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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說得輕巧。”華月郡主雖然自小不是在親孃身邊長大,但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又豈能不疼惜,先前悄無聲息地跟著大軍去了戰場上,可是沒少讓方氏提心吊膽,一想到都是凌元辰這小子把女兒的魂兒給勾走了,她這心裡頭就一百萬分的不舒服,哪裡會痛痛快快地答應這樁親事呢。
“我們家的男兒,個個都是讀書人,也算得上是書香門第了,華月自小在宮中長大,說一句錦衣玉食不為過吧,靖國公和關內侯的為人,我自然是佩服的,將門虎子,那凌小將軍也是領兵打仗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上戰場,以華月的性子,哪裡肯在家裡苦等著,千山萬水都是要跟著去的,塞北苦寒,嶺南多瘴,受不受苦又豈會是一句話的事兒,退一萬步講,就算華月肯乖乖待在家裡,那戰場上刀劍無眼,前些年先帝在時,連年征戰,長安城時時有那在灞橋送夫出征新嫁娘,誰曉得什麼時候就又守了新寡呢。”
方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凌夫人莫要嫌我說話難聽,你且捫心自問,關內侯出門在外領兵打仗時,你擔不擔心?就知道我這話是發自心底的了。”
韓氏如何能不知,這些年來,她曾無數次夢到凌元照征戰沙場的情形,有時候是同將領們在帳中議事,有時候是在陣前殺敵,有時候是受了傷昏迷不醒,甚至有時候會夢到一封急報到了長安,送到自己手邊,那上面寫著他的死訊。
馬革裹屍,保家衛國,那是凌家男兒的追求。
韓氏苦笑道:“夫人說的我都懂,只不過想著小兒女們兩情相悅,元辰又是我一手帶大的,他爹孃去的早,長嫂如母,我合該替他張羅親事,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既然您有諸多考慮,也是為了自家孩子,我總不能勉強,這事兒,便當我沒提過吧。”
華月郡主對凌元辰的心思,整個長安城都知道,韓氏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可謂是恰到好處,她話音剛落,正欲起身之時,屋內的屏風後面,傳來一聲重重地咳嗽。
文遠侯夫人忙喚了一句,“姐姐何必著急,我也沒說不願意,這親事是要議的,咱們啊,得坐下來慢慢談。”
韓氏笑了笑,從善如流地坐了下來。
屏風後面的華月郡主鬆了一口氣,側著耳朵聽她娘和韓氏在那邊商議。
這人心要是往一處想了,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商定好下聘的日期,方氏親自送韓氏出了門,看著關內侯府的馬車遠去,這才回到屋中。
華月郡主正坐在太師椅上盤中剩下的點心,眼睛彎彎地,咬一口,心滿意足。
方氏看到她這得意勁兒心裡就來氣,罵道:“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好賴也是個郡主,哪有這麼上趕著嫁人的。”
“哎呀。”華月郡主現在也不同孃親對著來了,她討好地笑了笑,站起身來,“孃親渴了吧,我給您倒茶,您坐,累不累,要不要我給您捶捶肩?”
方氏瞪她一眼,“生了你,真是前世來討債的冤家,也罷,把你嫁出去,省得留在家裡禍害我。”
華月郡主喜滋滋地,任方氏說什麼也攔不住她的好心情,還調皮地衝方氏眨了眨眼睛,“那娘打算什麼時候把我嫁出去啊?”
“你到底還是不是個姑娘家,一點也不知道害臊。”方氏又罵了一句,這才道:“等到過了年,我去請李太常幫忙挑幾個好日子,看看再說。”
“娘,那是不是得給三哥寫信,告訴他這個事兒,讓他早些回來呀?”華月回來之後才得知郭恪去了西域,想來是行商路線與行軍路線不同,兩人別說見面,連訊息也沒通上。
華月郡主同三哥郭恪年齡相仿,少時闖了禍,郭恪沒少替她背黑鍋,兩人感情極好,故有此一問。
方氏揉了揉脖子,道:“誰曉得你三哥現在走到哪兒了,上封信還是一個月前送回來的,他給皇上辦差,這差事……我總覺著吧,你說皇上是不是記著你三哥向皇后娘娘求親的事兒,才故意把他弄得遠遠的,他這個傻子,還樂呵呵的。唉,你都要定親了,你三哥還沒著沒落的,這走得又遠,我還真是鞭長莫及,你說,娘是不是提前相看著,等你三哥一回來,就立刻讓他成親……”
見孃親又開始絮叨起來,華月郡主知道這話頭要是一開可就止不住了,忙道:“娘,我昨兒說今天要去長公主府給祖母請安的,我先走了,就不陪您聊啦。”說罷這話一溜煙地跑掉了。
方氏回過神來無奈地罵了一句,“死丫頭。”
且說另一頭,韓氏回到關內侯府,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