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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想了想,“我不怕吃藥。我怕看醫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穿白大褂的就頭痛,可惜有些事情,偏偏就沒辦法……”
和欣的心裡一下揪緊,以為是他身體的原因沒辦法,但他的面色和悅,甚至還有淡淡的溫柔,終究是抵不過好奇,“什麼事情沒辦法?”
“想聽?”
她點頭。
蘇言說,“把藥吃掉,我告訴你。”
和欣很聽話,掰了兩片放進手心,咕嘟咕嘟幾口水就帶下去了,然後一臉期待的模樣,瞧著他。蘇言有些無奈,卻依舊是笑意盎然,“行。我說。不過還是先吃飯吧,你不餓麼?”
這麼一說,和欣這才發覺自己的肚子已抗議許久。臉一紅,難道他都聽見了?
站起身的時候,有點猛,腦部供血不足,眩暈又上來了。
但一隻堅定的手扶住了她。
這雙手手指修長,骨節勻稱,手心的溫度很暖,很乾燥,無端就讓人心神安定。卻少了那枚戒指,只是讓人覺得空了一塊。
一個優秀的男人,縱然是會有許多牽絆的,沒了戒指,沒了歸屬權,就給了許多女人幻想的可能,因此,許多成功的男人即使結了婚,也不戴戒。和欣就見過許多,明明家有賢妻,卻還金屋藏嬌。對此,柳靜和她都十分嗤之以鼻,尤其是柳靜,憎惡之情溢於言表,於是就將劉甄看的特別緊。上班前檢查手指,下班後檢查手指,生怕他將戒指去掉,然後沾花惹草。可男人若真是變了心,一個戒指又怎麼可能成為牽絆?
和欣自嘲地想,況且少了她的牽絆,對蘇言,未必就不是好事情。
他似乎對她的神色變化很感興趣,“你總在跑神。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不就是在想他?但這個問題,還是讓她發怔,但又說不出什麼,便只有撿些無足輕重的事情講:“在想最近看過的一個故事。挺狗血,但還挺有意思的。”
“嗯?”
“不過就是個都市裡的童話,可惜結局還不好。不講了,女性太過感傷,男子往往比較健忘。”
下電梯,出門,看見他的車的時候,和欣終於起了想撤的念頭。蘇言卻先她開了口:“已經叫何秘書在餐廳訂了位子,何況,你不是還想聽我的故事麼?”
也是。
那就去吧。能跟他多呆一刻,也是好的。
蘇言並不開車,原來一直有司機在等著。
是去城南非常地道的一家淮揚菜館。蘇菜講究刀工和用料,而且口味清淡——以前的蘇言就是口味清淡,他做菜講究還原時蔬的原味,而和欣是個重口味,就連湯麵裡面都會放許多辣椒。只是沒想到,三年後,她的口味越發清淡,而他卻依然沒有變。
平橋豆腐清素入肺,一下就覺得神清氣爽,彷彿身上的病痛也清減許多。水晶餚肉也是味美色佳,玲瓏剔透的猶如果凍。芙蓉蜇皮入口鮮爽,蘭花餃和四喜餃都被點綴的鮮嫩斑斕,看著就饞涎欲滴。只有兩個人,可點了十多道菜,和欣覺得有點浪費,好在南方人精細,每一道菜的分量都不多。
席間,她要了一小瓶五瓊漿,蘇言本想攔住:“你在生病,況且在吃藥,本應該忌酒。”
和欣無所謂地笑笑,便將小半瓶倒進分酒器中:“就一點點,沒關係。”
他便不再說什麼,而是讓服務員將剩下的半瓶撤了。和欣沒在意,竟還在招呼他,“蘇總要不要來一點?”
“不了。”
和欣不悅:“怎麼?女士都喝酒,男士卻喝水?”
他唇際一彎,微笑解釋:“我身體不好,不能喝酒。”
她一愣,覺得有什麼在心裡忽然撕扯,但面上還是無波無讕。將服務員泡好的金壇雀舌拖到他身前的桌子上,又把分酒器放好,提議說:“咱們猜拳講故事吧。”
這下是蘇言愣了,隨即頷首:“好。”
“我來說規則。”她手撐著下巴想了想,“這樣,贏了問問題,輸了講真事。必須如實回答,如果不肯說,那就必須接受懲罰,懲罰就是,贏了的人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就類似真心話大冒險,而且不能抵賴。”
“聽起來不錯。”他其實想說,好像有點兒小兒科。但和欣滿臉期待,於是答應,“懲罰就算了。就只講故事吧。”
第二十五章 時過境遷(2)
更新時間2013…9…26 10:31:10 字數:2841
蘇言雖然能掐會算,但在猜拳這方面,還真不是和欣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