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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誰讓她是妹妹呢。”曉鵬無奈地又瞪了曉鷺一眼,轉身就往屏風裡面走去。
“等一下,鵬鵬。”沈非叫住了曉鵬:“鵬鵬,伯伯對不起你,讓你遭了這麼多罪。”
曉鵬杵著雙柺,背對著沈非:“沒必要,我也不想聽你說‘對不起’”。說完,又用柺杖點地,朝屏風裡走去。
“鵬鵬,你跟我去上海好嗎?我帶你去裝假肢!”沈非又說道。
曉鵬轉過身,朝著沈非走過來:“沈先生,難道你忘了?我是‘髖骨脫離’!我的左腿根部只剩下骨盆了,沒有了骨頭,假肢裝在哪裡?”
張君毅一愣,難道曉鵬的斷肢已經截到了髖骨的部位?那就是說,一般的假肢根本無法安裝。他想起還要秘書在網上下載關於安裝假肢的資訊,看來沒希望了。
“我來想辦法,我想辦法!”沈非的眼圈紅了。他知道自己的‘罪過’已經造成了這孩子的終身抱憾。
“想辦法?晚了。我媽媽幫你們做事的時候,你的那個‘搶救小組’在幹什麼?我只是騎摩托不慎摔了一跤,我只是大腿劃了一道痕,我只要止住血,就不會丟了這條腿!”
劉大強兄弟幾個都在顫慄。張君毅也在顫慄。他們都深深地感受到了曉鵬對沈非的仇視,也同時感受到了呂喬的心:做母親的,沒有誰不會因為這個人為的失誤而去找人拼命的!
曉鵬就這樣和沈非面對面地站立著,用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沈非。他在想:這個頂在浪尖上的罪魁——沈非,居然還站在這裡,站在檢察院,把媽媽送進了牢房,又和媽媽坐在一起吃飯!還假惺惺地要給我裝假肢。曉鵬的心裡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想不通。
“哥哥!我覺得還是你不對,你幹嘛要騎摩托車呢?你不騎摩托車不就什麼事情也沒有啦?”曉鷺依然站在沈非身邊,還牽著沈非的手,理由十分充足地對著曉鵬說。
“我說你就是漢奸,漢奸!絕交,絕對跟你絕交!”曉鵬除了瞪眼珠子還是瞪眼珠子。“這個小東西,此時此刻不幫哥哥說一句話,還站在別人的立場來搶白自己的哥哥!”曉鵬氣呼呼地往屏風裡面走,任沈非怎麼喊他,他都不再搭理。
“大哥,你看曉鵬的神態怎麼有點像這位沈總?”二強見曉鵬已經進了屏風,就悄悄地問大強。
“是有點像。你看,個頭,身架子,還有那雙眼睛。”大強說。
二強和大強的議論,站在身旁的張君毅都聽到了。他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甚至在第一次見到曉鵬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覺得曉鵬的氣質裡跟一個人有點像。當時自己的腦子裡曾經回想到在機場與沈非的一面之交。不過,也就是那麼一個閃念而已,並沒有往深處琢磨。經二強和大強這麼一點撥,把他的興趣也調動起來了:“莫非曉鵬就是沈非的兒子?那曉鷺呢,難道是鄭——?”
他的思路被曉鷺打斷了,只聽曉鷺又在嗲聲嗲氣地對沈非說:
“沈伯伯,哥哥不去上海,您帶我去吧。”曉鷺摟住沈非的腰:“您帶我去,我去問問上海的醫院幹嘛把我哥哥的腿給截掉了。”
沈非蹲下來用手指點了點曉鷺的鼻子尖:“寶貝兒,現在不行,你要上學。等你放假了,伯伯再抽空來接你,好不好?”
“那好吧。一言為定。那我也進去看我媽媽去了。”曉鷺對沈非說完,就蹦進了屏風裡。忽然,曉鷺又冒出了一個小腦袋:對著大家說:“你們誰都不許欺負沈伯伯!”
我的天!劉大強和他的兩個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個被他們三個人寵的沒樣了的曉鷺,這個被他們三個人從險境中撈回來的曉鷺,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理。“誰敢欺負他?”他們想:“誰敢欺負這個上海阿拉?只有這個上海阿拉人模人樣的欺負我們的份了!”
張君毅看著劉家三兄弟無可奈何的模樣,禁不住笑了。真滑稽,這三個大男人居然還怕這個小姑娘。
張君毅繼續自己的思路:他否定了自己的判斷:沈非與曉鷺的親近,只有血緣關係才能做到。那麼鄭東昇呢?曉鷺對鄭東昇的那份發自內心的情感又怎麼解釋?何況鄭東昇和小姑娘以前並不相熟,不也是形同父女嗎?”張君毅想不通。正在這個時候,見那幾位上午接呂喬的法警朝劉大強走過去,他知道會面的時間到了。
幾位法警走到劉大強身邊說:“時間差不多了,再不走,又要趕上高峰堵車了。”
“讓她們多談談行不行。承蒙你們關照,就給他們這個機會吧。”劉大強邊說就邊掏出煙盒,抽出幾支煙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