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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事無補,還不如順水做個人情。加上有柳廳長,還有謝局長的面子在這裡擺著。
“這樣辦劉總,五月一日是我總帶班,就給你們安排在中午好不好?”
劉大強高興地舉起酒杯與宋斌一飲而盡。他的心總算放下了,因為目的終於達到。
“我喬哥的傷會不會破相?”劉大強解決了一件事,又想起呂喬的傷勢。
“放心吧,呂喬的傷不在臉部,在額頭。不會破相的。如果破相了,我們負責好不好?”因為不會破相,這宋斌才敢打保票。
送走了劉大強之後,宋斌就與總值班的一位分管後勤和裝備的副監獄長一起走進了監獄。
他們來到衛生院。值班女警官見到監獄長到來,就趕忙從監控臺邊上站立起來,向兩位監獄領導敬禮:“報告監獄長,值班警官XXX向您致敬!衛生院住院病犯XX名,其中1名正在接受治療,其他病犯正在臥床休息。報告完畢,請指示。”
宋斌回敬一個禮,就說:“縫針的那個犯人現在怎麼樣?”
女警官回道:“還有一瓶藥水,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可以全部輸完。”
宋斌看看監控錄影,見呂喬躺在病床上正在輸液,看似比較平穩。“六監區還有沒有警官在這裡?”宋斌問道。
“剛走。聽六監區警官說,這名病犯吵鬧著要去禁閉室。”
“去禁閉室?”宋斌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
“據說,這名病犯說她也動手打了別的犯人,所以請求處罰要求去禁閉室反省。”
宋斌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想法。”就和那位副監獄長對笑了一下。
看來一切正常,宋斌就走出了監獄。見已到下半夜,就不打算回去了。他折回辦公區,在自己辦公室裡間的一張簡易小床上躺下休息。
宋斌久久難以入睡。他在想著這個罪犯呂喬。儘管劉大強說了許多,但是他總感覺還有事是自己想了解的。這對於一個在監獄工作的人來說,關心一個罪犯關心到這個份上也屬罕見。輾轉反側了一番,帶著對一個人的模糊嚮往,他漸漸沉入夢鄉。
呂喬的傷口很痛,頭也有點昏,吊完針後一直沒有睡著。自己主動請求到禁閉室的理由不充分,被監區長氣哼哼地駁回。並跟她說:“從現在起,白天繼續到車間負責這批絹花的技術指導,晚上回衛生院打吊針。”
呂喬的確嚮往禁閉室。她覺得在禁閉室能夠和團團、處處她們聊聊天挺愜意的,還可以倒些苦水,享受享受她們的勸慰。就是這樣一個請求都無法做到。
警官和值勤職責犯進病房查夜。見呂喬還沒睡,警官就說:“很晚了,快睡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去車間嗎?”
呂喬答應一聲,然後說:“謝謝你。”
萬籟寂靜。衛生院裡也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呂喬頭昏的厲害,但是睡不著。不知過了多久,她輕輕地起床,唯恐吵醒同房間的病犯,她一手摸著纏著繃帶的頭,一手扶著牆,走出門去廁所。
監獄裡夜晚是不許關燈的。儘管不關燈,但是那燈光昏暗。也許是因為監獄長來過衛生院,知道下半夜不會再有領導到衛生院巡邏,所以值班警官和值勤職責犯都放鬆了警惕。
走廊上沒有一個人。初來咋到的呂喬也弄不清楚自己上廁所必須有職責犯陪同。
呂喬依然扶著牆,微閉上眼睛,拐進了廁所。當她昏昏沉沉地、摸摸索索地抱著頭,弓著腰用完廁,才站直了身子。就在她站直的那一瞬似乎有東西碰到了呂喬的頭,她下意識地用手護著纏著繃帶的頭,偏偏自己的手似乎又觸碰到像腳又像柱子的東西。她把頭抬起來一看,驚得大叫起來:
“快來人啊,這裡有人上吊啦!”
一聲淒厲像劃破了夜空般,驚飛了正在樹棵子裡酣睡的鳥雀,撲稜稜朝著那黑漆漆的夜空飛去。
“來人啦!”呂喬一邊拼命地喊叫,一邊拼命地搖晃著吊在廁所一邊水管上的人。
也許人的爆發力在一瞬間可以創造奇蹟。呂喬用上了吃奶的勁,最終把那個人連帶纏著繩子的水管全都晃了下來,那人脖子上纏著布條,整個人壓在了呂喬的身上!
連驚帶嚇的呂喬被壓在那上吊的人的身下,動彈不得。她繼續喊叫著:“警官快來呀!”邊喊邊用一隻腳狠命地瞪那個上吊者,上吊者的身子側到了呂喬一邊後,呂喬就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趕緊給那人扯脖子上的布條,又在那人的胸口拼命地捶起來,見沒有動彈,就換了一個方式,一隻手捶那上吊者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