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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走出,來到知秋亭,站在溫庭對面幾步遠的地方。
“這麼晚還沒睡?”溫庭手下不停,用剩下的琴絃,還是能夠奏出一曲完整的曲子,真是驚人。
二哥這麼晚不也沒睡?溫書本想這麼說,但想了想,還是點點頭,輕輕應了聲:“嗯,有些睡不著,出來走走。”
溫庭再沒聲了,他素來是一個溫和的人,別人和他說話他也會禮貌作答,不過沒什麼沒話找話說的天賦。在沒什麼話說的時候,他更多的是沉默。沉默卻不讓人有什麼壓力,反而讓人覺得和他在一塊時,沉默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只是,在這樣的人面前,不管是誰,總會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緊張感和壓力。唯恐他不悅,唯恐從他眼裡看到不滿的神情,唯恐讓他不滿意。他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得以至任何一句不合時宜的話,對他都只是褻瀆。
溫書雖然沒有這麼強烈的情緒,但不可否認,面對溫庭,她還是緊張的。至少她很清楚,這不是一個能夠讓她輕鬆說笑,隨意開玩笑的人。何況,她本人也不是這種性格。
“二哥,你繼續,我先回去休息了。”
實在沒有留下的必要,溫書轉身,就要離開。
“你很不錯——”
“嗯?”溫書聽到他的話,疑惑地揚揚眉,很不錯?這是什麼意思?
“{涼州魂曲}下,還能自如說笑的人,並不多。”
“{涼州魂曲}?”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五月涼州,時值涼州駐軍蔚的肖青用自己的鮮血浸染琴絃,來哀婉自己作為棋子的命運。一曲終,肖青亡,後人拾得此琴,以肖青生平作曲,並命之曰{涼州魂曲}”。
“棋子嗎?”溫書喃喃,“二哥彈奏此曲,是感懷肖青之命運?”肖青能文能武,還精通樂曲,時任駐軍蔚,為了百姓得罪了當地連皇家都要懼上三分的權貴。皇上為了平息那些權貴的怒氣,下令將肖青斬殺,以安撫他們。肖青接到聖旨後,悲憤之下,於城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