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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舒溫聲敲著邊鼓,“我們自然希望江家的後輩們個個都至純至善。但事實擺在眼前,星橙也是合理推測。既然艾笙說她無辜,那麼她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麼?”
楊舒眼睛裡閃過亮光,她派去偷珠寶匣子的保鏢訓練有素,來去無蹤,自然沒有落下任何把柄。
荀艾笙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見艾笙臉色越來越白,言子歌打圓場道:“我也相信艾笙只是不小心把東西弄丟了。雖然和她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大家都有眼睛,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自然有一杆秤。星敏學的是法律,我也懂一點相關知識。誰原告誰舉證,大嫂,你們有沒有證據證明是艾笙昧下東西了呢?”
楊舒扯了扯嘴角,強笑道:“我不也是怕婆婆的東西平白無故就丟了麼。畢竟艾笙進家裡的時間不長,不知道咱們的規矩是絕不與作奸犯科的人來往”。
受人指控的女孩子站在廳堂中間,單薄的身形,瘦削的骨架顯得孤苦無依。
只是她這副樣子放在江星橙眼裡卻成了裝模作樣。
江星橙不依不饒地說:“除了她還能有誰。一邊假正經說不要,一邊又偷偷摸摸做賊,還真是口嫌體直。只是一件珠寶,的確沒什麼大不了。可小時偷針,大時偷金。怕就怕她下一次偷的是咱們江家至關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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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完成了二更(≧ω≦)
198。要不,你親回去?
江星橙目光如炬,恨不得立刻就將艾笙釘在恥辱柱上。
艾笙囁嚅道:“的確是我不好,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對方氣勢一弱,江星橙就覺得她是心虛,冷笑一聲,“你紅口白牙地這麼說一句,大家就會相信你麼?”
女孩子垂著腦袋,彷彿放了什麼大罪。
楊舒和江星橙對視一眼,心裡覺得無比暢快。
艾笙一步步走到江世存面前,攤開紋路清晰的掌心,將鑽石耳墜放在他旁邊的茶几上:“外公,我這人行事馬虎,這東西還是您保管得好”。
楊舒母女驟然變了臉色,東西不是放在匣子裡了嗎?
當時荀艾笙從樓上下來,親口說要鎖到宴會那天才開啟。
其實她早已偷樑換柱?
江世存倒不覺得驚訝,聲線平靜地問:“剛剛不是說丟了嗎?”
艾笙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帶著幾分嬌憨,“丟的是裝耳墜的楠木匣子,看成色和雕花也是個古董。管家大叔特意拿給我的,也是外婆的舊物。我找了一圈沒找到,所以有些心急”。
楊舒母女面色鐵青,這下終於肯定,她們兩個被耍了。
可惜剛才兩人舌燦如蓮,對艾笙步步緊逼,結果撲了個空,當下都覺得臉疼。
江世存的目光從幾個小輩臉上掃過,最後定在波瀾不驚的女孩子面前。
他能從一個小廠開始崛起,把江家經營擴充套件成如今的龐大版圖,自然胸有溝壑。
這時候才覺得小覷了這個多年未見的外孫女。她不僅能防守,還能當著他的面把楊舒母女頂回去。
她的聰慧,是有底線的聰慧。
江世存把耳墜拿起來,塞進艾笙手裡,溫聲道:“給你了,就是你的東西,是扔是留都是你的權利”。
這話未必不是對楊舒母女的警告。
艾笙沒有推辭,乖乖接受。面上鬆了口氣似的,說了聲“謝謝”。
江世存對她笑了笑,扭頭看著楊舒時,笑意卻帶上幾分冷漠:“沒事別咋咋呼呼地,都是一家人”。
楊舒噤若寒蟬,剛才伶牙俐齒的勁兒這會兒已經消散無蹤。毫無底氣地應了一聲。
她垂著頭,不敢同老爺子對視。總覺得他已經看出什麼來了。
過了十來分鐘,管家進來說車已經備好了。
江世存有事要外出,很快離開。
楊舒母女臉上的笑容再也撐不下去,霎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兩人朝著門外走去,江星橙路過艾笙旁邊,低聲咬牙道:“你別得意!”
艾笙也壓著音量,“表姐,那個楠木匣子也挺值錢,好好收藏”。
江星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惡毒的話已經洶湧到了喉嚨口。
艾笙輕笑著提醒:“我手機開著錄音呢,表姐,有什麼話想好了再說”。
江星橙被噎得臉色漲紅。怒哼一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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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宴會那天,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