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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效仿不來。”迪特爾信口說著話,想讓她放鬆下來,她的湯喝掉了大半。迪特爾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韋伯少校走進來,懷疑地看著犯人面前的托盤。他用德語對迪特爾說:“我們這是在獎賞窩藏恐怖分子的人嗎?”
迪特爾說:“小姐是位有教養的女士。我們該好好招待她。”
“我的上帝。”韋伯說了一句,轉身走了。
她拒絕了主菜,但把咖啡都喝了。迪特爾很高興,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等她吃喝完畢,他再向她提問:“你在什麼地方跟盟軍特工接頭?他們是怎麼認出你來的?接頭暗號是什麼?”她看上去有些焦慮,但仍拒絕回答。
他一臉憂愁地看著她。“很遺憾你拒絕跟我合作,而我卻如此好意地招待你。”
她稍顯困惑。“我很感激你的好意,但我不能告訴你任何事情。”
斯蒂芬妮坐在迪特爾的身邊,也有些茫然。他能猜到她在想什麼:你真以為一頓美餐就能讓這個女人開口嗎?
“好吧。”他說著站起身,好像要離開。
“可是,先生,”蕾瑪斯小姐說,顯得侷促不安,“我想要……去趟女士化妝室。”
迪特爾用刺耳的聲音問:“你是想去廁所?”
她臉紅了。“是的,我是這個意思。”
“我很抱歉,小姐,”迪特爾說,“這是不可能的。”
13
在週一的深夜,蒙蒂對保羅?錢塞勒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如果你只能為這場戰爭做一件事,那就把電話交換站毀掉好了。”
保羅在這天早晨醒來時,腦子裡還回蕩著這句話。這是一個簡單的指令,如果他能夠完成,將會有助於打贏戰爭。如果失敗的話,戰士們會喪命,而他可能會為輸掉的戰爭而懊悔終生。
他一早就去了貝克街,但珀西?斯威特已經在那裡了,坐在他的辦公室裡,就著菸斗吞雲吐霧,眼睛盯著六箱子的檔案。他是那種典型的在軍隊混事兒的人,穿著一件格子外套,留著牙刷般的小鬍子。他看著保羅,帶著幾分敵意。“我不知道為什麼蒙蒂讓你負責這次行動,”他說,“我並不介意你只是一個少校,而我是上校,這些東西本來沒什麼意思。可是你從未指揮過任何秘密行動,但我幹這行已經有三年。這應該有所區別吧?“
“是的,”保羅快活地說,“當你需要有絕對把握完成某項工作,你就會把它託付給你信任的人。蒙蒂信任我。”
“但不信任我。”
“他不認識你。”
“明白了。”珀西沒好氣地說。
保羅需要珀西的合作,因此他要安撫一下對方。他環顧一下辦公室,看到一張鑲在鏡框裡的照片,是一個穿中尉制服的年輕男子和一個戴著一頂大帽子、較為年長的女人。那男子看上去像三十年前的珀西。“是你兒子?”保羅猜道。
珀西馬上變溫和了。“大衛現在在開羅,”他說,“我們在沙漠戰爭中有過一些倒黴的時刻,尤其是隆美爾到達託布魯克那會兒,不過現在好了,他那兒不再是槍林彈雨,這很讓我高興。”
那女人黑頭髮,黑眼睛,長著一張剛毅的臉,與其說她漂亮,不如說那是一種陽剛的俊美。“這是斯威特夫人嗎?”保羅問。
“羅莎?曼。她是婦女參政者,在二十年代很有名,她總是用她婚前的名字。”
“婦女參政者?”
“為婦女獲選參政的活動家。”
保羅推斷,珀西喜歡作風強悍的婦女,因此他喜歡弗立克也就好理解了。“我得承認你剛才說對了,我的確有這個不足,”他坦率地說,“我曾參與過秘密行動,上過第一線,但現在我是第一次作為一個組織者,所以我會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珀西點點頭。“我已經見識到你促成一件事情的能耐了,”他略微笑了一下說,“但是,如果你要聽什麼忠告的話……”
“請說。”
“按弗立克說的去做。沒有任何人像她那樣,潛伏了那麼長時間,最後倖存下來。她的知識和經驗無人可及。儘管在理論上她由我管,但我所做的不過是提供她需要的東西而已。我從來不會去指指點點,告訴她該幹什麼。”
保羅有些猶豫。他從蒙蒂那裡獲得了指揮權,他是不會因為某人的建議就把它轉交出去的。“我會牢記的。”他說。
珀西看上去很滿意,他指著檔案問:“我們開始嗎?”
“這都是什麼東西?”
“一些人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