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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被安葬在這同一塊墓地上。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約翰·F·肯尼迪也並非完人。他是一位講究實際的政治家。有時候,政治活動——尤其是他的下屬們的政治活動——也會採用不光彩的形式。有一件事例極有助於說明這一點。
一天,我接到羅德·馬克利的電話,他過去曾是我的助手,這時是福特汽車公司的副總裁,負責政府方面的事務。他說他獲悉了某些訊息,並認為,我一定希望瞭解此事的詳情。他告訴我,雷德·達菲即福特公司的另一位副總裁,目前正主管其公司東海岸工廠向國防部出售產品的事務,有人告訴他,除非他的區域向民主黨進行財政捐助,否則,合同將被取消。在福特之時,我曾與達菲共事多年。我問羅德·馬克利,這件事情明顯是違法的,達菲為什麼不直接向我報告,我對此事的確有些惱怒。羅德·馬克利說,雷德·達菲擔心我在部裡提到此事後,有關人員會對福特公司採取報復行動。
我對羅德·馬克利表示了感謝,掛上電話,並立即給空軍監察長威廉·H·“莽漢” 布蘭查德中將打去電話。我說,“莽漢,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不要告訴別人,包括空軍部長,也包括參謀長。”莽漢來了之後,我告訴了他我所聽說的事情,並指示道:“我要求你先擱下手頭的事情,全力調查這件事,並將結果直接向我彙報。”
大約一個月之後,我打電話給莽漢,詢問他的進展情況。
他回答說,情況比所報告的還糟。他已經發現了其它的案件,與國內其它地方的一些公司有關。六個月之後,他將一份厚厚的報告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彙報了那些已發生的事情。當我問到誰應對此事負責時,他提到了一個人物,他說,總統的助手肯尼· 奧唐奈將這個人派到了空軍開發辦公室。
我打電話給空軍部長,指示他按照我的命令,立即開除那個人,並不做任何解釋。然後,我給肯尼·奧唐奈送去了一份報告的副本,並附上了字條,說此人已不再為國防部工作了。我從未收到過對此事的答覆。
對於總統的角色,約翰·F·肯尼迪有清楚的認識。一天,在橢圓形辦公室裡,我與他討論了總統執政的問題。我畫了下面這個簡圖:(圖缺)
垂直的軸線代表著權力,平行的軸線標誌著時間。“總統先生,”我說,“你帶著極大的權力走進了辦公室,我希望,在離開它時,你已經使用了這些權力,做了那些在你我眼裡來看是對國家有益的事情,而不是一事無成。”“鮑勃,”他說,“這正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他思考著這方面的事情,並且,我認為,他將會按照這種方式來行事。
約翰·F·肯尼迪總統也擅長退後幾步來觀察問題,以便更為廣闊的察覺事物之間的各種關聯。他善於將歷史與現實結合起來看問題。在他執政期間,我們幾個人偶爾也於晚間聚會,討論某些問題,這被稱之為“核桃山研討會”。一次,在白宮家庭住宅區中舉行的聚會中,總統的助手阿瑟·施萊辛格帶來了他的父親,即哈佛著名的歷史學家阿瑟·施萊辛格先生,他是這次聚會的特邀嘉賓。非常遺憾,由於國防部的公務纏身,使我無法離開,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到家中。我問瑪格麗特,我不在時誰在唱主角,“討論進行的如何?”
“絕對精彩!”她說,“無人能夠插上一句話!整個晚上都讓約翰·F·肯尼迪的問題佔去了:‘你如何評價一個總統?’‘評價的標準是什麼?’‘為什麼您認為X總統比Y總統更偉大?’”約翰·F·肯尼迪將世界看成為歷史,他站在一個更深遠的角度上來看問題。
他的確是一位非凡的領袖,帶著一種異乎尋常的個人魅力和感召能力。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無論是年輕人還是老人,他都能打動他們的心靈,都能與他們友好地相處,對於政治領袖來說,這正是一份極為珍貴的無價之寶。在這個並不完美的世界上,他給我們帶來了幸福和幸運的感覺。
他的影響仍然存在著。在他死後的許多年裡,作為世界銀行的總裁,我和瑪格麗特到處旅行,曾到達過世界上最偏遠的角落,到達過印度、奈及利亞和巴拉圭那些與世隔絕的小村莊,這裡極少能見到美國人。正是在這些地方,一次又一次地,我們瞧見了他的像片,人們從報紙或雜誌上撕下了這些相片,將它們釘在了棚屋的牆上,這是其擁有的最為寶貴的財產之一。人民需要英雄的形象,約翰·F·肯尼迪正適合了他們的需要。如果他仍活著的話,我堅信,我們的國家和整個世界也將會得到更多的利益。
約翰·F·肯尼迪總統對國務院迪安·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