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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少年,一直認為大家之所以遠離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他那可怕的病,還因為他是一個傻瓜。治好了病,至少很多人都不怕他了。
溫書心中有些發酸,卻還是點點頭,“放心吧。交給我。”其他的,便什麼都沒有說。她不是一個善於安慰人的人,她也知道,什麼話都是多餘的,唯有治好他的病。才是對他最大的安慰。
溫亮才可以慢慢開始屬於他自己的正常的生活。
拍拍他的腦瓜,讓他在這等著,自己則進屋給他開藥去了。這些藥,是給溫亮平時吃的,全部製成藥丸,每當溫亮不舒服的時候便吃上了一顆,有利於緩解他的狀況。
知道他怕苦。溫書特意在裡面加了味甘草,味道好了不少。溫亮接過藥瓶,還不等溫書囑咐服用的細節,立馬便嚐了一顆,一顆藥下肚,眼睛都亮了。
得!這純粹是將它當成糖果了。也罷。如果這樣讓他吃得舒坦點,那就當糖果吧。
溫亮雖然許多事都記不牢靠,但只要是溫書囑咐他的,他聽一遍就記住了。本來春兒怕他記不住,特地多問了他一遍。哪知道她才說出一句,溫亮立即呱啦呱啦的將溫書囑咐的話都給背了下來。之後還甜甜地問溫書,“對吧,舒兒?”
溫書拿這兩個傢伙沒辦法,輕輕哼了一聲,由他們倆在旁邊鬧騰,自己則撿了本醫籍慢慢翻看著。
李老闆不知回來沒有,百草藥鋪合作的事,會不會如她所想的這般順利,而那位李老闆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些都是溫書不得不考慮的事。
…………
是夜,夜涼如水,皎潔如雪。
溫書披著外套,站在窗前,想著心事。也不知為何,今夜尤其的煩悶,躺在床上難以入睡。
她來這兒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家裡怎麼樣了。她家那老頭子一定也出關了,應該也知道她失蹤的事情。雖然父女倆平時喜歡鬥嘴,他老爸對煉藥完全比對她這個女兒關注得多,但只要以後都見不到那老頭子了,她心中還是難受得厲害。
那老頭子沒她看著,會餓死在藥房的。動不動就親身試藥,也不知道會不會就這麼被毒死,到時候沒了她給他解毒,老頭子就危險了。真不知道他怎麼長到這麼大的,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是讓別人為他操心。真是遜斃了~
不過有芡實師兄和別也師兄在,她也可以稍稍放下心,芡實師兄很細心,整個溫家的門人都受他照顧,包括老頭子。反正她經常下山,回山的時候也不定,老頭子也不至於太為她擔心。
只是,再過幾天,就是老頭子的生辰。這一天,所有的門人,哪怕再遠都會趕去為老頭子祝壽。唯獨她這個女兒,若是在那天她沒趕回去,不是很讓人懷疑嗎?到時候,恐怕她的失蹤就不是一個謎了。
哎!這種狀況,還真是讓人擔心呢。再怎麼說,她都是老頭子的唯一女兒,他心心念唸的就是有一日能讓她繼承衣缽,哪知她就這麼不見了,不知道老頭子會不會以為她是跟某個人私~奔了。
糊里糊塗想著這些,溫書睡不著,月色也不錯,乾脆就披上衣裳到外面去走走。夜涼如水,走在蒼白的石板地上,溫書有些混亂的心情也慢慢沉澱下來。晚上人少,散步的時候也沒人打擾,此情此景,倒也分外愜意。
忽聞一陣琴聲,從知秋亭的方向傳來。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隱隱地殺伐聲層層壓迫而來,溫書皺了皺眉,好厲害的琴聲。這道琴聲,就像是注入了生命力,成為強者手中的利器。即便是溫書心情平靜,思緒平和,也不免血氣翻騰,胸口憋悶。
這哪是在彈琴,根本就是要殺人麼。
溫書調息了一下,雙手有意識地磨搓著身上的幾個穴位,慢慢的,不適的感覺減輕了不少。
舉步往知秋亭的方向而去,她想看看,這麼晚了,到底是誰在彈這種殺人琴聲。溫家因為出了一個大楊第一琴師的關係,很多人都會彈琴,琴聲彈得美妙的也大有人在。只是這麼晚,還敢在知秋亭彈琴的,在溫家卻沒有幾個。
看到亭中出塵不染猶似凡中仙的人,溫書嘆氣,她本該想到是他才是。只是淡雅如仙的溫庭,居然還會彈這種殺氣騰騰的曲子,還真是讓人覺著不可思議。
忽聽“錚——”地一聲,琴絃斷了。溫庭雙手輕輕按在琴絃之上,眼睛掃向溫書站立的方向。
“琴聲忽斷,定是有人竊聽,出來吧。”
溫書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她也不想偷聽,只是他這殺氣騰騰的樣子,她哪敢出來。
“二哥——”溫書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