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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也送了一半過去了,大嫂和大娘都直叫好吃呢。”王冼見王況抬眼看著空蕩蕩的碟子,知道王況肯定是在嘀咕他們怎麼吃得那麼快,十幾個餡餅這麼一會工夫就解決了,所以含混不清的說著。也不顧滿嘴流著的油。 三白見王況沒接它遞過去的餡餅,吱吱叫了一聲,似乎在說,這餅這麼好吃,主人怎麼不吃?得,你不吃,我自己享受去。就將那啃了一半的餅摟在胸前,就想往王況的脖子上吊,但眼角一瞥,看到了王冼嘴角沾著的一小塊餅渣,就伸了手去掂了來往自己的嘴裡送,呲牙裂嘴的埋怨王冼浪費。 “去,去客棧裡再端一碟來。”王況擋住了三白那伸出來想摟自己脖子的手,喝斥道,三白一聽,眼光大放,吱吱叫了兩聲,身手騰挪,一陣風似的坐躥右跳,出門去了,那一雙腳始終是沒落地的,也是現在王家裡種的樹不少,它可以一直腳不落地的躥到門口,然後還會知道利用街上行人的肩膀當做墊腳石,一路到客棧,依舊是腳不沾地。 而建安人對三白這樣的舉動早就習慣了,若是見到遠遠的一道白影過來,一般都會停下腳步,讓三白能更好的找準落腳位置,免得有個閃失摔到地上,其實他們都是過慮了,三白的身手靈敏得很,就連奔跑著的馬,它也能很準確的落到馬背上,別說慢悠悠走著的人了。 三白能聽懂話,王況就一直很納悶,金絲猴按理來說智商比猩猩低,猩猩都要經過訓練才能聽懂命令,這三白都一直沒人教,怎麼就能聽懂了呢?不過既然自己都能莫名其妙的來這裡,那麼,三白能聽懂人話,似乎也就不那麼新奇了吧? 沒多久,三白就端了滿滿的一盤餡餅回來了,三白出馬,一個頂倆都不止,它在富來客棧那就是隨心所欲,想要什麼,客棧眾人就給什麼,這是三白不會開口說話,要是能的話,一句想要摘天上的月娘,估計客棧眾人也會爬到屋頂上去架起梯子夠月娘去。 三白並不是自己回來的,它是蹲在黃大的頭頂上回來的,身子隨著黃大的步子一顫一顫的,但那盤餡餅就是紋絲不動,很有點身動手不動的意味。 王況見了笑罵到:“你這夯貨,怎麼蹲到大郎頭上去了,反了你了,還不趕快下來。”三白一手端了盤子,一手吱吱叫著比劃著,似乎受了委屈的樣子。 黃大一旁解釋道:“方才三白端了餅子在路上躥,正好落在了小東家您要我跟著的那個矬子肩膀上,那矬子就想抓住三白,某這才不得不現身,把三白叫了過來,三白被那矬子驚嚇了,便躥到某頭上坐著了,想必是覺得高,安全罷。” “哦,想必那矬子現在應該是衣不蔽體,鼻青臉腫了吧?”王冼一旁接上腔,就想拉了剛剛過來的醜醜出門去瞧熱鬧,三白可不光是王家的寶貝,也不僅僅是富來客棧的心頭肉,還是建安人尤為喜愛的精靈,那矬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伸手抓三白,這會肯定是要被人圍起來痛揍了。 “回來。”王況一把叫住王冼,“這幾日你就老老實實的和醜醜呆家裡,哪也不要去,那矬子不是善類,等二哥將他打到十八層地獄後再說。”對倭人,王況自然有股子從後世帶來的忿恨,尤其是他總覺得那矬子來建安,這麼多天都沒走,必然是有所圖的。 “那矬子這些天都幹了些什麼?”把王冼叫住後,王況就問黃大。 “倒沒幹什麼,每天就瞎轉悠,東瞅瞅西看看的,也沒見他去見過什麼人,不過倒是常出城去田裡轉,和農戶們聊天說話,對了,引水的水車那也去過幾次,不過都被守衛著的兵丁攔下了,沒能靠近。”引水的水車那裡是有兵丁把守的,不光是水車那,就是從泉眼開始,都用籬笆將兩邊攔了起來一直到水車處,這可是關乎到全城人的引水安全,不用王況要求,李業嗣在水車架起來的當天就派了兵士去沿溪巡邏,而民眾節省了打水的麻煩,也樂意一個月每戶支付三個銅子給那些巡邏的兵士作為貼補用,這就是雙贏的格局了。 “可曾找那些矬子聊天過的農人問話?” “問過了,大多都是聊些農耕上的話,秧苗怎麼插,肥怎麼堆等等。小東家,您看是不是?”跟了王況這麼些年,黃大多少也知道點王況的心思,只是因為有個醜醜在,小孩子年紀小,不能讓其太過早的接觸到陰暗面,所以,黃大的問話也就點到為止。 王冼一聽黃大這話,就拿了幾塊餡餅,拉了醜醜的手:“醜醜,走,給你阿孃送餅餅去。”醜醜乖巧的應了一聲,跟著王冼顛顛的走了。已經七歲的醜醜,還是很天真爛漫,對誰都不設防,所以王況也是不大放心,都讓王冼多陪著,這樣黃大在保護王冼的同時,也能保護到醜醜。 見醜醜出門了,王況這才回答:“不急,等他們出海了再說,李鎮將那有訊息了沒?”黃大這個軍史是掛在羽林軍裡的,名義上他在建安是歸李業嗣指揮,每日的點卯他只要人在建安都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