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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喃喃說道:“怎麼姐姐也感覺到了麼?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有這樣地感覺……太后娘娘是要做什麼呢?”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反小心為上。別亂說話!”
蓉兒鄭重囑咐著。說到最後一句地時候。聲音卻忽然揚高了些。那雙眼睛也再度朝正扮作若無其事地胡喜媚掃來。隱隱地含有些警告地意思。胡喜媚把臉扭向垂柳外地湖面。一臉輕鬆地看著幾隻大白鵝在划水。
“我們快走吧。娘娘還等著你地果子呢!我也要替皇上送奏摺去南書房了!”
蓉兒說完。果然就挽著玉兒繞上了湖心地長廊。到了中心。又一左一右往各自地方向去了。
胡喜媚撥開柳條看了看她們地背影。託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轉身也跟著蓉兒地背影往南書房地方向而去。
南書房就在紫宸殿以南地一處宮殿。名字雖然隨意。結構可不簡單。上回在宮裡待著地時候。胡喜媚沒少跟著李承幻在裡頭轉悠。通常是他在處理政務。她就在四處閒逛。逛得累了他也就忙完了。然後兩人又一道回宮去。因而這裡地裡裡外外就沒有她不知道地角落。哪裡隱蔽哪裡人少她大約比李承幻這個正經主人都清楚。
所以,蓉兒雖然就在前面走著,胡喜媚七彎八拐地跟著,也沒讓她發現蹤跡,等進了南書房的門以後,她又往跟蓉兒相反的方向迂迴去往了中殿,——基本上,李承幻只要在這宮裡,那就一定在中殿沒錯!
胡喜媚到達地時候,蓉兒還慢了幾步,她進了中殿,蓉兒還在跟門口的太監打招呼。
太監說:“蓉姑娘怎麼先來了?皇上今兒可沒到呢!”
“皇上還沒有到麼?”蓉兒有些意外地說。那太監又道:“是啊,按理兒這個時候應該到了,大約又因誰路上耽擱著了罷?”“那可沒準兒……我先進去,把這個放龍案上,皇上來了要看的。”
蓉兒說完,已經提著裙子進來了。胡喜媚趕緊把一縮,小心翼翼躲在了落地的羅幔後頭。有了那層層疊疊的紗幔遮住,卻也不易被人發覺了,尤其是這天色本來就暗,她人又小。
只見蓉兒進來後,回頭望了望左右,見無人,原本端著的肩膀就已放鬆了下來。之前嚴整的步伐也明顯放慢,放柔,整個人就像棵被風吹著的楊柳一樣晃進了殿內。手上的奏摺匣被放到了龍案上——沒錯,只是在雙手散開時,她又好奇地把匣蓋移開,拿起奏摺了瞄了兩眼。大約沒什麼興趣,馬上又將它們放回了原處。
胡喜媚蹲在地上,好奇地看著她。原本她以為李承幻在這裡地,是以半路又折了過來,如果他不在,她本也要撤走的,可是這兒一時又沒有走的意思,這倒把她給憋住了!——她還想幹嘛呢?難不成還要等他?他李承幻什麼時候也變了,辦公務還要人著?
悄悄回頭望了望天色,起碼已是晌午時分,這肚子已經咕咕叫了,但是人家既然不走,那她也只好耐著性子等著。
蓉兒在龍案旁的地榻上坐了下來,眼睛望著案上李承幻寫下的字跡,風情萬種地撩了撩腮邊的頭髮——胡喜媚後來在跟聶小秋述說這件事的時候,很訝異自己當時居然能想到用“風情萬種”這個詞,原因不得而知,但是她真地是連眼睛一眨都沒眨地望著蓉兒的動作,就想著能夠準確地把她那種撩人的姿態描述出來。
接著來。蓉
看案上的字,看了一會兒,當視線落到案上果盤裡的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目光忽然閃了閃,緩緩從袖籠裡掏出一個絲絹包著地物事來。
屋裡光線不好。胡喜媚把簾幔挑開了一點,緊盯著蓉兒手裡地東西。蓉兒忽然望著它嫣然輕笑了,把絹子開啟,從裡頭拿出兩塊蒸得蠻好看地點心,放進了果盤裡。放好了看了看,又覺得不妥,再將它們拿出來一點,將在旁邊。還是不妥,最後將它們放在了頂上。
胡喜媚掃興地放下挑簾子的手,有點失望。她還以為什麼寶貝呢!居然就兩塊破糕?……呃,嚴格說起來,也不算“”啦!她嚥了咽口水,無奈地推翻自己。
蓉兒剛剛才放好,門口就傳來了一道請安聲,接著,一道再也熟悉不過地聲音“唔”了一聲。胡喜媚心裡忽地跳了一跳,卻又下意識地把身子往後縮了進去。蓉兒已經站起,低眉垂目往門口一身貴氣的人拜下:“奴婢叩見皇上。”
“哦,你先到了?”李承幻隨口應了一聲,眼神雖無異樣,面色卻是柔和地。胡喜媚又想起“謙和”這個詞,眉頭禁不住皺了一皺。
“山西、河東各府上的摺子在此,奴婢暫且告退,在殿外聽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