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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去縣衙也沒屁大點事,果不其然,和王況先前的猜測一般,由於王村頭上的那從賊帽子摘了,那麼被官府收繳去的田地理所當然就要還回來,目前因除了王凌王況王冼三兄弟外,並沒有見到其他活著的王村人,所以三兄弟自然而然的就是這田地的繼承人,更何況王村的田地原本都是族產,所以即使再多的人,縣裡也不願意麻煩,我只管還給你們,你們自己分去就是。 本來這事情沒這麼快解決的,一來是王凌王況王冼的身份按程式走是必須查證的,二來是一般衙門做事向來都是拖拖拉拉的,哪裡有頭天詔書下來,第二天就還你田的道理?怎麼說也得拖上個十天半個月,不然官威何在? 好在王凌身上還帶有校尉寫給黃別駕的信,州衙又是就在邊上,派個衙役去送給黃別駕,不一會工夫就有回話來了,信中確實提到王凌是王村人,還舉薦王凌在州府做事,原來這校尉算是別黃駕家的遠房侄兒,見王凌殺敵勇猛,不忍埋沒他一身工夫,就給寫了這封信。有了這信,那麼還有什麼好查證的呢?所以林主簿就當場拍板,一切從簡從快,把手續都給辦齊了。 從縣衙出來,王凌說不得又得去見見黃別駕,原本他以為那只是一封平常的家信的,本就存了今日來送信的心,如今聽說原來竟是校尉舉薦自己的信,那就更是要來拜見黃別駕了,至於說要不要在州衙做事,要是沒碰到王況的話,王凌可能還是想回村裡種地,為村中父老守好靈,也守好一片產業,萬一真能等到有死裡逃生的族人,也能有個家等著不是?現在碰到王況,雖然王凌是個大老粗,但他也有點眼力,從昨天到現在這短短不到一天時間,他已經隱約感覺到,自己這個族弟不簡單,是個做大事的人,那麼自己去州衙做事,也就有可能幫到王況了,現在看來整個王家的復興還是要看王況了。 黃別駕和胖胖的林主簿不同,是個瘦瘦的老頭,鬍子和兩鬢已經花白了,還有點駝背,看著人要眯起眼睛,這是典型的近視眼,想想啊,每天晚上對著昏暗的燭火看書處理公務什麼的,眼睛不近視才怪呢。看到黃別駕的近視,王況突發奇想,是不是可以搞出眼鏡來賣?這可絕對是個賺錢的好路子,可惜自己已經忘了玻璃配方,要他花時間去研究,那也能搞出來,後世地球人都知道的,玻璃主要成分還是石英麼,就是河灘上那普普通通的砂子。王況才沒那閒工夫去搞,首先要花不少錢不說,再次要花的時間也肯定不少,有那時間,隨隨便便的搞其他東西,那錢早就嘩嘩的流到自己口袋了。再說了,自己也不懂得怎麼測量眼睛的近視程度,怎麼去控制眼睛兩個鏡面的焦點,這可是眼睛,開不得玩笑,稍有點偏差,別說矯正視力了,搞個不好,那眼睛還會越來越近視。 不過,若是以後有錢了,倒是可以去買了水晶來,小塊的也行,磨成一片片的,鑲在窗上,總能增加屋裡的採光的。 王況正在YY著,就聽那黃別駕問了句:“這可是富來客棧的人稱小東家的王大郎?”他還不知道王凌是王況的族兄呢,還是叫王況為王大郎。 “回明公話,正是小子,不過小子可不是大郎,小子如今是二郎了。”王況連忙欠身回答,要說禮儀,王況還是頂滿意唐時的禮儀的,雖然尊卑分明,可只要是沒犯法,也不用動不動就下跪,甚至可以直呼對方黃別駕。這就有點後世叫人張局長,李書記差不多的意思。 黃別駕眯起眼打量了番王凌和王況兄弟倆,也有些明白了過來,笑了,點點頭,叫來僕役端茶上來,然後揮揮手:“且坐下罷,既然王大郎是我侄兒舉薦,可也算不得外人,隨意些。” 之後無非是拉些不鹹不淡的家常,也扯扯王凌及黃別駕族侄在軍中的一些瑣事。看得出來,這黃別駕對王凌還是很滿意的,不時的眯著眼點著頭。 末了,黃別駕給王凌許了個班頭的位置,不過王凌說需得回家和伯父商量商量,但口氣上已經是應承了下來,回家商量不過是個形式而已,偏生黃別駕就好這一套,直誇王凌識大體,知道尊重長輩意見。 等到聊完,差不多已經是午飯時候,對王凌大感滿意的黃別駕一定要留王凌吃飯,在他看來,自幾眼見得接替刺史有望,也是該壯大壯大自己的班子了,這王大他是越看越喜歡,加上族侄信中說王大忠勇,所以就有意親近親近。 黃別駕府上的管家常去富來客棧買吃食,是認的王況的,王況見推脫不過,加上他也隱約聽說林主簿和黃別駕是好象是一個陣營的,也就沒了得罪林主簿的顧慮,就給了管家一個木牌牌,低聲說了幾句,管家大喜,飛也似的跑了。王況想當然的以為黃別駕眼睛不好使,那麼耳朵估計也不大好用,沒想王況對管家說的黃別駕都聽得是一清二楚。但他就是不點破,他也饞富來客棧的吃食啊,要不是怕背了人背後說閒話,他還寧願天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