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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廢物。
“廢物!”曹操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中長刀挑開地上的長劍,自有虎士上前解除了曹的武裝。曹操收了長刀,返回身來,重新坐回案邊,又恢復了那一副富家翁的模樣,他有些倦怠的對荀惲揮了揮手:“長倩,聽倉舒說你最近長進不小,帶上你的人,把外面那些不知死活的東西全給我拿下。”
“喏!”荀惲應了一聲,按了按腰間的長刀,大步出去了。曹操長嘆了一聲,低下了頭,從曹植手中接過幾頁紙,甩到曹的面前:“看看吧,看完了,有話就說,沒什麼話要說的話,就把那杯茶喝了。”
曹抖抖簌簌的忙起來,從地上撿起那幾張紙,淚眼朦朧的看了起來。紙上東西很簡單,無非是建安十三年刺殺曹衝,遼東之戰期間從中揩油,冀州查軍糧案,陷害曹彰,林林總總,一條條記得極為清楚。
曹彰怒視著曹,慢慢的,憤怒變成了一種鄙夷,他扭過了頭,看向窗外,不屑再看曹一眼。曹植一直低著頭,淚水從他的腮邊滴落。他偶爾憐憫的瞟一眼曹,他本來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曹會狂悖到弒父殺弟這個程度,甚至看到那些證據,他依然不敢相信,可是當曹不敢喝那杯茶的時候,他相信了,他肯定是知道這茶裡有毒,所以不敢喝。
房間裡一時靜得離奇,外面的喊殺聲清晰的傳了進來。
荀惲走出了房間,他帶來的二百北軍嚴陣以待,跟著他大步出了內院,看到那幫正在混戰的人群,荀惲冷漠的一揮手,帶頭衝進了人群,手起刀落,將一個正在假打的甲士斬為兩半,隨即舉臂高呼:“大將軍有令,未反者棄刀,跪在牆邊,違令者,殺無赦!”
那些甲士們還沒回過神來,荀惲身後的北軍將士排成佇列,衝上前去,長刀霍霍,首先將迎面的幾個甲士斬殺。跟著以荀惲為首,象一柄尖刀殺進了人群,勢如破竹。
耿紀大驚,他看了一眼四周,舉刀剛要大喊,然後身後一聲巨響,整片牆都塌了下來,三百全副武裝的甲士冷森森的站在他們的面前。
耿紀倒吸一口冷氣,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他明白了,中計了,曹府早有準備,就等著他們來上鉤呢。
不過,他雖然意識到上了當,卻沒有真正明白上了誰的當。就在他準備拼死一戰的時候,陳煒忽然一聲喊:“丞相有令,耿紀、韋晃意圖謀反,擒賊有賞!”說著,帶著身邊的幾個郎官,撲上了耿紀,掄起長刀當頭就劈。
耿紀下意識的舉刀招架,可是哪裡是陳煒的對手,被殺得手忙腳亂。而他手下那些家奴一見被這麼多的冷血武士圍在了中間,頓時慌作一團,有想上前奪路而逃的,有想殺了耿紀等人邀功的,有想扔到武器投降的,不一而足,輕易的被跨過圍牆殺過的甲士砍倒,頃刻之間折損過半,餘下的跪在投降。
一千多人圍在大院裡,就算曹府的院子超大,也實在有些擁擠,要想從這裡逃出去,談何容易。曹招募來的死士見勢不妙,一部分想向內院衝殺,被虎士們攔住,迎頭痛擊,一部分想退出府去,同樣也是寸步難行,在首領被四架守城弩一一射殺之後,他們也成了烏合之眾,有荀等人的圍攻下,很快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半個時辰,戰鬥結束,耿紀、韋晃受傷被生擒。
司馬懿站在二百步外的街頭,驚惶莫名,他只聽到曹府喊殺聲震天,卻一直沒有接到曹讓他殺入府中的通知。要說曹自己掌握住了局面,那為什麼到現在為止戰鬥還有結束?如果說曹沒能控制住局面,他為什麼不讓自己進去增援?難道,難道他已經被人控制了?
司馬懿忽然冒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這時才發現,拿著曹偽照的手令去接收虎豹騎的曹真一直沒有訊息傳來,一切都和他們估計的不同,事情朝著他們無法控制的方向走去。他有些緊張的轉過身來,忽然看到本當醉倒在大營裡的丞相長史王必微笑著看著自己,而金煒卻被捆得嚴嚴實實,垂頭喪氣的站在一旁,身後站著兩個兇惡的持刀衛士。
“司馬大人,我奉丞相令,收回軍權。”王必笑著將一張紙在司馬懿面前晃了晃:“司馬大人如果有什麼話,跟我進府去,到丞相大人面前慢慢說。
虎豹騎大營,曹休冷笑著看著面色慘白的曹真,揮手示意,兩個豹騎士走上來,將五花大綁的曹真架上馬背。曹休看著面色驚惶的王雙等人說道:“曹真是首犯,你們是奉命行事,一切與你們無關。我現在去見丞相,你們如果老老實實在這兒待著,一切都好說,丞相命令一下,你們還是我虎豹騎的人,如果有什麼異動,呵呵,可別怪我不認同僚之義,送你們歸天。”