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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喬的聰明所在是因為她甄別了“政治權利”這個基點,在這個基點上就把剝奪了政治權利的罪犯排除出去,反對的聲音也就相對削弱,加之又在“政治權利”這個基礎上明確有一定“經濟條件”,又把一部分沒有經濟條件者排除出去,這樣一來,呂喬的擁護者都是“純潔”的了。
幾位副監獄長都與宋斌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來不用再討論,監獄班子成員的意見已經達到一致。
站在車間門口,宋斌做了以下指示:第一,捐款與否按照監獄局下發通知為準;第二,所有在這次汶川大地震中表現突出,或者沒有嚴重違反監規紀律的罪犯,每人一個書面表揚,列入罪犯獎懲記錄中備檔;第三,動員呂喬和所有附和發起這次討論的犯人帶頭恢復車間生產;第四,呂喬調教育科直屬中隊擔任文化教員。
呂喬因“標新立異”把自己給弄到了教育科直屬中隊當文化教員。這個改造期間的轉折究竟如何,誰也說不好,連宋斌也是琢磨不定。不過,宋斌還是挺高興的,因為這個動議是教育改造科提出來的,自己不顯山不露水地就把動議落到了實處。另外一個原因是,呂喬到了教育科直屬中隊,自己與呂喬見面的機會倒是更多了。
第二天,監獄局的通知就下達了。通知內容與宋斌的想法基本一致:服刑在押犯一律不向災區捐款。罪犯可以用投稿方式和學習討論等方式表達對這次汶川特大地震災害的立場和決心改造的態度。
又過了兩天,監獄局辦得內部報刊上登出了女子監獄罪犯呂喬的一首詩,是悼念汶川災害中死難的同胞的,詩名是“臨風的希冀”。
謝雅琪打來電話,對宋斌說:“呂喬很優秀,你可以大膽地使用她,充分挖掘她的自身潛力,比如可以讓她當教員,你們監獄是有服刑改造教員崗位的。”
已經把呂喬調到了教員崗位的宋斌卻在電話裡對謝雅琪說:“謝局長,您放心,我會按照您的指示,儘快把呂喬調教員崗位。”
話說張君毅開完了市政府的懇談會後,給遠在加拿大的總部一個電話,表明了中國國內目前的地震災害嚴重性,並得到總部董事局的鼎力支援,及時為災區調來一支戰地醫院,投入對災區人員的救治。同時以加拿大總部董事局名義捐贈XXX萬美金,用於災區重建。
沈非的集團公司根據市委市政府的部署,調集部分技術人員趕赴災區做危房鑑定;同時以集團公司名義捐贈XXXX萬人民幣做災民救助金。
在十分繁忙的事務中,沈非的腦袋瓜子卻越用越靈光起來。一個閃現在他的腦海中形成,這個閃現也許是觀看中央電視臺報道災區村級組織在現場搶救人員而引發的。
這天,他忙中偷閒地回了一趟父母家。正好蘇素麗去上班,曉鷺去上學。他問老父老母:
“阿爹姆媽,我們老家那邊還有沒有親戚呀?”
母親回答:“當然有啦。沈家是大戶,寧波那廂親戚不老少咯。”
“有沒有在鄉下村委會當幹部的親戚呢?”沈非試探著問父母親。
老父親說:“儂姆媽的哥哥也就是儂大舅舅的小姨子女兒的老公就是當村幹部的。勿曉得現在是不是下了臺。”
“下臺的不算。現在在臺上的有沒有?”沈非一聽“下臺”就著急,趕緊問。
“儂想做啥?”老母親疑惑地問道。
沈非想,一定要跟父母親講清楚,講清楚了才有可能達到目的。於是沈非說:“阿爹姆媽,我想在老家開個與呂喬的婚姻證明,這樣才有可能在監獄裡跟呂喬單獨見面。”
老父老母肯定也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見到呂喬。所以就馬上說:“阿拉跟儂姆媽去一趟老家,把老家的親戚全都翻個遍,肯定能找到幾個當村幹部的。”
說走就走,老倆口收拾好東西,就趕緊上了沈非的車。
抱著極大希望的沈非載著老父老母往長途車站駛去。路上,沈非說:“這件事只能我們三個人知道就行了,那一大一小一個字都不能露。”沈非說的“一大一小”是指蘇素麗和鄭曉鷺。尤其是這個“吃裡扒外”的鷺鷺,可是讓沈非長了不少見識:“你們回來後也要找個理由瞞住她們懂不懂?”
老太太拼命點頭,渾身就像上緊了的發條般既緊張又躍躍欲試。
老父親也說:“曉得曉得。不用儂交代,阿拉還想開個證明,證明呂喬是阿拉的媳婦呢,也好去監獄看看伊。”
“哦,對了,”沈非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趕緊把車停在了路邊上:“阿爹姆媽,你們曉得呂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