立刻熟透,垂著頸好久都沒有抬頭。
蘇應衡見她不動,便拉住她的手,“真是呆,走丟了怎麼辦”。
他很久沒有在公眾場合閒庭信步,所以走得很慢,第一次見到繁華的霓虹似的,駐足良久。
特別是看見公園裡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大爺,他當了很久的觀眾。
艾笙陪著他,絲毫沒有不耐煩。他是個孤單的人,大概會喜歡這種熱鬧平凡的場景。但又永遠融不進去,像和平常人生活在兩種介質裡。
“等你老了,也到這裡來跳舞吧,一定能吸引很多半老徐娘”,艾笙促狹地說。
可蘇應衡卻淡笑著搖了搖頭,喃喃地說:“我已經老了”。
“你才三十一歲而已”。
“聽人說過這麼一句話,到第二天就忘掉昨晚偶遇的美女長什麼樣子,卻把年輕時候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就是人老了的時候”。
艾笙有點擔心地看著他,“那你會明天會忘掉我嗎?”
蘇應衡頓了一下,大笑起來,“大小姐,你是想提示我,你也是個美女嗎?”
艾笙跺腳,“我哪兒是這個意思?”
蘇應衡環住她的脖子往自己身前帶,“乖,不要生氣。我們艾笙美到讓人記一輩子”。
艾笙臉又忍不住紅了,嘴角往上翹的弧度壓都壓不住,她低頭看兩人的影子,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
等蘇應衡鬆開她,影子也分開了,她心裡便有一股難言的失落。
讓人有些措手不及的是,到了中途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春雨,雨聲沙沙地響,四處行人都把手裡的東西遮擋在頭頂,在路上飛奔。
公園離家裡並不遠,蘇應衡把自己外面穿的深色夾克脫下來,罩在艾笙頭頂。
艾笙急得不行,“你快穿上,會感冒的!”
蘇應衡不甚在意地說:“以前忙到連生病都不敢,生病了正好光明正大翹班”。
他說得風光霽月,但艾笙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