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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訊息往來。
皇天不負有心人,鴿子沒來,快馬倒是來了一匹,帶來一件物事和一封信。
雪瑤讀了信後,少有地眼神放光,雖然沒有暢懷大悅,但一臉喜色,做起速速趕回扶柳縣的準備來。
來時箱籠滿滿,不便疾行,雪瑤便拋下大半行李和全部仕女,命她們慢慢收拾,自己帶上雨澤和隨從侍衛一干人等,輕車快馬,不出三日,已回到扶柳縣城。
進了縣,一行人先不忙去驛站,卻徑自進了一座偏僻的小院落。
雨澤下車來,正在左顧右盼,忽然見那邊站著一個紅袍飄逸的青年男子,定睛一看,竟然是石小煥。
小煥也不理雨澤,徑自向雪瑤走去,行了個禮,口稱“千歲”。
雪瑤點頭,挽著雨澤往院子深處走去,雨澤肺都要炸了。這兩人什麼時候搭上線的!
一邊走,一邊仔細看小煥。
闊別多日,小煥仍是披髮在肩,仍是長袍及地,氣質卻頗有變化。以前一副慵懶迷濛的神色,現今卻目光炯炯,神采飛揚,一改陰柔,多了些瀟灑俊秀的樣貌。
更可氣的是,雨澤知道他看著自己妻主的眼光,明白大膽,火辣辣的全是愛慕之情,一點也不加掩飾。恐怕現在這種瀟灑的氣質,自信的眼神,就是因為對雪瑤的愛慕所起,日日堆積而成。雪瑤呢,似乎並不在意小煥的這種眼神,看來她心知肚明,可是她從來沒說過,對小煥是什麼態度啊?
豈止吃醋,雨澤覺得自己頓時成了個釀醋的作坊,連一點微風,都吹過一陣濃郁的酸氣來,只能反手緊緊握著雪瑤的手掌,一點也不敢放開。
進了堂屋,屏退左右,小煥便笑道:“我去把人帶來。”雪瑤便不用讓,自己在主位上坐了下來,讓雨澤坐在身邊。
雨澤看到那紅袍一閃,從視線中消失,便迫不及待地道:“家主!這是怎麼回事!”
雪瑤不以為意:“你說是哪件事?”
是啊,哪件事呢?
小煥什麼時候愛上她的,她知不知道?可是他們是什麼時候這麼熟的?他們在我不知情的時候見了多少次?她是否安排了他去做一些事?做的又是什麼事?她給了他什麼承諾讓他去做這些事的?
這些問題全糾結在一起,堵著喉嚨,卻是不知道從何問起,只得懷恨扭著自己的衣角。
雪瑤看雨澤臉一陣青一陣白,心下暗暗嘆口氣,看來正事完結後,又是一場風波難免。雨澤這小傢伙,還沒有認真生氣過,也不知是個什麼光景?
二人各懷心思間,小煥笑嘻嘻地領了一個少年過來。
那少年走到廳上,行了跪拜大禮,雪瑤令賜座。
少年也知道雪瑤身份,絲毫不敢造次,小心翼翼地坐在最下首,只坐了椅子的一個邊角,比站著還難過。雨澤見狀,頗有些相憐,便喊小煥道:“你拿一個花墩子給他坐吧,我看他也坐不住這椅子。”那少年才再次告坐,坐了花墩,慢慢地在雪瑤的詢問中,稟告了自己的故事。
這少年所遇之事,是故事中常常講的,並無新奇。
無非是少年人定親早,自己相愛,到了成親之時卻受了阻撓云云。
但這個故事,背景卻頗不一般。
少年沮喪道:“我母親本來歡歡喜喜,道得我今後便與其他商家子弟不同,攀上了官親。可在我心裡,認定了她,官親不官親的,倒不重要。可是前幾日,我們完婚在即,長輩們突然就吵起來了,因為什麼賬,什麼花費之類的,我沒有記得完全。總之,到最後婆母大人說,我家是商家,便是進了官家門,也只能做個亞婿。她又說,早想要換掉商會會長,我家一點價值也沒有,所以現在娶我只是講個信義。我母親爭辯道,商會已經被壓榨得夠多了,商人也一直積怨,讓她們做官的少伸手。婆母大人就大怒,說商人養著也是無用,要些東西是看得起你們……”
雨澤心中暗暗道:“這夥人看似很緊密,怎麼利益有些衝突,便掐得這麼激烈?”雪瑤卻一言不發,認真聽著這些瑣碎言語,思索著其中關竅。
那少年接著道:“接著他們便說起了一樁舊事,我母親憤然,說婆母不顧王法,如此公然索賄,就不怕有如當年石倩雯?婆母大人怒道,她身後是朝中鼎盛的賀家,大有手段。當年賀家推倒石倩雯,就是殺一個替罪羊,輕而易舉。莫說我母親以民告官吿不響,就算告了,她將那當年手段拿了出來,照樣逍遙法外,要我母親不要妄想以卵擊石。我看她們說得越來越不像了,忙拉著母親走了。誰知道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