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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那傢伙,真要動起手來,是不會手軟的。到時候,也不會管他們的交情,謝小跡似乎已經看到死亡在朝他揮手了。
“這劍還是我去還吧。”溫書起身,很夠意思的道。
“溫姑娘,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能衝動。”這要是被西門若寒抓個現行……大家想都不敢想。就連不喜歡管閒事的金玉樓,都伸出手來阻止了。
“我沒衝動,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怎麼能讓別人來替我背黑鍋。”
“好氣魄!”謝小跡太佩服她了,衝她豎起大拇指。溫三小姐忘事這麼長時間以來,就這句話最得謝小跡的心。
“別誇我,我也是看你可憐,把眼角的淚擦乾淨吧,一個大男人,哭起來像什麼樣子。”溫書拍拍謝小跡的肩膀,淡定地從他的身邊繞了過去。
“……”大堂裡寂靜如死。
過了半天,傳來金鐘樓帶著愧疚的話語。“謝小跡,我真不知道你會如此,罷了,今日是我對不起朋友。”
說著,金鐘樓搖著扇子走了,那不時抽搐的嘴角和略顯凌亂的步伐,怎麼看怎麼奇怪。
金玉樓也份外同情又狀似安慰的拍了拍謝小跡的肩,跟著走了。
獨留謝小跡,站在大堂中,緩緩、緩緩伸出手,拂上了自己的眼角——L
☆、224 “劍神”與“花仙”
224“劍神”與“花仙”
溫書和金鐘樓一行剛踏進汪大小姐的房間,一股逼人的劍氣直撲而來。
溫書只覺得身子一輕,被金鐘樓攬到了身後,而房中,兩個交戰的身影來來回回已經走了近百招。
西門若寒出手凌厲,金鐘樓矯若遊龍,飄灑如風。
西門若寒以指為劍,光影乍寒,每一指都指向金鐘樓周身要害,其速度之快、力道之猛、氣勢之凌厲,讓人膽寒。
早聞飄雪山莊的莊主劍術以至化境,能夠以指代劍,直到今日,他們才真正見識到。他以手指刺出的每一劍,不亞於他手中劍鋒七尺三寸、淨重七斤十三兩的烏鞘寒劍。
加上近身纏鬥,以指作劍,可比長劍要好施展許多。
但花滿樓呢?他雖然目不能視,武功亦是深不可測。就連謝小跡,也探不出金鐘樓的深淺。因為就在你發覺這已是金鐘樓的極限之時,他下一次總能打破你的認知,變得越發的神秘莫測起來。
金鐘樓就如同謝小跡,是個可以想象至無限高的高手,卻很少能有幾個人能逼出他們的真實水平。他們通常時候是無害的,武功也不是他們的代名詞。謝小跡的聰明,金鐘樓的樂觀心性,這些人性的光輝比起他們的武功還要耀眼。
而西門若寒則不同,他本身就是一把犀利出鞘的寒劍,他那不可一世的孤高劍法,已經讓他成為江湖上的一座豐碑。沒有人會去質疑他的實力,更沒有人敢去質疑他的實力。
提起他,想到的往往不是他這個人,而是那妙絕天下的劍法。還有他如冰雪一般的氣息與風采。
他的名字,帶來的是敬畏和恐懼。
西門若寒每刺出一劍,金鐘樓都堪堪避過。手中的摺扇與手指相接。發出鏗鏗之聲。一個凌厲無比,一個舉重若輕。房中,只能感覺到白色與碧色相輝,桌子椅子統統炸開,飛成了木屑。
溫書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想著那大冰塊與壞人功夫這麼厲害,嗖嗖嗖地打得真過癮。
謝小跡緊張地看著正中交手的兩人,想上前阻止,卻也知道西門若寒若動起手來。除非他自己停手,否則誰也阻止不了。
而金玉樓,則顧不上那麼多,六弟雖然厲害,對方畢竟是西門若寒。除了葉傾城,天下間誰能與他一爭高低?
謝小跡拉住他,“金兄,你現在過去,金鐘樓會分心的。”高手對決,但凡有一點分神。那都是致命的。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嗎?”金玉樓是個多麼自信悠然的人哪,這會兒卻急得紅了眼。
這金家幾個兄弟。最護的就是這個六弟。看到金鐘樓有危險,他還不如自己去跟西門若寒交手呢。
“金兄先不要著急,待事情真的不可收拾時,我們再去阻止不遲。”他相信金鐘樓,也相信西門若寒。
他們是朋友,雖然是淡淡的君子之交,但彼此欣賞。甚至在謝小跡看來,西門若寒待金鐘樓比待他還要好些,因為像金鐘樓這樣的人。是誰都不忍心傷害的。
當然,這句話似乎在變相承認。謝小跡是一個欠虐的傢伙。也無怪乎一個個都打他鬍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