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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芣苢已經是癱軟得要小娘子扶著才走得動道,支撐著送王況出房門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王況這才走出幾步遠,她就軟綿綿的將頭枕在小娘子後背,再也不肯走動一步。小娘子輕笑道:“這下看你以後老實不老實。” “婢子這不是歡喜嘛,每次和夫君歡好,婢子都覺得滿足極了,難道小娘子您就不滿足?”小芣苢抬起臉,衝著小娘子的耳朵後哈了一口氣,膩聲道。 小娘子臉紅紅的輕淬一口:“沒羞沒臊的,看來教訓還不夠,晚上讓夫君再教訓教訓你。” “只要夫君願意,再累婢子也是歡喜的,尤其是每次到了最後關頭,夫君撞一下,婢子就覺得死過去一次,然後醒轉來又死過去,那感覺很奇妙呢,小娘子不也歡喜得緊麼?”小芣苢卻是呢喃著道,她年紀尚小,全然沒有小娘子那般的諸多顧忌,再加上現時周圍沒人,說話就有些口無遮攔。 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等小娘子回過頭來看,卻已是又睡了過去。回想起小芣苢的話,小娘子心中頓是溢滿甜蜜,開始盪漾著,如一汪溫水在心房裡晃啊晃的,雖然是身子疲軟,但卻依舊又漸漸的熱了起來,有點期待起晚上來。 王況來到正廳,只見一個矮胖華服年輕人正坐在那悠閒的喝著茶,見到王況來,矮胖子起身笑道:“宣德郎將個建州搞得好生熱鬧,小王都眼羨了,想就國了呢。” 我靠,原來是李胖子,這小子怎麼趕到了建安來?李胖子新封了越王,封地就在故閩越國的會稽,離建安不算遠,須江過去一段路就是了。 李老二對子女都很寬容,按理,封了王,成年後就應該到自己的封地去,稱為就國,但李老二卻是一反前隋的做法,允許這些封了王的子女繼續呆在長安,留在自己身邊。王況猜想,估計也有那麼一重就近好監視的意思在內,但在天下人看來,這就是皇帝仁厚了。 這李胖子明擺著就是要拉近乎,王況敢打包票,這個小胖子,肯定在長安的時候就遠遠的暗中觀察過自己,不然也不會這第一次見面,就認出自己來,王況今天可沒穿官服,而是穿的平常的家居便服,還是麻布做的,在王況看來很是舒服,但在唐時人看來,就沒有家人穿得光鮮,如果此時將一個王家家人叫來和王況站一起,從穿著上,會很容易被人誤認為那家人是主,王況是僕。 “哎呀,原來是越王殿下,況有失遠迎,還要累得殿下久侯,這些個傢伙,平日裡都被況慣壞了,也不知道催促一聲,罪過罪過。”王況一揖到底,還沒等李胖子來攙,就起身扭頭衝著那邊上站著的家人喝道:“沒個眼力見的,貴客來了,竟然久侯不報,罰你去廚房幫忙去。” 那家人誠惶誠恐的應了退下,等出得正廳,卻是一臉竊喜,去廚房幫忙,真虧得二郎君想得出這“懲罰”的主意來,在外人看來,罰去廚房幫忙,那就是責罰,可在王家,一說去廚房幫忙,那就是獎勵,說明你做得不錯,但在外人跟前,這點面子還是要給客人的,所以說罰。 在王家,只要王況對家人說罰去廚房幫忙,那就是說,這被“罰”的就可以去廚房,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廚房一定給你做出來,就是做不出來的,沒有食材的,也會去富來客棧裡給你端了來,讓你美美的吃上一餐,而且,酒管夠,還是杏花村的酒。 李胖子哪裡知道這裡面的奧秘,真以為那家人被罰,就笑著道:“這可不能怪人家了,是小王沒有自報家門,須怪不得,須怪不得。” “豈能不罰?不罰還真沒大沒小,沒個規矩了。”王況正色道,又問:“不知殿下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怎地有此雅興轉到建安這麼個偏遠地方來?” “小王這不剛封了地麼,就轉來看看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又聽說建安要辦烹食天下大比,這麼近就轉了來,再說了,宣德郎於社稷有大功,父皇也常唸叨著呢,說是記掛著宣德郎的病情,小王既然來了,總歸要來看望看望,也好替父皇分憂些。”完了雙手一拍:“抬上來。” 廳外應聲進來兩個隨從打扮的人,抬了一個大腿高的箱子,輕輕的放在廳前,拱手退下。 靠,李胖子排場倒是挺大,手下人剛躲在廳外,自己楞是沒發覺,而且,別看那箱子兩人抬著不費勁,但落地時候的一聲輕輕的悶響和腳下感覺得到的一絲震動,就表明了裡面的東西分量不輕。 黃白之物啊,怕不有個兩三千兩?這麼個箱子,撐死了也只能承受得了個百來斤,一斤十六兩,兩千兩就是一百多斤了,至於是黃金還是白銀,那價值就差了十倍有餘。 胖子李泰上前開啟箱子,似是自顧自的說話:“知道宣德郎喜歡些新奇事物,然小王手中一時也無,恰好年前父皇賞下的絲帛還在,建安氣候宜人,做起衣物倒也合穿,便給宣德郎帶了來,略表心意而已,宣德郎可莫要嫌棄哦。” 又彎了腰,拿起一個錦盒,道:“知道宣德郎患病,小王特地讓人從遼東收了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