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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天,王況都沒什麼事情,兄弟倆除了每天出去轉轉,到遏躍跟的羊攤前坐坐外,他就幾乎是呆在自己的院裡琢磨今後要做什麼。王冼呢,由於三丫頭只呆了一天,第二天就被她叔叔領回家了,也是顯得有點失落,王況是看在眼裡,笑在心裡。 按自己對別人的說法,現在才十二歲,離成年的十六歲還有四年的時間,得想辦法打發這四年的時間,讀書是不大可能,自己沒有任何穿越一族通常具有的文學優勢,從頭學起吧,和那些從牙牙學語就開始接觸文字孩童比起來又落後在了起跑線上,從這幾天和孫掌櫃的交談得知,就連他那才十歲的孫子讀過的書就已經不少,現在已經能像模像樣的吟詩和做文章了,雖說至今還沒有什麼好詩文出來,但比起自己這個“半文言文盲”來說,那可高得有十萬八千里了。好在平常人說話還都是白話,要是大家都文縐縐的,王況恐怕連上吊的心都有。 從目前來看,自己不是沒有優勢,首先第一,自己畢竟也做過幾年的中層管理,現代企業的經營理念拿到古代來用,那個是穿越族百試不爽的法寶;第二,自己有烹飪技巧上的優勢。如果能把這兩點好好的利用起來,起碼,今後富翁的日子是跑不掉的。想起後世的落魄和父母親因為幫不了他買房而時時愧疚的眼神,王況琢磨著是不是得想個法子,有可能的話,傳些寶貝給後世的自己和父母親。 倒是王冼,現在才五歲,如果從現在開始去讀書的話也不晚,就看他有沒這興趣和悟性了。 考慮了幾天,心裡有了初步的規劃,王冼也不排斥去讀書。問過孫銘前後,得知孫銘前為他兩個兒子請了個教席,在家讀書,雖然不是讀書的料,但至少總不能就那麼放任小孩子在外玩耍不是? 知道王況想讓王冼讀書後,正好這兩天出了大價錢把鄰著客棧的幾家房舍用大價錢盤了下來,孫銘前就決定把其中一間改做家學,把兩個兒子送來和王冼做伴,邊讀書邊向王況學藝。 有錢人辦事就是快,幾天工夫,富來客棧擴大了規模,家學也改好了。王況王冼兄弟倆的戶籍也很輕鬆的就辦了下來,衙門的書吏聽說是孫銘前的遠房侄兒要落戶,也不問來歷,大筆一揮就成了,甚至還好心的為王況把家世都編好了。 現在的富來客棧,按王況提供的意見,已經把吃和住分開了兩個院子,以原來那個衚衕為分界,又在靠近街道的一側另引了個衚衕把兩個院子連起來,這樣住店的客人也靜心,要如以往,樓下吃飯,樓上住人,木樓板那是根本無法隔音的,碰到有連夜趕路來想好好睡上一個回籠覺的客人,孫掌櫃和幾個小二往往都要被抱怨死。現在好了,原來那個客棧院子住客人,新起的院子專門招待食客,兩邊互不干涉,想要吃飯的住客從客棧那穿過一個封閉的衚衕就到了吃飯的地方,也是方便。而王況所在的那三個院子,外面的院子拆了,一半做衚衕,另一半改做了雜物間,又單獨為這剩下的兩個院子砌了個門,這樣一來,不知道的住店客人和食客根本不知道有這麼個院子的存在。 這幾天,來富來客棧吃食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他們幾乎都是衝著泥鰍芋子和滷味來的,小小的建安城,訊息傳遞得很快。只是要想生意大好,還得要等到商隊把富來客棧有絕佳美味的訊息傳播開來,這樣臨近的郡縣來建安辦事的人才會上門,其他地方來的商人也才會選擇富來客棧。 這天,王況剛從遏躍跟的羊攤那閒聊回來,卻見一個約摸有些眼熟的夥計領了個揹著包袱的人進門,仔細回想才想起,這是店裡另外一個幫廚,叫牛娃子,王況做完那三道菜後,他就被孫掌櫃給支到延平(今南平)去了,據說是那裡有個師傅做吃食不錯,因為和東家不和就辭工了。看樣子牛娃子是把人家給請來了。 本來人家也不來的,是聽牛娃子說,他們東家遠房侄兒做吃食的方法很是新奇,正好他從泉州來的商人那得到了一樣事物,只是不知道怎麼個做法,也想看看這小二口中的東家遠房侄兒做吃食的方法是如何的不一樣,就來了。 牛娃子正準備將人往孫掌櫃引呢,轉頭就看見王況正晃晃悠悠的,腳下的木屐“嗒嗒”響的走了回來,趕忙招呼,又對那人說道:“這就是我跟您老提及的王大郎。” 那人年紀並不大,大約三十來歲,興許是常年做吃食的緣故,長得倒是挺胖,圓圓的臉上,一個紅紅的酒糟鼻很是顯眼,個頭也不高,大約是一米六多些的樣子,腳上的木屐已經有些殘破,但衣服卻是新的。估計是要出門臨時買了穿的,卻是以為腳上沒人注意。但可瞞不過王況後世的眼光,後世有個說法,看男人穿著打扮,只要看一眼鞋子,就能知道他境遇好不好,原因是絕大部分人有錢都是先置辦衣服,然後才是鞋子和腰帶領帶這些小東西,如果鞋是好鞋,那麼說明錢是比較寬裕的。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