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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警。法警搖搖頭沒有接劉大強的煙。
“我們還帶了點東西,放在你的警車上行嗎?”二強問法警。
“可以,跟我來。”其中一名法警朝停在食堂旁邊的警車走去,把門開啟說:“把東西拿過來吧。不過,能不能送的進去我們就不知道了,那看守所的規矩很多。”
“我們跟著你的車子走,送不進去我們再帶回來。”大強說。
張君毅和沈非站在一起。聽劉大強說準備跟著警車去看守所,就問沈非:“你去不去?”
“當然去。”沈非突然像想起了什麼,就對張君毅說:“給她買點咖啡吧,還有煙,她只喜歡‘聖羅蘭’”。
“那我去辦。”張君毅正要走,劉大強問他去哪兒。張君毅說去買咖啡和煙。劉大強就搖搖手,叫張君毅別去了,都買好了。
沈非聽了,覺得這劉家幾兄弟對呂喬的瞭解不會比自己差,或許比自己瞭解呂喬還要多,不由地對他們幾兄弟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張君毅四周看看,覺得怎麼少了人的感覺,就問:“哎,那兩位律師哪裡去了?
“他們早就到起訴科去辦理手續了。”劉大強的語氣裡還在對那位方律師生氣,就問張君毅:“張總啊,那位方小姐哪裡來的啊?”劉大強一臉的不屑:“當律師,是辯護人,捏著人家的身家性命呢,不是開玩笑,真是的。我問你她是哪裡冒出來的?”
張君毅望著沈非,那意思沈非明白:他怪沈非硬要把方沁拖來。
“你開心了吧,達到目的了吧?”張君毅對沈非說。
“我怎麼知道是這麼一個結果?”沈非的嘴角露出狡黠。
“那你以為是什麼結果?”張君毅的臉上滿是慍怒:“找時間,我真要跟你好好談談。”
“奉陪。”沈非面對這個自己情感上的最大威脅毫不退縮。
正在這個時候,呂喬攙扶著老太太,曉鷺在旁邊拽著呂喬的衣裳角哭哭啼啼地抽噎著,曉鵬拄著柺杖一起從屏風裡走出來。曉鵬邊走還邊停下來,為妹妹擦去淚水。這幅畫面讓在場的所有人動容,包括那幾位法警。
沈非轉過身,摘下眼鏡,佯裝擦拭鏡片,實際上是掩飾自己的傷感和悔恨。他不敢正視亦或是害怕老太太那嚴厲的眼神,不管這種後果是由於主觀的原因還是由於客觀的原因造成的,他不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他只有儘自己的一切努力,將被動的局面扭轉過來。
而張君毅相對於沈非就要顯得輕鬆的多。他只是希望知道呂喬的一切,包括她的家人。他願意儘自己的能力,儘自己的心,幫助這家人渡過難關。當然也有他對呂喬的一往情深,哪怕這種情感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會遭到阻力:來自於沈非的阻力,來自於方沁的阻力,但是他絕不會退讓和謙讓。他在等待,等待若干年之後,呂喬的抉擇。
“沈非,你看著我。”老太太知道沈非此時是個什麼樣的心情:“我等著你來,我有話對你說。”
“媽媽,”呂喬看看母親又看看沈非:“什麼也別說了,沒什麼意思。”
沈非戴上眼鏡,迎著老太太的目光走到老人的面前:“我一定會去看望您的,多保重!”
“老太太側過頭,輕輕地嘆口氣:“你在處理喬喬的問題上,應該是有原則的,這我不怪你。我也是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的,我知道管理一個單位是需要制度做保證的。但是,這麼多年來,你確實是辜負了喬喬對你的一片心。”老太太又看著沈非說:“有空你來,什麼時候都可以。再見。”
看樣子,老太太要沈非去見她,絕對不是剛才要說的話,那是什麼呢?張君毅又在琢磨了。
呂喬擁抱著母親,淚水又流淌在臉頰上。老太太抹去呂喬的淚水,摩挲著呂喬的背,說:“別哭了,喬喬。既然已經這樣了,就應該堅強地面對,同時也要學會忍受。家裡你就放心,有我在,兩個孩子絕對不會受罪。”
說完,老太太就一一跟劉大強兄弟們打招呼,又握了握張君毅的手,沒再看一眼沈非,就叫曉鵬和曉鷺上車。老太太沒有再回頭看看自己的女兒,她不管呂喬已經哭成淚人一般,也不管兩個孩子在車上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向“媽媽”道別,隨著汽車的遠去,留下的,是這些站在院子裡的人們對老人話語的思考和敬佩。
起風了,秋天那即將日落的傍晚,總是讓人感覺淒涼。呂喬站在那裡呆呆地望著母親和孩子乘坐的汽車揚起的一團塵土和尾氣糅合在一起的混合物,那心也隨著那團混合物體飄散了。
她又要走了,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